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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屿光心理疗愈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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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郁化不开一丝光亮。

沈芝微了无睡意,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份被调换过的血液样本报告,每个字都深深扎进了她的脑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要调换样本?

这个疑云像一只无形的手,将她拖回了那个没有光的童年。

记忆的潮水汹涌而来,裹挟着冰冷和绝望。

她忽然坐起身,摸出手机,从加密相册里调出一张早已泛黄的老照片。

那是阿远刚出生时,外公特地从江南赶来看他们时拍的。照片里,小小的她被外公抱在腿上,旁边是笑得温柔的母亲,母亲怀里抱着襁褓中的沈思远。而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沈择林。

只是,这张翻拍来的照片,她早就亲手将那个男人的上半身裁掉了。

光是让这个男人的脸存在于自己的手机里,都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指尖抚过母亲温柔的眉眼,沈芝微的视线渐渐模糊。

她想起,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对母亲,似乎也是言听计从的。

可唯独对她,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撒娇求过抱,只知道父亲的怀抱,是她一生都未曾抵达过的彼岸。

后来母亲生了阿远,父亲有过短暂的欢喜。

可随着阿远三天两头地生病,那点欢喜也迅速被不耐和嫌恶取代。

他开始责怪母亲,家里的气氛降至冰点,争吵日益增多,他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多少个夜晚,她都看见母亲抱着病弱的阿远,坐在窗边无声地流泪。那压抑的、颤抖的背影,比任何嘶吼都更让她心痛。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沈家老宅孙姨的电话。

“孙姨,是我,沈芝微。”她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沙哑得厉害。

“大小姐?”电话那头的孙姨明显有些惊讶,随即压低了声音,“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

“孙姨,您能不能……帮我找找我母亲的遗物?”

孙姨沉默了片刻,一声长长的叹息传来:“夫人的东西啊……唉,当年夫人一走,先生就把主卧和书房里所有跟夫人有关的东西,都……都扔到阁楼的杂物间去了。

可我现在被调去外院做事,突然跑去别墅阁楼太显眼了,而且……那杂物间的钥匙,一直在王若梅手里攥着呢。”

王若梅。

听到这个名字,沈芝微的眸光骤然冷冽。

“我知道了,我会亲自回去一趟。”她顿了顿,声音更沉,“还有件事,孙姨,您能帮我打听一下,王若梅嫁入沈家前,住在哪里吗?”

“这个……”孙姨的声音透着一丝为难,但还是应下了,“这个好办,我找机会问问夫人当年带过来的老人,老爷和二小姐的毛发我收集好后尽快联系您。”

“好,谢谢你,孙姨。”挂断电话,沈芝微心头的沉重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记得五岁那年。

父母又在争吵,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像被撕裂的布帛,刺得她耳膜生疼。

她牵着三岁的弟弟躲在门后,听着父亲冷酷的呵斥和屋里传来的摔打声,阿远吓得浑身发抖。

“爸爸,别骂妈妈……”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松开阿远的手,小小的身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父亲的腿,仰着满是泪水的小脸哀求。

沈择林只是低头,用一种看垃圾般的冰冷目光瞥了她一眼,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她踢开。

“滚开!”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疼得钻心。

可比这更疼的,是心。那一脚,彻底踹碎了她对“父亲”二字的所有幻想。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向他靠近。

思及此,沈芝微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

右膝的旧伤疤处,也仿佛呼应着这记忆,传来一阵阵幻痛。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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