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保证乖乖的（1/2）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铺满了回家的坡道。凌羽真提着两人的球包，步伐沉稳。芥川慈郎则像只快乐的小鸟，在他身边蹦蹦跳跳，嘴里不停地叽叽喳喳，完全没有一丝训练后的疲惫，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真酱！真酱！你刚才和凯尔那家伙的训练，我偷偷看到啦！”慈郎转过身，一边倒退着走路，一边面朝着凌羽真，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就是你用那个……嗯……‘提线木偶’的时候！凯尔平时像只横冲直撞的暴躁小怪兽，结果在你手里，一下子变得好……好听话！动作也变漂亮了！”

凌羽真微微侧头，看着慈郎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轻轻“嗯”了一声。

“就像这样！”慈郎模仿着凌羽真平时操控时的专注表情，手指还像模像样地凭空拨动了几下，“咻——咻——用看不见的线牵着，对不对？凯尔就像真正的木偶一样，啪、嗒、砰！动作又标准又有力！好神奇啊！”

他凑近凌羽真，眼睛亮晶晶地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真酱！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呀？被你的线牵着……会不会像坐云霄飞车？或者像睡着了在做梦？凯尔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难受，反而很……享受？”

凌羽真思考了一下，试图用慈郎能理解的方式解释：“不像云霄飞车。更像……有人帮你把混乱的拼图，一块块放回最合适的位置。动作会很顺畅，不需要自己思考下一步，跟着引导走就行。”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一开始可能会不习惯，觉得不自由。”

“不自由？”慈郎歪着头，嚼着这个词语，随即用力摇头，蓬松的头发跟着晃动，“不会不会！听起来超——有趣的！尤其是真酱你的线！一定很温柔！”

他突然停下倒退的脚步，站在原地，双手抓住凌羽真的胳膊，轻轻摇晃，用上了他最拿手的、让人无法拒绝的撒娇语气：“真酱！真酱！我们也试试嘛！好不好？我也想体验一下！体验一下被真酱的‘线’牵着打球是什么感觉！一下下就好！我保证乖乖的，不乱动！”

凌羽真看着慈郎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期待和全然的信赖的脸庞，那双眼睛里倒映着夕阳和自己，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他对凯尔使用能力，是严格的训练和指导；但对慈郎……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些无形的精神丝线缠绕上慈郎手腕、脚踝时的感觉——那绝不会是用于“矫正”或“掌控”，而更像是一种……更亲密的连接和引导。

他沉默了几秒，在慈郎“好不好嘛？”的连声催促下，终于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下次练习的时候，可以试试。”

“耶！太棒了！真酱最好了！”慈郎立刻欢呼起来，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像只无尾熊一样扑上来抱住了凌羽真的一只胳膊，把半边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说定了哦！下次练习！我要体验真酱的特别指导！嘿嘿，不知道会不会打出超级厉害的球呢？”

凌羽真被他撞得微微晃了一下，手臂上传来慈郎温暖的体温和依赖的重量。他没有推开，反而调整了一下球包的位置，让慈郎能挂得更舒服些，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胳膊，继续沿着坡道慢慢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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