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白牙自杀事件（2/2）

他的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了朔茂即将刺下的手腕！另一只手上，苍白色的骨灵冷火无声燃起，极致的寒意瞬间蔓延，不仅冻结了朔茂手臂的动作，那冰冷的触感更是如同冰水浇头，让朔茂决绝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恍惚和清明。

短刀的刀尖，距离他的腹部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愚蠢。”

星炎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才能证明你的选择是对是错。”

卡卡西扑到父亲身边，死死抱住父亲另一条手臂，小脸上满是后怕的泪水，声音哽咽：“父亲！不要！不要丢下我！”

朔茂看着儿子恐惧而悲伤的脸，又看了看星炎那冰冷却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握着短刀的手，终于无力地松开。

哐当。

短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朔茂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面对流言？还是面对你内心的质疑？”星炎松开手，苍白色火焰消散，“别人的评判，无关紧要。你救下的同伴，他们的生命，就是你的答案。木叶失去了一次机会，但保住了一名顶尖战力和他所珍视的‘器量’。这笔账，未必亏了。”

星炎的话，如同冰冷的锥子，刺破了朔茂心中的迷雾。他豁然抬头，看着星炎，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几天后，旗木朔茂向三代火影正式提交了辞呈，辞去暗部队长及其他一切职务。理由是“身心俱疲，难堪重任，愿将机会留给年轻人”。

三代火影看着眼前仿佛苍老了许多的朔茂，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宇智波星炎，心中了然。他沉默良久，最终长叹一声，批准了朔茂的辞呈。

“朔茂，木叶永远记得你的功绩。好好休息吧。”三代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和疲惫。

朔茂躬身行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火影办公室。他的背影虽然不再挺拔，却少了几分死志，多了几分释然。

从此，旗木朔茂淡出了木叶的权力中心和任务一线，成为了一个普通的退休忍者，偶尔会指导一下儿子的修炼，更多时间则是侍弄庭院里的花草，过着近乎隐居的生活。外面的流言蜚语，似乎也随着他的隐退而渐渐平息。

卡卡西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但父亲险些自尽的画面，如同梦魇，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他变得更加沉默，修炼也更加拼命。他无法理解父亲的选择，也无法完全理解星炎那番话的含义，但他知道，他必须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强到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将他逼入父亲那样的绝境。

一天，在演习场，卡卡西遇到了独自修炼的宇智波星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

“那天……谢谢你。”卡卡西低声道。

星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卡卡西，目光依旧平淡。“不必。我只是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

“你……为什么认为我父亲的选择是对的？”卡卡西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星炎看着远处，仿佛在回忆什么，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飘忽：“规则和任务很重要，但有些东西，超越了规则。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你父亲明白了这一点，只是代价……有点大。”

他顿了顿，看向卡卡西：“保护好你珍视的东西，用你自己的方式。别人的路，未必适合你。”

说完，星炎不再理会卡卡西，继续他的修炼。卡卡西站在原地，咀嚼着星炎的话，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