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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灯下手作暖冬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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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源 “嗯” 了一声,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别怕,我在呢。” 他很快又睡熟了,呼吸均匀。陈清清靠在他怀里,心里又暖又有点酸 —— 她怕棉袄做得不好,也怕他知道了心疼她熬夜。等他睡沉了,她才轻轻推开他,重新拿起针,继续缝。手指上的针眼已经有好几个了,碰水时有点疼,可她一点都不在意,只要能让路修源穿上暖和的新棉袄,这点疼算什么。

离路修源生日还有两天时,棉袄终于快缝好了,就差钉扣子和缝口袋。扣子是她特意去供销社买的黑色胶木扣,又圆又亮,钉在深蓝色的棉袄上正好。她把扣子放在布料上,比了比位置,确定合适后,才开始钉。钉扣子时,她缝了好几圈,确保扣子钉得结实,不会掉。

缝口袋时,她想起路修源平时喜欢在口袋里放手套和手帕,就把口袋做得大了点,还在口袋边缘缝了圈细细的线,这样既好看,也不容易磨破。她缝得很认真,针脚比之前更密了,生怕口袋不结实。

最后一步是锁边。她用娘教她的 “锁边针法”,把棉袄的领口、袖口和下摆都锁了边,这样布料不容易开线,也更整齐。锁边时,她的手指有点酸,可还是坚持着,直到把所有边缘都锁好,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 棉袄终于做好了。

她把棉袄铺在木箱上,借着煤油灯的光仔细看了看:深蓝色的卡其布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针脚细细密密,扣子钉得整齐,口袋也缝得平整,看起来很合身。她轻轻摸了摸棉袄里面的棉花,软软的,暖暖的,心里满是欢喜。她把棉袄叠好,放进布包里,藏在炕席下,等着路修源生日那天给他惊喜。

腊月廿三,路修源的生日。天还没亮,陈清清就起了床,去灶房给路修源做长寿面。她往锅里添了水,等水开了,下了一把细面条,又卧了两个荷包蛋 —— 路修源喜欢吃荷包蛋,尤其是糖心的,她特意煮得时间短了点。面条煮好后,她往碗里加了点红糖,撒了点葱花,一碗香喷喷的长寿面就做好了。

路修源醒的时候,闻到了面条的香味,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今天怎么这么早做早饭?”

“你忘了?今天是你生日啊,” 陈清清端着长寿面走进来,笑着把碗递给他,“快吃吧,长寿面,祝你长命百岁。”

路修源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接过碗,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和红糖,心里暖暖的:“还是你记得牢,我自己都忘了。” 他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面条滑溜溜的,荷包蛋是糖心的,甜丝丝的,好吃极了。

吃完面条,陈清清从炕席下拿出布包,递到路修源面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给你的生日礼物,第一次做棉袄,可能不太合身,你别嫌弃。”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布包的边缘,手心有点出汗,眼睛里满是期待和紧张。

路修源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件深蓝色的卡其布棉袄,叠得整整齐齐,布料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拿起棉袄,轻轻摸了摸,布料厚实,里面的棉花软软的,针脚细细密密的,一看就花了很多心思。他心里一下子就热了,眼眶有点红 —— 他知道陈清清肯定熬夜缝的,不然不会这么快做好。

“我这就穿上试试。” 路修源赶紧把旧棉袄脱下来,穿上新棉袄。他伸了伸胳膊,又扣上扣子,大小刚好,肩膀处不紧不松,袖子也不长不短,刚好到手腕。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深蓝色的棉袄衬得他更精神了,针脚整齐,口袋也做得好看,比部队发的棉袄还合身。

“怎么样?合身吗?” 陈清清赶紧问,眼里满是紧张。

路修源转过身,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有点哑:“太合身了,我最喜欢了。清清,谢谢你。”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深情,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手上的针眼,“你是不是熬夜缝的?手上都有针眼了。”

陈清清赶紧把手往身后藏,笑着说:“没有,就是晚上缝了一会儿,不碍事。你喜欢就好。”

路修源没拆穿她,只是把她往怀里拉了拉,紧紧抱住她:“喜欢,太喜欢了。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他能感觉到棉袄里的暖意,也能感觉到陈清清的心意,心里像灌满了温水,暖得发烫。

生日当天下午,路修源要去部队值班。他特意穿上新棉袄,把旧棉袄叠好放进挎包里,出门时,还特意对着镜子照了照,嘴角一直带着笑。

走到商店门口,卖早点的李大爷看见他,笑着喊:“修源,穿新棉袄了?挺合身啊!谁给你做的?”

路修源挺了挺胸,骄傲地说:“我媳妇做的,今天我生日,她给我做的生日礼物。”

“哟,你这媳妇真是心灵手巧!” 李大爷笑着,“这棉袄做得比供销社卖的还好看,你可真有福气。”

路修源笑得更开心了,跟李大爷打了招呼,就往部队走。路上遇到几个熟人,都问他新棉袄是谁做的,他每次都骄傲地说 “我媳妇做的”,脸上满是幸福。

到部队时,战友们正在操场上训练。老王看见他,赶紧跑过来:“修源,你这穿的啥?新棉袄啊?挺精神!” 老王是他的老战友,平时最喜欢跟他开玩笑。

路修源笑着转了个圈:“怎么样?我媳妇给我做的,生日礼。”

“可以啊!” 老王伸手摸了摸棉袄的布料,“这布挺厚实,里面的棉花也软,你媳妇手可真巧。我家那口子只会缝补丁,做棉袄想都别想。”

其他战友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夸:“这针脚真整齐,比我娘做的还好!”“颜色也好看,耐脏,适合咱们训练穿。”“修源,你可真幸福,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

路修源听着战友们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他拉了拉棉袄的领口,说:“我媳妇熬了好几个晚上才做好的,说我旧棉袄不暖和了,特意给我做了件新的。”

“你可得好好疼你媳妇,” 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

“那肯定的,” 路修源笑着说,“我平时都不让她干重活,她腰不好,我心疼。”

那天下午训练时,路修源一直穿着新棉袄,舍不得脱。棉袄很暖和,风刮在身上一点都不冷,他训练起来也更有劲儿了。休息时,他还特意把棉袄脱下来,让战友们仔细看,指着针脚说:“你们看,这针脚多密,我媳妇缝得可认真了。”

晚上值班时,他把新棉袄叠好放在身边,时不时摸一下,心里满是幸福。他想起陈清清熬夜缝棉袄的样子,想起她递棉袄时不好意思的表情,想起她手上的针眼,心里就一阵心疼 —— 他一定要好好疼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路修源从部队回来时,已经快半夜了。陈清清还没睡,坐在煤油灯旁织围巾 —— 是给路修源织的,深蓝色的毛线,跟新棉袄很配,她想赶在过年时织好,让他过年穿。

“怎么还没睡?” 路修源走进屋,脱下新棉袄,小心地挂在墙上,“快睡吧,明天还得去店里。”

“等你回来,” 陈清清放下毛线,走过去帮他拿挎包,“部队里的战友们都说棉袄好看吗?”

“当然说了,” 路修源拉着她坐在炕边,笑着说,“老王还说,他媳妇要是有你一半手巧,他就知足了。他们都夸你针脚好,棉袄暖和,我骄傲坏了。”

陈清清脸一红,低下头:“就是件普通的棉袄,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路修源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清清,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他的眼神很柔,像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里面满是深情。

陈清清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心里暖暖的:“跟我还客气啥。你平时那么疼我,我给你做件棉袄算啥。” 她想起路修源雪天扫雪冻红的手,想起他为了让她暖和,把煤炉烧得旺旺的,想起他每次都把好吃的留给她,心里满是幸福。

路修源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以后别熬夜缝衣服了,我心疼。要是想做,咱们白天做,慢慢来。”

“知道了,” 陈清清点点头,“我就是想赶在你生日前做好,给你个惊喜。”

“惊喜我收到了,特别喜欢,” 路修源说着,伸手摸了摸墙上的新棉袄,“以后我冬天就穿这件,走到哪儿都穿,让别人都知道,这是我媳妇给我做的。”

陈清清忍不住笑了:“你呀,真是孩子气。”

煤油灯的光跳了跳,映着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屋外的风还在刮,可屋里却暖融融的,满是幸福的味道。陈清清靠在路修源怀里,手里拿着没织完的围巾,心里满是期待 —— 她要给路修源织更多的东西,要跟他一起过很多个冬天,要把日子过得像这件新棉袄一样,暖暖的,甜甜的。

腊月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墙上的新棉袄上,布料泛着柔和的光。路修源轻轻拍着陈清清的背,哼着不成调的歌,陈清清渐渐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在这个物资匮乏却情感真挚的年代,一件手作的棉袄,盛满了最深沉的爱意,也温暖了往后无数个冬夜。而他们的故事,就像这件棉袄上的针脚,细细密密,平凡却坚定,在时代的变迁中,缓缓向前,走向更温暖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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