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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赶集路上的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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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源接过糖葫芦时,先低头吹了吹 —— 刚做出来的糖葫芦还带着点温度,糖霜有点烫,怕烫着陈清清。他转过身,把其中一串递到她面前,手指小心地捏着竹签的末端,怕手上的汗蹭到糖霜上,“慢点吃,别扎着嘴,糖霜有点烫,先凉会儿。”

陈清清接过来,指尖碰到竹签,有点凉,她先凑到鼻尖闻了闻,糖霜的甜香混着山楂的酸,一下子就勾住了味蕾,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等了会儿,见糖霜不那么烫了,才轻轻咬了一口 —— 糖霜在嘴里化开,甜得恰到好处,不腻人,接着是山楂的微酸,酸中带甜,一点都不涩,果肉也很饱满,嚼起来很有嚼劲。

她吃得认真,嘴角沾了点亮晶晶的糖霜,像颗小珍珠,在阳光下闪着光。路修源站在旁边,看着她吃,自己也拿着另一串,咬了一口。山楂的酸瞬间在嘴里散开,他微微皱了下眉 —— 他其实不爱吃酸的,每次吃山楂都会觉得牙酸,可看着陈清清吃得开心,眼睛亮晶晶的,那点酸意好像也淡了,反而觉得有点甜。

陈清清吃完一颗,抬头看他,见他皱着眉,嘴角还沾着点糖霜,忍不住笑了,“是不是太酸了?我就知道你不爱吃酸的,早知道我一个人吃就好,浪费一串。”

路修源赶紧摇摇头,把剩下的糖葫芦递到她手里,“不酸,挺甜的,你爱吃就多吃点,我不爱吃,给你留着。”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块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 —— 是陈清清给他缝的,浅灰色的布上绣着朵小小的兰草,兰草的叶子是浅青色的,针脚很细,是陈清清熬夜缝的,当时她还说,兰草耐活,像他一样,踏实。路修源一直带在身上,总放在内侧口袋里,怕弄脏,也怕弄丢。

他轻轻抬起陈清清的下巴,手指很轻,怕弄疼她,然后用手帕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擦去她嘴角的糖霜,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不够咱们再买。” 他的声音里满是笑意,看着她的眼神,比阳光下的糖霜还要暖,还要亮。

陈清清的脸颊更红了,她低下头,咬着糖葫芦,小声说:“够了,这两串就够了,吃多了该腻了。”

集市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自行车铃声、吆喝声、孩子的笑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水。路修源牵着陈清清的手,慢慢逛着,他的手很暖,把她的手裹在掌心里,怕她被人群挤散。

走到卖红枣的摊位前,路修源停下脚步,摊主是个老奶奶,见他们过来,笑着打招呼:“小伙子,姑娘,买点红枣不?自家种的,刚晒好的,甜得很。”

路修源点点头,伸手抓了几颗红枣放在手心,红枣是深红色的,表皮很干,摸起来有点粗糙,却很有分量。他把红枣递给陈清清:“你尝尝,甜不甜?上次买的那家好像就是这个老奶奶的,你说甜。”

陈清清接过红枣,选了颗最大的,擦了擦表皮的灰尘,咬了一口 —— 果肉很饱满,脆生生的,甜里带着点枣香,一点都不涩,比上次买的还要甜。她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甜!比上次买的还甜!奶奶,您这红枣怎么卖呀?”

“五毛钱一斤!” 老奶奶笑着说,“你们要是多买点,我给你们算便宜点,四毛五一斤,自家种的,不赚你们的钱。”

路修源立刻说:“那您给称两斤,要这种红透了的,麻烦您多装些,我们回去熬粥吃。”

老奶奶高兴地应着,拿起杆秤,抓了把红枣放在秤盘里,秤砣慢慢滑到秤杆末端,还多抓了几颗放进去,“多给你们点,尝尝鲜,下次再来买。”

离开红枣摊,又走了几步,就看到卖蜜饯的摊位。摊位上摆着好几种蜜饯,有话梅、陈皮、葡萄干,用玻璃罐盛着,盖子敞开着,散发出甜甜的香味。路修源记得陈清清爱吃话梅,尤其是咸甜口的,上次她吃了一颗,说酸咸适中,很开胃。

他拉着陈清清走到摊位前,问摊主:“老板,你这话梅怎么卖?是咸甜口的吗?”

摊主是个中年男人,笑着说:“是的,咸甜口的,自家腌的,好吃得很,三毛五一包,一包有半斤。”

路修源点点头:“给我来一包,麻烦您装严实点,别漏了。”

陈清清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不用买了,家里还有呢,上次买的还没吃完。”

“不多,再买一包,你平时在店里忙,饿了可以吃一颗,开胃。” 路修源说着,接过摊主递来的话梅,放进竹篮里,“家里的快吃完了,早买晚买都一样。”

路过布摊时,路修源的脚步顿住了。布摊的架子上挂着各种颜色的布,有蓝色、粉色、绿色,布料也不一样,有细棉布、粗麻布、丝绸。他的目光落在了块浅粉色的细布上,布上印着小小的白色碎花,像春天的梨花,摸着手感柔软,像云朵一样,很舒服。

他走过去,用手指摸了摸布料,问摊主:“老板,这布怎么卖?是细棉布吗?”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穿着件花布衫,笑着说:“是的,细棉布的,软和得很,贴身穿舒服,一尺两毛,你要多少?”

路修源看了看陈清清的身高,又想了想做件衬衣需要多少布,说:“给我量三尺,麻烦您剪整齐点。”

陈清清站在旁边,看着那块浅粉色的布,眼睛里带着点欢喜,却又有点不好意思:“不用买了,我还有衬衣穿,去年做的那件还好好的。”

“那件都旧了,袖口都磨破了,做件新的。” 路修源接过摊主剪好的布,叠得整整齐齐,放进竹篮里,“这布软和,你穿肯定舒服,等回去我给你找个裁缝,让她给你做件新衬衣,刚好天快冷了,穿在里面暖和。”

陈清清的心里暖暖的,像喝了热粥一样,她低下头,小声说:“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 路修源笑着,伸手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等逛完集市,太阳已经转到西边了,变成了橘红色,把天空染得暖暖的。自行车的后座和车把上都挂满了东西:左边挂着给店里进的火柴、煤油和包装纸,用麻绳系得稳稳的;右边挂着陈清清爱吃的红枣、桂圆和话梅,竹篮里还放着那块浅粉色的细布;后座上放着给张大爷买的油条,用油纸包着,怕凉了。

陈清清想伸手拎过一袋子红枣,袋子有点沉,她刚碰到袋子,就被路修源拦住了:“别碰,沉,我来拿。”

他把东西都归置好,重的袋子扛在肩上,绳子勒在肩膀上,有点疼,他却没吭声;轻的袋子挂在胳膊上,又扶着陈清清坐上后座,替她理了理裙摆,“你扶好车把,别乱动,路上可能有点颠。”

陈清清还想再说什么,比如让他把重的袋子给她拎点,路修源已经推着车往前走了 —— 他的肩膀宽而结实,扛着东西却走得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却没哼一声,只是偶尔用袖子擦一下。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土路上,像两个分不开的剪影。陈清清坐在后座,头轻轻靠在路修源的后背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阳光和泥土的气息,还有他蓝布褂上的皂角味,让人觉得安心。

风从耳边吹过,带着夕阳的暖意,还有路边野菊的清香。陈清清看着路修源的背影,看着他肩膀上被袋子勒出的红印,心里软软的,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声问:“累不累啊?要不咱们歇会儿再走?”

路修源回头笑了笑,夕阳的光落在他脸上,把他的眉眼染得暖暖的,声音里带着点沙哑,却依旧温和:“不累,这点东西算什么,很快就到家了。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背上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陈清清摇摇头,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能听到他的心跳,很稳,像鼓点一样,让她觉得踏实。她想起和路修源结婚后的日子,没有轰轰烈烈,却满是寻常的甜 —— 他会记得她爱吃的糖葫芦,会给她买软和的花布做新衣裳,会在她熬夜时给她留着热粥,会在骑车时把车骑得稳稳的,怕她颠着。

风从耳边吹过,带着夕阳的暖意,陈清清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哪怕平凡,也满是甜。就像灶房里慢煮的小米粥,像糖葫芦上厚厚的糖霜,像路修源掌心的温度,一点点,都甜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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