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噬影浴雾里未启的棺主契(1/2)
镜中回廊的银蓝镜骸还在微微发烫,沈明消失的方向残留着一缕淡红烟气——那是四只小鬼“消散”时,从“噬影核”里漏出的残息,而非真正的魂飞魄散。林野蹲在镜骸前,指尖捏起半块沾着暗红印记的镜片,印记边缘的齿痕细碎如锯齿,与阿吉手背上未消的咬痕比对,竟连齿距都分毫不差。
“他没‘干掉’小鬼,是‘转移’了。”林野突然攥紧镜片,指尖渗出血珠,后颈那道与陆疤同源的淡青印记骤然发烫,印记里浮起幅扭曲画面:北边宾馆302房的浴室,花洒喷出的热水里混着银蓝色碎屑,水流坠在瓷砖上,竟自动拼成了镜中回廊的棺木纹路。苏九璃的罗盘指针在掌心疯狂打转,最终针尖死死钉向北方,盘面渗出的白雾里,浮现出那封在血门入口捡到的皱巴巴信纸——落款“沈清月”三字旁的镜形压痕,此刻正与镜片边缘的纹路严丝合缝。
“沈明是厉鬼,但他在‘递饵’。”苏九璃凑近镜片,指尖划过暗红印记,印记突然清晰:沈明离开时,曾将半缕长发塞进镜片缝隙,发色与陆疤消失前落在回廊地砖上的发丝完全一致。她猛地想起沈明最后那句“北边的镜,照的不是人”,那不是警告,是暗语——沈清月是陆疤布下的“噬影饵”,而被转移的四只小鬼,是沈明故意送去的“验饵器”,目的是让他们看清陆疤的真正目的。
阿吉缩在廊柱后,手背的咬痕突然刺痛,他低头时,咬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拼成半行字:“噬影者,食影,亦食人之欲”。话音未落,咬痕化作银蓝光点消散,只留下一块淡红印子,颜色与信纸上沈清月签名的朱砂色分毫不差。
与此同时,北边宾馆302房的客厅里,沈清月正往阿坤身边凑。她穿着件领口松散的丝质睡裙,指尖捏着块沾了镜屑的草莓蛋糕,递到阿坤嘴边:“听说你前几天见过沈明?他有没有留一封写给我的信?”阿坤张口咬住蛋糕,目光黏在沈清月裸露的肩颈上,全然没注意到蛋糕奶油里的银蓝镜屑,正顺着他的嘴角钻进衣领——镜屑贴在皮肤的瞬间,映出的不是他的侧脸,而是一只小鬼的尖牙,正随着他的咀嚼动作缓缓开合。
“信是有,但得看你怎么‘换’。”阿坤伸手搂住沈清月的腰,手掌不安分地往她睡裙下摆探。沈清月强忍着后背的寒意,假意往他怀里靠,余光却瞟向浴室的磨砂玻璃——玻璃后,四只小鬼的影子正贴着镜面蠕动,尖牙反复啃咬玻璃,像是在等待某个信号。她突然想起陆疤绑住她时说的话:“阿坤的欲望最烈,他的影子里藏着‘棺气’,你得让他的欲火烧起来,烧得越旺,小鬼啃得越狠。”
“我去洗个澡,等我回来……再陪你换。”沈清月推开阿坤,转身时故意让睡裙下摆扫过阿坤的手背,将更多镜屑蹭在他皮肤上。她冲进浴室,反手锁上门,却没立刻拧开花洒——而是从浴帘后摸出一块藏好的镜片,镜片映出的不是浴室景象,是镜中回廊的五具棺木:前四具棺盖半掩,棺缝里渗出淡红雾气,第五具棺盖紧闭,棺身刻着一个模糊的名字,像极了“阿坤”。
花洒刚拧开,浴室门就被阿坤踹开。他赤着上身扑过来,一把将沈清月按在满是镜屑的瓷砖上,睡裙被撕得粉碎。沈清月假意挣扎,指尖却悄悄将藏在掌心的镜屑,按在阿坤的后颈——那里正是人体气血最旺的位置,镜屑贴上去的瞬间,阿坤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随即更疯狂地在她身上乱摸乱吻,嘴唇碾过她肩颈时,沈清月能清晰感觉到,浴室镜中的四只小鬼突然停止了啃咬玻璃,转而将尖牙对准了阿坤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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