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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一会儿,她被这突来的强吻炙得昏乱了,忘了伤心,忘了思想,更忘记了挣扎。他的唇紧紧贴合她的,激烈而有所渴求,令她心灵震撼,又情不自禁的为之销魂。
她也不禁热情回报,似乎只有他的怀抱,才是她永远的靠岸。
这给小蝶一种奇异的安心感觉,更加陶醉不已。
她全身紧靠著楚少玦,战栗著。有股难以言喻的激情,渴望著。
除了他的双唇和他的拥抱,整个世间仿佛静止了。
直到一只早起的鸟儿向花霞撞见了这一幕。
花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来历不明的郎中竟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意图染指她可爱的小表妹他都敢欺到她们头上了,那她还客气什麽
走过去,朝他的脚狠狠地跺上一脚本来想打他耳光的,可是他太高了,只好转移攻击地点。
纵然感觉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但楚少玦仍活像遭雷劈的跳了开去。
他在做什麽他居然吻了一个姑娘,别人的未婚妻老天,他是怎麽了他的意志力、克制能力都跑到哪里去了
他从来不曾失控,还失控到完全失去警觉性,教一名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欺到身上还不自觉。
这一切,是怎麽开始的又是如何发生的
他竟感到茫然。
不待他思虑清楚,向花霞已迫不及待要将小蝶带离危险地带,一边走一边回头警告他。「今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不准你到处乱说还有,你最好赶快滚出*风雷山庄*,永远不许再见小蝶」
再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耻之徒」连忙把神志不清的小表妹给拖走。
楚少玦给人骂一句「无耻之徒」,心里的羞耻念头一下子冒了起来,生平还没给女人骂过,尤其骂得这麽难听,简直自作白受他抽了口冷气,闭上眼睛,觉得五脏六腑都翻搅著、抽痛著,他不应该违背自已做人的原则刚刚,他一定是发了失心疯不,不,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岂可推卸责任
当他把嘴唇压在她的唇上,那一瞬间,他已失去为自己辩解的藉口。
当她情难自禁的回吻他时,他有片刻醒觉,却放任自已继续缠绵沉醉,他的罪过更不容推托。
他喜欢她,甚至有一点爱她,他无颜再自欺欺人。
如果他有胆子承担责任,此刻他应该回到风太君和风晓寒的跟前谢罪,并提出缔结鸳盟的请求,然而,「罗敷自有夫」,行踪漂泊不定的自己和能够提供安稳生活的段拂,相较之下,谁才值得托付终身不言自明。
况且此事一传扬,头一个受到伤害的就是小蝶。
流言,流言,可以杀人於无形。
他如何忍心看她这逢不幸呢
离去,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事如春梦了无痕」今生,注定是个孤独的人。
*」*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个人真是我们的冷面小师叔吗」龙湖搔首抓耳,啧啧称奇。
早起的鸟儿不只一只,还有一听到老婆怀孕就将兴师问罪、修理逃妻的念头全抛到九霄云外去的龙湖,他喜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到老婆就呵呵傻笑,眼睛朝下一看到老婆尚未隆起的小腹,更是笑得龇牙咧嘴,就这样,兴奋过度、神经兮兮的对著老婆又是笑又是搂又是抱,到了清晨,总算恢复正常,但已无心安眠,便到园外走走,远远撞见那精采的一幕,不同的是,他在花丛里打滚过来,对这码子事见怪不怪,很有道德观念的转身走避,但小师叔的作为怎麽也抹杀不去。
「以为他神圣不可侵犯,原来也有著凡夫俗子的七情六欲。」
龙湖笑自已从前太傻,只要是人总会有人的弱点嘛
「幸亏没给药儿瞧见,以她的劣根性,那是一定会当场捉奸,然後以此威胁小师叔,然後从中猛捞好处。」
「什麽猛捞好处」
说鬼鬼到。所以说嘛,不要在背後讲人家坏话。
「没什麽,我在自言自语。」龙湖连忙一语带过,然後关怀而激动的问:「怎麽不多睡一会儿呢是不是孩子踢你觉得今天精神好不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点什麽东西」
「停」秦药儿挖了挖耳孔,真是受不了,男人一听到即将升格为父,都会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神经兮兮的吗希望这只是暂时现象,否则难保她不会再一次离家出走
「药儿,你怎麽啦」他很紧张的贴掌摸她额头。
她的招牌动作是:拉下他的手,塞进嘴里当鸡腿啃
「哇你干嘛又咬我」
「你很罗唆,我快被你烦死啦」
「我我罗唆哼,哼,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轻易就原谅你做的好事吗」
「哈,可说到重点啦你逼我离家出走,然後意图倒果为因的以此指责我的过错。我的好少主,果真英明睿智,你永远都是对的,相信青龙社日後在你的领导之下,将走上独裁之路,成为你个人的一言堂。」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龙湖粗著嗓门说:「你这项疯狂、毫无理智的指责,完全没有根据。事实是你把一杯茶水倒在沈姑娘的头上,然後自已畏罪潜逃,丢下一堆烂摊子要我收拾。」
「这是我的错吗」她以不可一世的声调反驳道:「当然不是。你和沈女妖当我是隐形人还是瞎子,在我面前眉来眼去、互相挑逗,你随便说一件小事,她就笑得花枝乱颤,故作娇态的掩口呢哝道:*表哥果然神勇,换作别个男子可办不到。*你的样子更加可笑了,给捧得飘飘然,差点上得去下不来。如此善解人意,懂得将男人捧成英雄的妖女,你自然喜得心痒难搔啦所以为妻的我,很有成人之美的往她头上倒一杯茶,成全你英雄教美、保护弱女子的机会,瞧,她可不是躲进你怀里嘤嘤哭泣吗设计这样美的机会给你,你能不感谢我吗」
她的揶揄太过分了,龙湖没义务照单全收。
「你不要颠倒是非吧沈姑娘是我一位很远房的表妹,人家随母亲来访,我们能不招待吗事情根本不像你所形容的那般不堪,纯粹是你自己心理作祟,看人家不顺眼。」
「她又不给你当小老婆,我看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