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黑魔界黑市补物资，柳含烟腹泻（1/2）
（重口预警！！！吃饭的小朋友请谨慎观看！）
黑魔界的“鬼市”在辰时三刻准时苏醒。
暗红色的天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阴霾，狭窄的巷道里已经挤满了形形色色的身影。挑着担子的小贩吆喝着，推着满载发光灵植的木车“嘎吱”作响。被魔雾常年浸润的石板路泛着湿滑的黑亮光泽，两侧摊位上悬挂的灯笼投下摇曳的红光，映照在那些奇特的货物上——幽绿荧荧的“抗魔草”、覆盖着淡红色绒毛、仿佛还在微微搏动的“血灵果”，还有串在竹签上、在炭火上“滋滋”作响的“烤魔虫串”，滚烫的油滴落在石板上，“刺啦”一声化作带着焦香的白烟。
林默走在前面，身形在拥挤的人流中如同一柄利刃，自然地分开一条通路。仙阶护花剑随意地斜挎在腰间，古朴的剑鞘上，那些玄奥的火纹在摊位灯笼的红光映照下，仿佛有岩浆在内里缓缓流淌，散发出温暖而令人心悸的金红色光晕。偶尔有感知敏锐的低阶魔修瞥见那剑身上隐而不发的灵压，都会脸色微变，下意识地缩紧身体，向旁边避让。
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柳含烟，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含烟，怎么总是落后几步？是哪里不适吗？”他的声音在集市嘈杂的背景音中依然清晰。
柳含烟正微微弯着腰，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按在小腹上，闻言立刻直起身，快走几步跟上，脸上挤出一个略显仓促的笑容。她那身橙红色的炼丹袍在灰暗的巷道里如同一簇跳动的火焰，格外醒目。发尾那些细碎的金粉被巷道里穿堂而过的阴风扬起，飘散在空中，宛如撒下了一把迷离的星尘。“没……没有呀，”她声音比平时弱了几分，还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小巧丹炉，炉身上的符文泛着稳定的淡红灵光，“就是人太多了，我怕他们撞到我的‘赤焰炉’，里面还装着今早刚炼好的抗火毒丹呢。”
林默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勉强和那过于苍白的脸色。从昨天起，这丫头就不对劲。用餐时只动了两下筷子就说饱了，整理药材时总是不自觉地弯腰，手偷偷按着肚子，夜里似乎也没睡安稳。他伸出手，先是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触感正常，没有发热。然后，他的指尖下移，极其自然地、带着探查意味地轻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紧绷而硬实，仿佛里面塞了个小石块。
“还嘴硬？”林默的声音放得更低，更柔，指尖在那硬块周围轻轻打圈按揉，“是不是又好几天没顺畅了？肚子胀得这么厉害，之前的便秘根本没好转，对不对？”
柳含烟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是瞬间被巷子里所有的灯笼光集中照射。她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向后缩了半步，躲开他那带着关切和了然意味的触碰，双手背到身后，无意识地绞着炼丹袍的衣角，身体微微晃动，眼神飘忽地望向旁边一个卖古怪矿石的摊位，就是不敢与他对视：“才……才不是呢！我昨天……昨天有排一点的！就是今天早上觉得有点胀，可能……可能是玄青子长老给的温肠灵米粥熬得太稠了，不太好消化……”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明显的心虚——天知道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任何“收获”了，每次在净房里努力半天都徒劳无功，小腹胀得滚圆，轻轻一按就隐隐作痛，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能跟林默哥说啊！
林默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继续戳穿她这显而易见的谎言。他转而指向前方一个挂着陈旧木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灵食种子”的摊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先去把种子买了吧。玄青子长老提醒过，仙界的土壤和灵气与我们这里差异很大，很多灵植不易成活。多带些黑魔界的种子过去，就算在万宝商会安排的住处院子里种着做个念想也好。”
柳含烟如蒙大赦，连忙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林默走到摊位前。摊主是个膀大腰圆、留着浓密络腮胡的魔修，正手脚麻利地用一块灰布给另一个客人包着“魔稻种子”，见到林默二人，立刻扯开一个热情（甚至有点过于热情）的笑容招呼道：“两位道友是来看灵食种子的吧？瞧瞧我这儿！有耐旱抗造的‘黑纹魔麦’，有产量高、顶饱的‘地根灵薯’，还有这批刚到的紧俏货——‘荧光毒灵菇’的菌种！种在魔气足的土里，那长得叫一个快！采下来炖肉，啧啧，那叫一个鲜香！”
然而，柳含烟的注意力却被摊位旁边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蒸笼牢牢吸引住了——那笼屉里躺着一个个婴儿拳头大小、面皮呈现诡异淡紫色的包子，半透明的皮子隐约透出里面深色的馅料，一股混合着菌类特殊芬芳和肉香的浓郁气味扑面而来，不断撩拨着她的嗅觉。她早上只勉强喝了小半碗温肠粥，腹中早已空空，刚才一直强忍着腹胀和不适没说，此刻被这香味一勾，胃里的馋虫立刻开始造反，让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小声扯了扯林默的衣袖：“林默哥……我……我想尝尝那个魔灵包，闻起来好香啊……”
林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注意到蒸笼边上插着一个小木牌，上面赫然写着“荧光毒灵菇馅”，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毒灵菇？这东西性寒凉，你肠胃本来就不爽利，吃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那络腮胡摊主耳朵极灵，立刻大声辩解，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道友！您放一百个心！我这毒灵菇可不是普通的货色！是用咱们黑魔界特有的‘温魔泉’的泉水反复浸泡过足足七七四十九天，早就把里面的寒毒拔得干干净净了！非但如此，和面的时候我还特意加了上好的‘暖胃温肠粉’！吃了不但没事，还能温养肠胃呢！您瞧瞧，刚才过去那几拨修士，哪个不是买了都说好？”他说着，直接用手（也没见洗）拿起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就塞到柳含烟面前，“小姑娘，你先尝一个！不好吃不要钱！尝了就知道俺老胡没骗人！”
柳含烟看着递到眼前的、散发着诱人香气和热气的包子，眼睛一亮，也顾不上那么多，接过包子，小心地吹了吹气，然后试探性地咬了一小口——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菌类特有的鲜美混合着不知名肉馅的咸香在口腔中爆炸开来，包子皮异常松软，几乎入口即化。她没忍住，又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两边腮帮子都塞得鼓鼓囊囊的，像只仓鼠，含糊不清地对林默说：“唔…林默哥，真的好次！一点也不凉，吃完肚子里还暖暖的！你也尝尝看嘛！”
林默看着她那满足得眯起眼睛的样子，心下一软，想到她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便不再阻拦，转向摊主道：“那便要十个这魔灵包。另外，‘黑纹魔麦’种子来两斤，‘地根灵薯’种子来三斤。”
“好嘞！”摊主手脚麻利地扯过两张油纸，分别将包子和种子包好，递给林默。林默付了灵晶，将装着种子的布包收入储物袋，而那个散发着食物热气和香气的油纸包则递给了柳含烟，“慢点吃，小心噎着。若是不够，回头再买。”
柳含烟开心地接过油纸包，像捧着什么珍宝，一边跟着林默继续往前走，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包子。她吃得极快，没过多久，三个包子就下了肚。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之前那种硬邦邦的胀痛感似乎真的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舒适感，心里不由得窃喜起来——看来这摊主果然没骗人！这魔灵包真的对肠胃好！说不定……说不定困扰她好几天的便秘也能借此解决了呢！
然而，这种美好的错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两人刚离开种子摊位没走多远，柳含烟脸上的惬意笑容突然凝固了。她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异样动静——不再是单纯的胀痛，而是一种……温热的、类似液体流动的感觉，正在她的肠道里缓缓推进，同时伴随着一阵清晰可闻的“咕噜……咕噜……”的肠鸣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苏醒了，正在懒洋洋地翻身。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涌上心头：难道……难道是堵了好几天的宿便终于要被这“温肠”包子化开了？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吧！
她忍不住带着几分炫耀和欣喜，扯了扯林默的衣袖，声音都轻快了几分：“林默哥！你看！我就说这魔灵包有效吧！我现在感觉肚子好舒服，里面好像在动呢！说不定……说不定我的便秘真的要好了！”
林默见她容光焕发，不似作伪，一直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有效果就好。等买完所需的东西，我们再去寻些‘冰晶果’备着，路上你若觉得燥热上火，正好可以吃。”
可是，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柳含烟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就如同被冻结了一般，瞬间僵住，转而浮现出一丝惊慌和难以置信——腹部那蠕动的感觉非但没有平复，反而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促！并且，一种明显的、无法忽视的下坠感猛地传来！更要命的是，一股极其强烈、几乎不容反抗的排气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骤然涌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流正以惊人的速度顺着肠道向下猛冲，眼看就要抵达“关口”！
“！”柳含烟猛地停下脚步，双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死死并拢，两只手也瞬间背到身后，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就在臀后快速扇动了两下——这巷子里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要是在这里……那声音和气味……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是何等社死的场面！她死死咬住下唇，调动起全身的力气，试图将那不听话的气流强行“锁”在体内。然而，越是用力压制，腹部那“咕噜咕噜”的声响就越是响亮急促，那团气体的冲击力也越发凶猛。
“含烟？”林默立刻察觉到她的异常，停下脚步，回头关切地望去，只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怎么不走了？是肚子又难受了？”
柳含烟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缝里，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没……没有……就是……就是突然……很想……放……放屁……”她一边说着，一边惊慌失措地往林默高大的身影后面躲，试图利用他宽阔的背脊挡住自己，隔绝周围可能投来的好奇目光。
林默瞬间了然，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立刻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巷道旁边一个相对冷清的摊位——那是个卖各种蔫头耷脑、奇形怪状灵植盆栽的，摊位后面恰好有一个狭窄的、堆放着些许杂物的巷弄拐角，几乎无人注意。他当机立断，一把拉住柳含烟的手腕，低声道：“跟我来！”
几乎是被林默半拖着刚踉跄地躲进那个狭窄的巷口，柳含烟就再也控制不住——
“噗嗤……”
一声带着明显湿气和窘迫的闷响，终究还是冲破了束缚，从她紧并的腿间逸散了出来。
这声音并不算大，但在相对安静的角落和柳含烟自己听来，却无异于一道惊雷！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毒灵菇特殊腥气、肉类消化后的酸腐味，以及某种……宿便积蓄已久的沉闷臭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靠！啥玩意儿馊了？！比老子那盆烂了根的‘腐骨花’还够劲！”旁边那个正蹲在地上打理盆栽的魔修摊主猛地抬起头，用力吸了吸鼻子，一脸嫌恶地捂住口鼻，狐疑地左右张望，最后视线落在了巷口方向，“奇了怪了，老子这儿都是灵植，哪来这么冲的味儿？难道有死老鼠？”
柳含烟听到这议论，脸上血色尽褪，羞得几乎要晕过去，整个人拼命往林默背后缩，双手死死抓住他腰侧的衣服，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带着哭腔小声哀求：“林默哥……怎么办……好臭啊……他们……他们会不会知道是……是我……”
林默反应极快，一只手依旧稳稳地扶着她，另一只手已迅如闪电般从储物袋中摸出一张绘制着扭曲纹路的“隐味阵符”。指尖灵力微吐，“啪”的一声轻响，符箓精准地贴在了柳含烟后腰的裙带上。一层淡灰色的、几乎看不见的灵光屏障瞬间扩散开来，如同一个无形的罩子，将大部分令人尴尬的气味迅速中和、封锁。与此同时，他又飞快地取出另一张“隔音符”，反手拍在巷口斑驳的墙壁上，一层微不可查的波动荡漾开来，将接下来的声音尽可能地限制在小范围内。
“别怕，有符箓在，他们察觉不到。”林默低声安抚，感受到背后少女身体的剧烈颤抖。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仿佛是打开了某个危险的闸门，柳含烟的肠胃开始剧烈造反。
“咕噜噜——咕叽——！”
又是一阵更加响亮、甚至带着液体搅动感的肠鸣音从她腹部传出！紧接着，不等她再次尝试压制——
“噗！卟——！噗噗噗！”
一连串或短促或绵长的排气声，如同失控的鞭炮，接二连三、毫无预兆地从她身后爆发出来！这一次，声音远比刚才那次要响亮、要密集，尽管有隔音符的削弱，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依旧清晰可闻！那气味虽然被隐味符大幅削弱，但最初的爆发瞬间，还是有一丝更加复杂、带着腐烂气息的恶臭逸散了出来，让近在咫尺的林默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咳咳……”那盆栽摊主被这突如其来的、虽然微弱却依旧刺鼻的余味呛得干咳了两声，皱着眉头站起身，朝着巷口方向不满地嘟囔：“搞什么名堂？！谁在那儿乱倒垃圾还是怎么着？这鬼市的管理真是越来越差了！”
柳含烟听到这抱怨，羞愤得无以复加，把滚烫的脸颊死死埋在林默的背脊上，恨不得自己立刻化作一缕青烟消失。
可身体的失控远未结束。就在这连环屁响刚刚稍有停歇的间隙，柳含烟突然闷哼一声，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如纸，原本只是抓着林默衣服的手猛地改为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整个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绞痛而控制不住地向下蜷缩，声音带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慌：“林默哥……！疼……我肚子……好疼……像……像有刀在绞……不行了……我……我好像……要……要拉出来了……！”
她能感觉到，一股完全不同于排气的、汹涌炽热的热流，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在肠道内奔腾、下坠，那种强烈的、迫不及待要破体而出的感觉，比刚才强烈了十倍、百倍！
林默心中猛地一沉，立刻伸手扶住她几乎软倒的身体，触手一片冰凉的冷汗。“是那魔灵包！”他瞬间明白过来，语气带着懊恼和愤怒，“那摊主说什么去了寒性，根本就是胡扯！里面的毒灵菇恐怕根本没处理干净，反而激发了你的肠蠕动！”他焦急地抬头四顾，目光迅速锁定了不远处巷道墙壁上一个歪歪扭扭刻着“临时净房”字样的木牌，指向那里，“含烟，坚持住！前面有净房！我带你过去！”
柳含烟此刻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虚弱地点点头，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林默身上。被他半抱半搀着，踉踉跄跄地朝着那间简陋的木屋挪去。每迈出一步，她都感觉那股致命的洪流更加逼近出口，腹部“咕噜咕噜”的轰鸣声如同战场上的擂鼓，其间还夹杂着无法完全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噗”、“卟”声，幸得有隐味符持续发挥着作用，否则这一路行来，恐怕早已引来整条街的侧目。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眼泪混合着冷汗不断滑落——又剧烈的腹痛，又是极致的羞耻，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早知道就算饿死也绝不去碰那个该死的魔灵包！
这段不长的路程，对柳含烟而言，仿佛比穿越整个黑魔界还要漫长和煎熬。好不容易捱到净房门口，林默一把推开那扇吱呀作响、散发着霉味的木门。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熏香和排泄物混合的怪异气味，用破旧肮脏的布帘勉强隔出了几个小间。他扶着柳含烟快速走到最里面那个看起来稍好一点的隔间，帮她掀开那油腻的布帘：“快进去！我在外面守着，绝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有事立刻叫我！”
柳含烟几乎是跌撞着扑进隔间，反手用力拉上布帘，颤抖着手解开炼丹袍复杂的腰带和衣结，刚蹲下去——
“哗——噗哩啪啦——！”
一阵剧烈的、根本无法控制的倾泻声猛地爆发出来！伴随着难以形容的、混合了未消化食物和宿便的恶臭，瞬间充满了这狭小的空间。剧烈的绞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席卷着她，让她浑身脱力，只能狼狈地用手撑住面前斑驳的木板壁，发出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极度羞耻的呜咽。
隔间外，隐约传来路人的议论声，虽然被木门和距离阻隔，但一些关键词还是飘了进来：
“啧……这净房今天味儿怎么这么冲？比老子上次猎杀的那头腐沼兽的巢穴还难闻！”
“可不是嘛！刚才路过巷口就隐约闻到怪味，没想到源头在这儿……怕不是哪个倒霉蛋吃坏了东西，在里面翻天覆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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