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与往事告别(1/2)
张敬民说着,生气地转身出了办公室,朱恩铸拍着桌子,“你给我回来。”
张敬民答道,“我就不回来。”
朱恩铸吼道,“反了你,大年三十的喜庆,你却逼我生气,我开除你,”
朱恩铸本是戏言,他怎么舍得开除张敬民呢?
张敬民回答却不是戏言,顶了一句,“你开除我,我开心,我落得清闲,我去跟雅尼父亲做皮货生意;不操心,还比干这个破乡长挣得多。不是念着乡亲们的情,你不开除我,我也早走了。”
张敬民说的确实是大实话。
朱恩铸无法了,看向颜红青,“教授,你看你是怎么教的,你这个学生简直就是有反骨。”
颜红青轻轻一笑,“你不是说我教得好吗?”
朱恩铸无奈地掏出香烟,把打火机打燃,吹熄了,吹熄了,又打燃,对钱小雁说道,“要不,钱站长学问高,去劝劝?”
钱小雁猛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会被他气死,我还想多活几天,为国家增砖添瓦。再说,论学问,南省有几个颜教授?书记大哥,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朱恩铸再次把打火机打燃,却还是没有把手中的香烟点燃,一脸的疑惑,“这大年三十的,看他的那个消沉样,不会去寻死吧?要不,派个干警跟着?”
钱小雁笑着,“不至于吧?你这是关心则乱。雅尼这事,太突然了,落谁头上,要回过味来,都有一个过程。谁劝都没有,得让他自己想明白。这个坎,谁都帮不了,只能由他自己过。”
朱恩铸看了钱小雁一眼,“好像是这个道理,你还懂得真多。”
“不是我懂得多,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我好像跟你讲过,我母亲失踪之后,我恨死了父亲,总觉得是父亲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慢慢地也就想明白了,我失去的是母亲,可父亲失去的是他同床共枕的枕边人,谁更痛一些呢?显然是我父亲更痛,只不过更善于隐忍和伪装而已。我父亲如果不从悲伤中走出来,眼睛都要气瞎。”
朱恩铸叹息一声,“那只有由着他了。”
张敬民走着,白狐跟在后面。
张敬民在乡街子上,走进了唐家卤肉馆,买了一些卤肉,卤鸡,炸花生,还买了一瓶香格里拉酒。他走进了山路,来到了神仙岩。
张敬礼把食物摆在阿布的坟前,把香格里拉酒的瓶盖打开,也摆在阿布的坟前,跪地而拜,说道,“阿布,常秋林,王松鹤,我来给你们拜年了,在那个世界,你们要相互帮衬,把日子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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