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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间章 凶手坐在高高的山上听果子讲那过去的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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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这个故事吗——”

有个亿万富翁,年纪大了,身体也如风中残烛,难以为继。眼看着家业无从着落,可想而知他的三个儿子为了争夺遗产,闹得有多么不可开交。

于是临终前,富翁决定给他们一个考验。若是谁能用他给的这些钱买到一样东西,并用它填满整个屋子,谁就能在他走后继承这偌大家产。

带着自己一定能赢的自信,三个儿子每人拿了100块钱,兴冲冲地出门了。

大儿子回来得最快。他花了100块钱买了一车棉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棉花拖进屋子,结果只填了一半的空间——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

富翁失望地摇了摇头:“来,你站到边上去。”

没能用脑子解开富翁的谜题,可怜的大儿子被管家带走,很快就被他的棉花淹没了。

接着,二儿子回来了,他和三儿子一起思考过富翁的谜题后,决定花100块钱叫人送来煤气罐。他自信满满地打开门,叫他花钱雇来的帮手把煤气罐扛进屋子,打开开关。瞬间,煤气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

富翁算是欣慰的笑了,示意管家可以告诉老二去关掉开关,开窗通通风。

二儿子还没来得及叫帮手关掉煤气罐和开窗,却因为管家在煤气里添加的其他东西重度过敏,被满室的过敏气体给毒死了。

不明所以的富翁想要调查凶手时,管家打开门让三儿子冲了进来……

“师傅!请问武器——”

木板上厚重的脚步声响起,故事被冒冒失失的闯入者打断,女孩耸耸肩,闭上了嘴。戴着老人能面的首领声音低沉地呵斥闯入的小弟,“不是说过了吗预备的刀放在弁庆的抽屉,弓箭放在六角!当着外人的面做事这么毛毛糙糙的像什么样子!”

见男人如此发火,女孩嘴角勾起礼貌的弧度,“请不要在意我,此番将我绑来已不是待客之道,区区打断几句话而已,又怎值得让各位感到颜面无光?”

“你!”

“好了!下去吧!”面具男呵斥,待人退下后转头看向安然跪坐原地的少女,“你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从被我在山能寺抓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没挣扎,怎么,堂堂纯白教的圣女,是这么简单就已经放弃挣扎了吗?”

即便被捆着双手、蒙上双眼带到这种地方,神岐林檎面色依旧泰然自若。

“阁下又何必蒙上我的眼睛,畏惧与我坦诚相见?实不相瞒,这种形式没什么意义,并不会影响我向教皇报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不会觉得,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犯人先生。”

*

“——西条大河?!你是说,果子指认的犯人,是那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古书店店主?!”

“没错。”工藤新一从草地上捡起林檎的小包,用力攥紧包带,“林檎故意在包里留下了那个人的面具,和这个东西。”

服部平次接过,发现那是见过的柯南那副眼镜。

“这是我以前交给她的备用款,一直收在这个包的其他位置。现在她特地拿出这个和面具放在一起,就是意识到犯人在跟踪后留给我的提示。”

“确实几个人里面只有那个西条戴眼镜没错。”服部平次沉思,“对了不是说能检测到果子耳机的频率?那快点眼镜定位看看她被带到哪去了啊!工藤,你在犹豫什么?!”

“……能看到我早就在跟她通话了,还跟你在这儿废话?”工藤新一强行忍住无用的发火冲动,解释,“她应该是被犯人带到什么信号薄弱的地方,或者是距离超出了检测范围……眼镜上看不到她的信号。”

“……”

服部平次抹了把脸,冷静地转动脑子思考附近的地形。

正好此时毛利大叔接到目暮警官“义经已死,源氏萤在分遗物”的信息,在旁边大秀他的错误推理,甚至指认到无辜的小松鼠身上。

“不可以虐待小动物啦!”气冲冲的步美小朋友掏出橡子想要喂食小松鼠,结果不小心弄掉,松果咕噜噜滚到院子的水池里去了。

“!”看到这一幕,服部和工藤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那个密码图的含义。

两人赶紧跑到旁边的行李处,工藤新一掏出图纸查看,服部平次则拿出京都的路线图让他叠在一起。

对着光可以看到,这张所谓“藏宝图”其实每一层都和不同的道路重合。

“橡果咕噜咕噜!”

思考这张图的首领大概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两人套用了“油蝉”、乌天狗或是歌词里的意象等等各种词汇才与图纸上各个奇怪的简笔画对上,在地图上画出对应所指的地点。

“连起来是……‘王’字?为什么是‘王’?”

“等等,不是‘王’,你忘了图纸上还有个点!那不是印刷错误!”

将那个“、”加到地图对应地方后——

“‘玉’,即宝石的意思。”

工藤新一沉声道,“快走,是这里!”

——佛光寺。

*

金色的眼睛隔着面具与男人对视,片刻,男人抬手,缓缓卸下那张戴了许久的面具,露出一张眉毛飞扬、眼含戾气的脸。

果然是西条大河。

“呵呵呵……哈哈哈哈!果然,比起装什么老老实实的书店老板,还是在剑道场释放自我最符合我的心意。”

他仰天大笑一阵,眼含杀气地看向端坐的女孩,“不愧是圣女大人,瞒不过你的眼睛。不过,圣女大人是忘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被动处境吗?居然主动说穿我的真实身份,看来你是对教会的人要来救你充满自信啊。

“不过,你是不是太自信,忘了什么事情。”他抽出长刀。“就算我要加入的组织在跟你们合作,但组织上层也表示,对于前些日子你在飞艇上做的那些事情,他们感觉很不满意呢!”

“哦?那群老不死的,居然没全被琴酒抓死?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少女淡定地摇摇头,“所以,你准备拿我的项上人头,去作为加入组织的投名状?真是思想简单的男人。你以为,早猜到你跟组织合作的我,若是没有组织方支持,会在教会赶不及前来救援的情况下,还敢这么激怒你吗?”

“什么!”西条大河动摇了一瞬。

她趁热打铁,装作不经意道:

“唉,临到死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什么了。我的地位你也知道,和你没差多少,其实大家都是听令行事。

“当初在飞艇上给琴酒的药明明就是组织上层的朗姆给我的,他们居然不把这件事告诉你?你觉得是谁拦着教会的人让你抓到我?他们真的又会为了你这样一个非组织核心力量的人得罪教会吗,会为你拦着教会的杀手多久?

“果然是朗姆,想利用我们两方的自相残杀得利,邀了功肯定就能踩着我们上位吧,还省得组织出手灭口。

“连那么忠心耿耿的核心人员琴酒都利用,何况我们?真是让人伤心。”

她垂下眼睫作扎心状,而听到这些“秘辛”的西条大河,如她所想,是真的扎心了,情绪变得非常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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