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改革开放前的"金融蓄势"(1/2)
1976年冬末的上海,梧桐叶还凝着霜,一份加急电报送进联合银行总行。
沈逸风捏着电文,指尖因用力泛白——四人帮倒台的消息,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压在心底好几年的“金融春天”蓝图。
他立刻召集核心团队:“通知所有人,今晚加班。我们要准备迎接,一个不一样的时代。”
深夜的总行会议室,暖气管道嗡嗡作响。
长条桌上摊着十几份油印资料:有美国花旗银行的零售业务手册(从外贸渠道辗转获得),有日本战后金融改革的剪报,还有沈逸风让人翻译的《西方商业银行管理概论》。
政策研究员小周推了推眼镜:“沈行长,这些资料里说,国外银行开始做‘个人储蓄’‘消费信贷’,咱们要不要试试?”
“不是试试。”沈逸风的手指在地图上“上海”二字上画了个圈,“咱们要准备的是,把被压抑了十年的金融活力,释放出来。”
老经济学家陈默扶了扶眼镜,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我算了笔账,要是恢复银行的自主定价权,光是工商信贷的利率调整,就能激活一批中小企业的生产。但……得先解决‘政企不分’的问题。”
“对。”沈逸风拿起钢笔,在“上海陆家嘴”的位置画了个星号,“我打算先在上海试点——成立专门的‘金融改革调研小组’,盯着企业融资需求,盯着老百姓的储蓄意愿。等时机到了,咱们就能拿出一份‘接地气’的改革方案。”
总行三楼的政策研究室,灯光亮了整宿。
年轻干部小吴趴在桌上,钢笔尖在稿纸上划得飞快,写的是《关于恢复银行商业属性的初步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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