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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悬崖惊魂?群雕围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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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东沟的老虎洞上方,几十米高的红石砬像一堵被晚霞烧红的巨墙,直上直下。崖壁上布满了凸起的疙瘩,是那种当地人叫 石砬子 的红石头,红彤彤、粉嘟嘟的,在春日的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坚硬又粗糙,正是练习 燕青翻 的绝佳场地。

春日的干风刮过,把崖壁吹得干净利落。仅有的几丛荆棘像绝望的爪牙抠在石缝里,风从沟底卷着腥气往上刮,把鹞子的粗布褂子吹得

作响。

他悬在崖壁中间 —— 准确地说,是在红石砬和灰质岩的结合部。这里离崖顶的平面只有几米高,是个绝佳的 安全高度。他双脚蹬着红石砬的疙瘩,手指抠住石缝,腰间那根麻绳只是备用品,此刻松散地绕在腰间。从四岁开始跟着村里的陈地主偷偷练的功夫,让他六岁的小身板早已练就了一身轻捷。

鹞子,再往下两尺! 崖顶的林建军压低嗓子喊,声音里的颤抖被风撕得七零八落。作为几个孩子里最大的,他比鹞子足足大了四岁,此刻正全神贯注地警戒着四周的天空,这是他们早就分工好的 —— 他是哨兵。

鹞子没吭声,只把手指在石缝里一松一紧,借着腰腹的巧劲,像只壁虎般悄无声息地往下滑。指尖嵌进石缝的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青苔被碾破的湿软。

终于,那处黑漆漆的岩缝出现在眼前。这是一个深度和宽度都不到一米的岩洞,正好藏在两种岩石的夹角里,隐蔽又安全。一股腐肉混合着羽毛的腥气直冲鼻腔,他却像闻惯了草药味的小药童般镇定,腾出右手探进窝巢 —— 三个雪白色的雕蛋正卧在干草堆里,蛋壳上还带着老雕体温的余温。

他刚把最后一枚蛋揣进腰间布兜,准备往上爬,突然听见崖顶上传来林建军惊恐的大喊:鹞子!快上来!老雕回巢了 ——!

鹞子心里一紧,不用回头也知道情况危急。他立刻腰腹猛然发力,借着石缝的支撑,像只脱兔般往上蹿,手腕在崖壁凸起处一搭,整个人便如狸猫般轻盈地荡上了崖顶。

崖顶边缘是一小片光滑的灰质岩,往下看,是一片长着 木了芽 的灌木丛;再往上,离崖边四五十米远的地方,就是一片杏林。此刻正是 花落残红青杏小 的时节,枝头还残留着些许花瓣,小小的青杏像珠子般挂满枝桠,鲜嫩的叶片在风中摇曳,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林建军、王栓柱、赵石头都脸色发白地看着天空。鹞子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只翼展足有一两米的大花雕正像黑色的闪电般朝这边扑来!

鹞子没给他们愣神的时间,一把抓过自己靠在石头上的杏树杈 —— 那是他特意选的粗壮的杏木伞,枝桠上还带着没褪干净的褐色绒毛,此刻被他横在胸前,像面缩小版的盾牌。快!打开杏树伞!

三个孩子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将自己的树杈交叉撑开,形成一个简陋却有效的 伞形屏障。这是鹞子教他们的战术动作,专门用来应对空中威胁。王栓柱的树杈最细,他双手紧握,紧张得指节发白;赵石头的树杈最长,却因为力气小,撑得有些歪歪斜斜;只有林建军还算镇定,学着鹞子的样子,将树杈稳稳地横在身前 —— 刚才的惊慌过后,他迅速恢复了哨兵的沉稳。

就在他们撑开

的瞬间,那只老雕已扑到头顶。它张开巨翼带起的风,几乎能把孩子刮倒,铁爪径直抓向鹞子怀里的布兜 —— 它显然闻到了雕蛋的气味。

鹞子的杏树杈与鹰爪碰撞的脆响惊飞了林中鸟雀。他借势侧身,树杈尖端擦着雕腹划过,带起一撮褐色羽毛。那老雕吃痛,怪叫着盘旋升空,翅膀扇出的气流把孩子们的头发吹得根根倒竖。

别慌! 鹞子大喊,把杏树伞戳在地上!

他话音刚落,自己率先将树杈的底端狠狠戳进崖顶的碎石土里,利用地面做支撑,将带着绒毛的枝桠撑开,像一把真正的伞盖,将自己牢牢护在上,稳住了身形。王栓柱和赵石头却慢了半拍,还在双手抱着树杈乱挥。

就在这时,那只老雕又一次俯冲下来,这一次目标是赵石头。它的铁爪带着风声抓向赵石头的肩膀,赵石头吓得大叫一声,抱着树杈就想跑。他的心脏

直跳,恐惧像冰冷的蛇缠上了他的脖子,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跑!戳地上! 鹞子急得大喊。

可已经晚了,老雕的翅膀狠狠一扇,正打在赵石头的树杈上。赵石头本就力气小,抱着树杈又没有支撑,整个人被扇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树杈也歪到了一边,露出了他毫无防备的后背。

小心! 林建军大喊着,举着自己的树杈就朝老雕挥去。他虽然也害怕,但作为最大的孩子,作为哨兵,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弟弟们。

老雕见一击未中,又被林建军的树杈逼退,只好再次盘旋升空。赵石头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按照鹞子说的,把树杈戳在地上,紧紧地缩在伞盖刚才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肯定要被老雕抓走了。

都记住了! 鹞子趁机喊道,抱着树杈就是活靶子!只有戳在地上,才能挡住它的攻击!

三个孩子连连点头,这一次,他们都牢牢地把树杈戳进了土里,四只带着绒毛的杏树伞在崖顶排成方阵,像四座小小的堡垒。王栓柱紧紧地贴着树杈,眼睛死死地盯着空中的老雕,生怕它再突然冲下来。他心里暗暗佩服鹞子,要是没有鹞子,他们今天肯定要遭殃了。

那只老雕在天上盘旋了几圈,似乎在寻找突破口。突然,它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那声音尖细得像钢针,刺得人耳朵生疼,然后振翅朝远处飞去。

它跑了! 赵石头眼睛一亮,兴奋地喊道。恐惧瞬间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林建军也松了口气:太好了!剩一只就好办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感觉自己的胳膊都有些酸了。

王栓柱也露出了笑容:鹞子,咱们是不是可以撤了?

鹞子却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老雕是记仇的猛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他抬头望着老雕飞去的方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师傅林鹤轩曾经教过他,越是平静的时候,越要提高警惕。

果然,没过多久,那只老雕又飞了回来。但这一次,它没有立刻发起攻击,而是在孩子们头顶很高的地方盘旋着,不停地发出 吱吱吱 的凄厉叫声。那声音不再是愤怒,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召唤意味。

它在干什么? 王栓柱疑惑地问,心里又开始有些发慌。

鹞子的脸色瞬间变了:不好!它在搬兵!

话音刚落,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几个黑点。一个、两个、三个…… 足足有四对老雕,从不同的方向朝这边飞来!它们的翅膀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像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尖利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迅速对孩子们形成了包围之势。

第二章 铁壁联防?黑云压顶

背靠背!伞接伞!

鹞子的吼声穿透老雕的嘶鸣,像一把淬了火的匕首,瞬间刺破了孩子们心中的慌乱。他知道,此刻一旦乱了阵脚,所有人都得成为老雕的点心。

话音未落,他已将自己的杏树伞横在胸前,脚下疾退两步,后背稳稳贴上了林建军的后背。林建军心领神会,立刻调整树杈角度,让两人的枝桠在侧面交错重叠,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

形屏障。王栓柱和赵石头也反应极快,一左一右地靠了过来,四只碗口粗的杏树伞在崖顶迅速拼成一个紧凑的方形防御阵。

带褐色绒毛的枝梢向外张开,软中带硬的枝干互相咬合,像一面用生命编织的活动铁壁。鹞子的声音从阵中传出,冷静得像崖壁上的红石:听我口令,同步移动!一步一步,朝杏林推进! 他的心里却翻江倒海 —— 是他要掏雕蛋,才把大家拖进了这绝境,他必须带所有人活着出去。

三人齐声应和,声音虽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

此刻,第一波攻击的四对老雕已重新盘旋升空。它们显然没料到这些半大孩子会摆出如此严密的防御阵,在空中焦躁地盘旋着,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阵中的鹞子 —— 那是雕蛋的气味来源。

领头的老雕突然发出一声尖唳,双翼一振,率先俯冲下来。它的目标是防御阵最薄弱的环节 —— 力气最小的赵石头。铁爪带着风声抓向赵石头的树杈,却被预先交叉的枝桠牢牢卡住。赵石头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臂发麻,却死死攥着树杈不敢松手。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松,一松大家就完了!

撑住! 鹞子在阵中大喊,同时用自己的树杈狠狠向上一挑,正好戳在老雕的腹部。老雕吃痛,怪叫着扑腾翅膀后退,翅膀扇起的风卷着碎石打在孩子们脸上,生疼。

另一只老雕趁机从侧面突袭,翅膀狠狠扇向王栓柱的树杈。 的一声脆响,几根细枝被扇断,树叶纷飞。但王栓柱早有准备,借着鹞子和林建军的支撑,硬生生扛住了这一击。防御阵只是晃了晃,却没有出现缺口。王栓柱咬着牙,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鹞子都不怕,我也不能怕!

四对老雕轮番冲击,像黑色的闪电一次次撞向铁壁。有的用爪抓,有的用嘴啄,有的用翅膀扇,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带着绒毛的屏障。软中带硬的杏树枝像有韧性的钢条,既能缓冲冲击力,又能在关键时刻戳伤老雕。几次攻击下来,老雕们身上多了不少细小的伤口,它们的叫声从愤怒变成了焦躁,在空中盘旋的速度越来越快,翅膀扇动的

声也越来越急促。

它们急了! 林建军低声说,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却不敢有丝毫松懈。作为最大的孩子,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帮鹞子分担压力,可看着越来越焦躁的老雕,他心里也不禁打鼓:这么耗下去,他们的体力迟早要撑不住。

鹞子没有接话,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空中的老雕,同时用眼角余光丈量着与杏林的距离 —— 还有三十米。这三十米,此刻却像隔着一条滚烫的岩浆河。他能感觉到后背的汗水已经浸透了粗布褂子,怀里的雕蛋硌得肋骨生疼,那温热的触感在此刻却像烫手的山芋。他甚至开始后悔:要是当初没提议来掏雕蛋就好了。

突然,领头的老雕停止了攻击,它飞到防御阵上空很高的地方,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长鸣。那声音不再是愤怒的咆哮,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人心的召唤意味。

鹞子的心猛地一沉:不好!它在搬兵!

话音未落,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点。一个、两个、三个…… 越来越多,越来越近。孩子们抬头望去,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 足足有十几对老雕,像一股黑色的风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三十多只老雕在空中汇聚,翅膀扇动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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