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事业的十字路口（2/2）

田晴挂断电话，走到他面前，将手机静音，反扣在桌上。她看着桌上那摞邀请函，又抬眼看他，眼神清澈：“你怎么想？”

钟卫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还记得我们，成立工作室的初衷吗？”

“验证‘情绪周期’理论，建立一套真正理解市场的体系。”田晴毫不犹豫地回答。

“如果去了那些大机构，”钟卫东缓缓说道，“我们或许能更快验证，但我们的模型、我们的理念，会成为他们，庞大机器上的一个零件，一个‘策略’。我们可能获得成功，但那成功，可能不再完全属于，我们最初的设想。”

田晴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同样的考量：“而且，大机构的层级、利益牵扯、短期业绩压力……未必适合模型的持续生长，和我们的深度研究。”

两人沉默了片刻，目光却越来越坚定。

他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那些天价薪酬，和耀眼头衔固然诱人，但他们更珍视的，是这份共同开创的，事业的纯粹性，是将心血浇灌的模型，按照自己意志，培育成长的自由，是和眼前这个人，继续并肩前行的笃定。

十字路口就在脚下，但他们心中，早已选定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