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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三军整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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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者,有来自百家学宫的年轻学子(自愿或选派),也有经过初步培训、汉化较好的部落青年。来学习的,多是各部落首领、长老的子弟,以及部分被挑选出来的聪颖少年。

白鹿部的阿尔斯楞(经过上次黑狼汗国策反事件后,表现得格外恭顺)甚至亲自将自己的两个幼子送到了鹰扬堡的学堂,并鼓励部中有条件的家庭送孩子来学。他知道,这是获得北疆信任、乃至未来在草原新秩序中占据有利位置的关键。

除了学堂,韩猛还推行了一系列“怀柔”与“控制”相结合的措施:派遣北疆兽医帮助部落防治冬季牲畜疫病;组织互市,公平交易皮毛换取过冬的粮食、盐茶、布匹;但同时,也加强了对各部落武装(义从)的整编与控制,首领子弟入质制度被严格执行,部落之间的草场纠纷,也必须由北疆镇抚司派员仲裁。

草原的冬季漫长而寒冷,韩猛要利用这个时机,将北疆的统治秩序与文化影响,如同冰雪般,悄无声息却又牢固地渗透进草原的肌理,让它从“后院”真正变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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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城,讲武堂。

这里的“整备”,则是针对军官头脑的淬炼。赵千钧亲自坐镇,深化“海陆协同”课程,并新开了“步骑工协同攻坚”、“复杂地形作战”、“大规模战役后勤保障”等更高阶的课程。

沙盘推演室里,气氛紧张。一场模拟进攻中原某座重镇(以现实城池为蓝本)的推演正在进行。扮演攻方的军官团,由陆军、少量水师(代表可能的内河支援)和参谋人员混合组成;守方则由另一组军官扮演,他们熟悉城池防御体系,并拥有“援军”可能到来的变量。

“我骑兵已迂回到城南,截断其粮道与信使!”一名年轻骑兵军官兴奋地报告。

“但你的骑兵暴露在城头弩炮射程之内,且无法攻城。”扮演守方的军官冷静指出,“我只需固守待援,你的骑兵久曝于外,补给如何解决?若我派精锐步卒出城逆袭,你当如何?”

“我水师分队可沿护城河(假设与外界水道连通)切入,用‘火龙出水’轰击其城墙薄弱处,并运载敢死队攀城!”一名水师军官提出设想。

“护城河水深?宽度?是否有铁索拦江?你船如何抵御城头投石与火箭?”

激烈的争论,数据的计算,多种可能性的推演……军官们在争吵与思考中,被迫跳出自己熟悉的兵种思维,去理解其他军种的特性与局限,去思考如何在复杂环境下达成战略目标。

赵千钧在一旁默默观察,偶尔提点一句,引发更深的思考。他要培养的,不是只会听令冲杀的武夫,而是能够理解王爷整体战略、能够独立指挥多兵种协同作战的将才。这些人,将是未来南下时,独当一面的关键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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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二皇子府邸。

密室中,孙成正在向二皇子刘珏详细汇报北疆之行的“收获”。他着重描述了北疆对核查的“戒备森严”,镇海城的“军机重地难以深入”,账目上的“若干疑点与逾制之处”,以及他“偶然”听闻的关于水师新舰受损、火药受潮、新兵不堪用的“内部消息”。

刘珏端着一杯热茶,静静地听着,脸上温润的笑意依旧,眼神却深邃难测。

“这么说,北疆水师,不过是纸糊的老虎?老三陆上或许还有几分底气,这海上……却是虚张声势,且内部问题不少?”刘珏缓缓问道。

“下官以为,确是如此。”孙成笃定道,“且北疆上下,因应对核查,忙于账目与遮掩,边防空虚之态已显。那陈沧澜忙于修船练兵,焦头烂额;霍去病扩编新军,多是农夫,不堪大用;韩猛在草原搞什么‘学堂’,更是可笑。此正是……”

他话未说完,刘珏抬手止住,微笑道:“孙大人辛苦了,此番探查,甚有价值。且下去休息吧,本王自有计较。”

孙成告退后,刘珏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化作一片冰冷的沉思。

“纸老虎?虚张声势?”他低声自语,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击,“老三啊老三,你究竟是真有破绽,还是……故意露出的破绽?”

他想起了前番通过暗桩传递给海盗的“情报”,与孙成带回的消息,竟有几分吻合。是巧合?还是老三真的内外交困?

沉吟良久,他召来心腹,低声吩咐:“告诉登州那边,可以‘不经意’间,将孙成带回来的关于北疆水师‘近况’,透露给那些与我们‘有往来’的海上朋友。记住,要‘不经意’。”

“是。”心腹领命而去。

刘珏望向北方,眼神复杂。无论老三是真弱还是假弱,让海盗再去探探虚实,总不会有错。若能借海盗之手,再给北疆放放血,甚至搅乱其海上布局,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也能让老三疲于应付,无暇他顾。

他需要时间,需要老大在朝堂上犯错,需要江南那边布置妥当……在那之前,北疆,还是越“安静”越好。

然而,无论是睿城的霍去病、镇海城的陈沧澜、草原的韩猛,还是神京的刘珏,或许都未完全意识到,一场由多方“情报”与“误判”共同催化的风暴,正以北疆的沿海为焦点,缓缓凝聚。

三军整备,固本待发。但外部之“本”,似乎已不再甘于平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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