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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汨罗江防线的生死十分钟(10月2日,06:30-07: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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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被炮火撕裂,黎明不再是希望的象征,而是死亡冲锋的号角。10月2日,距离湘北大捷过去不到一周,日军蓄谋已久的报复性反扑,在汨罗江北岸全线爆发。而压力最大的焦点,正是位于主防线中段、扼守交通要冲的258高地。

这里是第10军预10师28团1营的防区。营长周庆祥(原型人物,艺术加工)趴在主壕沟的观察口,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北面那片被炮火反复耕耘、此刻又腾起更多烟柱的开阔地。他的军装领口敞着,脖子上缠着脏污的绷带,那是三天前一次小规模接触战留下的。

“营长!鬼子又上来了!这次规模更大!” 观察哨的士兵声音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紧张。

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地平线上,土黄色的浪潮再次涌现。这一次,不再是试探性的小队,而是真正的、黑压压的进攻主力。至少两个大队(近两千人)的日军步兵,在超过二十辆九五式、九七式坦克的引导下,以疏散但坚定的队形,滚滚而来。天空中没有日本飞机——它们正被别处的防空火力纠缠,但日军的105野炮和150榴弹炮的炮弹,正冰雹般砸在258高地及其周边阵地上,掀起冲天的泥土和碎石,不少战壕被直接命中,残肢断臂混合着泥土飞溅。

“操他娘的小鬼子,没完没了!” 周庆祥啐出一口带着沙土的唾沫,对着电话吼道:“各连,进入阵地!反坦克小组就位!机枪,等老子命令再开火!把鬼子放近了打!告诉弟兄们,人在阵地在!咱们身后就是长沙,没有退路!”

“人在阵地在!” 阵地上响起稀稀拉拉但异常坚定的回应。士兵们从防炮洞里钻出来,抖落身上的泥土,迅速进入射击位置。他们很多人军装破烂,脸上是硝烟和疲惫的痕迹,但眼神凶悍。重机枪手将弹链压进枪膛,副射手死死盯着前方;步枪手将一颗颗子弹压入弹仓,刺刀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为数不多的反坦克枪(老旧的“战防枪”)和刚刚加强过来的两门37战防炮被推到预设射击孔,炮手紧张地测算着距离。

日军越来越近。五百米、四百米……坦克的轰鸣和履带碾压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步兵的嚎叫声也隐约传来。

三百米!

“打!” 周庆祥猛地挥下手臂。

“哒哒哒哒——!”

“砰!砰!砰!”

“通!通!通!”

马克沁重机枪特有的沉闷连射声、捷克式轻机枪的清脆点射声、中正式步枪的爆鸣声、以及迫击炮弹出膛的闷响,刹那间汇聚成死亡的乐章!炽热的金属风暴劈头盖脸地砸向冲锋的日军。

冲在最前面的日军步兵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惨叫着成片倒下。坦克上的车载机枪和同轴机枪疯狂还击,子弹打在阵地的沙包和土墙上,噗噗作响,溅起阵阵烟尘。日军的掷弹筒也开始发射,榴弹在中国军队的阵地上炸开,不时有士兵被弹片击中倒下。

但中国军队的火力异常顽强。特别是那两门37战防炮,“轰!”“轰!”两声,炮弹准确地命中了冲在最前面的两辆九五式轻坦薄弱的正面装甲,虽然未能击穿,但巨大的冲击让坦克猛地一顿,车组成员吓得魂飞魄散。

“反坦克小组!上!” 各连的号令响起。

隐蔽在侧翼反斜面和交通壕里的反坦克小组跃出,他们三人一组,一人扛着德制“坦克杀手”火箭筒(Panzerschreck,少量通过特殊渠道获得,系统暗中优化了可靠性),两人携带集束手榴弹和燃烧瓶,借助弹坑和烟雾,向日军坦克侧翼迂回。

日军的伴随步兵发现了他们,子弹追着这些勇敢的身影。不断有人倒下,但活着的人继续前进。一个小组成功接近到一辆九五式侧面三十米内,射手半跪,瞄准,扣动扳机!

“咻——轰!”

火箭弹拖着尾焰,狠狠撞在坦克的侧面!薄弱的侧装甲被轻易撕开,坦克内部爆出一团火光,很快燃起大火。旁边的步兵还没来得及欢呼,就被日军机枪扫倒。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日军不顾伤亡,步兵在坦克掩护下,已经冲到了阵地前不足百米。许多地段爆发了惨烈的手榴弹互掷和轻武器对射。不断有日军士兵嚎叫着跳出坦克或散兵线,挺着刺刀发起决死冲锋,又被中国军队密集的火力打倒在阵地前。

周庆祥在指挥所里,电话响个不停。

“报告!一连三排阵地被突破,鬼子一个小队冲进来了!”

“二连请求增援!反坦克枪打光了!鬼子坦克上来了!”

“营部通信班,跟我上!” 周庆祥抄起一支冲锋枪,带着仅剩的警卫班就冲出了指挥所。他必须堵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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