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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一阵困惑,但立刻将自己的精神力集中起来,很快,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了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迈巴赫上面,眼神一半炙热一半狂热。
“是罗刹”
修罗其实已经感觉到了那辆迈巴赫内坐着的是那个在江湖上和自己齐名的大猛女南宫倾城,但还是去征求韩曼玉的意见。
韩曼玉又抿了一口红酒,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知道南宫倾城为什么不出手吗”
“因为那个女人”修罗不笨,他自然也隐隐间瞧出嫦娥的身手绝对不凡,出道这么些年来,嫦娥是第一个让他捉摸不透的人。
韩曼玉又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让修罗无地自容的话。
“我想,就算是现在的你加上南宫倾城,也不会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说完,韩曼玉关上车窗,眼中分明的闪过一丝久违的躁动。
“西藏,万佛寺,我要去见雷音法师。我现在对这个李夸父越来越有兴趣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有趣有趣。”
韩曼玉像是喃喃自语的说道。
当韩曼玉这辆加长林肯离去后,南宫倾城所在的那辆迈巴赫也缓缓离去。
“又是这个女人”
戴着青色面具的南宫倾城忿忿的说了一句。
李夸父和嫦娥很快回到了星辰小区的住处,沉默了一会,李夸父开口道:“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嫦娥捧起李夸父的那本全书充满阴谋的资治通鉴,像是在看书又像是在冥想,总之没有理会李夸父。
李夸父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嫦娥不为所动,但耳朵悄悄的竖了起来,和李夸父在一起这么久,李夸父没给她讲过什么故事,嫦娥到很好奇,李夸父要说什么。
“从前有一只鸡遇到了一条狗,鸡看上去很失落,于是狗就问它为什么,鸡说,它想像鸟一样飞上天。于是狗对鸡说,你可以吃狗粪。鸡听了狗的话,真去吃了狗粪,第二天它真的飞上了树枝。于是,鸡继续吃狗粪,然后它飞得更高了,第三天,它直接飞上了房屋,此时的它感觉自己多么的英明神武。你猜,接下来,鸡会怎么样”李夸父突然,对嫦娥问道。
嫦娥想了想,道:“继续吃狗粪,然后飞上了天”
李夸父摇了摇头,道:“还沉浸在喜悦中的鸡还没来得及继续吃狗粪,他就被一个猎户看见,一枪给打死,跌落在了地上。”
嫦娥疑惑的看了李夸父一眼,有点不明白李夸父这算个什么故事。
“我是想说,狗屎运可以让我站的很高,但是它并不能让我一直站的那么高,要想一直会当凌绝顶,靠自己闯出来的才是最稳固的。”
顿了顿,李夸父继续说道:“总之,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但是以后我希望你做什么事和我商量一下,可以吗”
嫦娥一把合上资治通鉴,瞪了李夸父一眼,上床睡觉。
李夸父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并不是我说你做的就不对,但是突然联系不上,我真的很担心。”
说完,李夸父来到门外,闷声抽烟。
躺在床上的嫦娥动了动,一是还在想着李夸父给她讲的那个故事,二来,不知怎么的,听李夸父说担心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愤怒就好像一下子长出翅膀飞走了。
第113章英雄每多屠狗辈
生活是把杀猪刀,不管你真的是猪,还是想要吃老虎去装逼而扮出来的猪,十之八九最终都逃不过生活这把刀的有形或无形的捅杀,成为刀下亡魂,贻笑大方。
前者就不必说了,这个世界上被形容成猪的无一不是人们的笑柄,至于那种喜欢装逼自认为是扮猪吃老虎的高人一旦被生活砍杀,被幽其一默,将成为更大的笑话,因为在这个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社会,虎落平阳被犬欺和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具备相同的视觉冲击力的,都能给那些注定平庸又充满幻想的人们带来快感。
今晚的李夸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上海算是真正的完成了从土蛇到蛟龙的蜕变,至少在普通民众心中,这个推着破旧自行车,引领着一群拉风的黑色车队在上海游街的年轻人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传奇了,算不得惊世骇俗,但这么多年来,确实是上海第一人,一时间李夸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能如此看似张扬跋扈的在上海游行,却并没有招来警察和政府的干涉,这意味着什么
国人是最喜欢捕风捉影,空穴来风的,在李夸父解散车队短短半小时后,很快上海随处都可以听到有关这个年轻人的不朽传奇,有人说,他是一个隐忍了几十年的江湖老鸟,别看这么年轻,其实已经是个四十有余的大叔,积累了这么多年,今天才正式出山,要在上海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还有人说,李夸父背后代表着上海最大的势力,这个看上去很年轻还有点妖异的小子就是这个势力的先锋,今晚是出面给诸如林沧澜、皇甫徽章这种大枭雄敲响警钟的。
更有甚者,说李夸父他爸是比李刚还李刚的狠爹,朝中有人好做事,这个大纨绔今晚搞出这个阵仗其实就是为了装逼泡妞,没啥实际意义。
众说纷纭,不管怎么说,在普通人心中,李夸父已经被推上了一个很高的位置,而一个人站的位置越高,一旦摔下来,结局注定越惨。
那么,表面上已经被口水推到如此高位置的李夸父,会不会被摔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
在上海sos酒吧超奢华的大厅中央,坐满了一群衣冠楚楚的斯文人,斯文禽兽也好,斯文败类也罢,不管怎么说,至少他们看上去确实很有一番独属于他们的味道,一套套诸如范思哲、迪奥、阿玛尼的西服为他们贴上了帅气、多金的标签,他们就是上海生活的最潇洒的一群人,也就是一群有着好爹或者好妈的大纨绔,俗称二世祖。
虽然上海的这些二世祖们没有传说中的京城太子党来的盛势凌人,张扬跋扈,但并不比所谓的太子党要低调内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相比于皇城脚下,上海注定更加纸醉金迷,迷乱不堪。
在这群二世祖当中,相比于飞上枝头的李夸父,有一个处境截然相反的公子哥,算不得虎落平阳被犬欺,因为他的同伴们都自认为是虎,但他确实被其余的二世祖们严刑拷打着,极为尴尬。
这个公子哥就是一个多月前将李夸父赶出复旦的陈浩。
陈浩一口喝尽手中的红酒,似乎想要用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身边的那些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的大纨绔们并没有就此收手,如洪水泛滥一般质问着陈浩,就好像陈浩给他们这个圈子丢了多大的脸似的。
“陈浩,听说今晚挺风骚那小子就是当初你口中的那个小瘪三在上海,什么时候瘪三也可以如此嚣张了”一个无论是父辈还是祖辈都是上海高官的年轻人有点不爽的看着陈浩,用质问的口吻对陈浩问道。
“陈浩,你不会骗我们呢吧,一个穷小子也能有如此装逼的本钱,他不会是哪个外地来的土暴发户,是条过江龙吧是不是你被欺负了,不好意思开口和我们说,就随口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