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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过我的头说:瞧吧,我不理她,你也跟我怄气,我理她你也生气。
谁跟你生气我将他手里的书扔了老远。他见状,无可奈何的说:好啦,我进去就喝了一杯茶,问了一下她孩子的情况,然后就出来了估计两分钟不到吧。
我歪在炕上,白了他一眼说:明明说好让你陪她半小时的,干嘛那么早开溜
他说:幸亏我溜了,两分钟你都给你脸色看我还敢多呆
我看着他,用力的爬着他脑壳后边的辫子用力揪了两下说:胤禛你说我怎么这么矛盾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又希望你永远不见她,又觉得她可怜。你不去看她我觉得你心狠,你去看她,我又觉得心烦。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胤禛认真的看着我说: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也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说:因为你心太软,就怕你不一定好心会有好报,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安妮一样,真心换真心的。你对别人好,别人不一定会领情,反而觉得你好欺负。所以该立的规矩还是该立的。
我笑嘻嘻的说:你的意思是,该争的宠还是要争的我应该霸道些那个什么来着,专宠独房
他点了一下我的头说:教你念了那么多书怎么都不管用,是专房独宠。
我狡猾的说:你又没教过我怎么样专房独宠。
他说:很快的我慢慢会教你的怎么样专房独宠,而且必须得教会你恃宠而娇。
我乐了,摸了摸他的头说:你不是今天喝了你家玉桑炖的大补汤毒昏了头吧。男人不都怕这个吗
他一把打掉我的手说:那是太子家的,不是我家的。我觉得你就是会跟我历害,一个大丫头都爬到你头上了,你还可怜她,你都不知道多少人在可怜你。
我说:我可怜她是一心放在你身上,你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而且她现在都很安份了,天天在后院也惹不到我,再说了,你以为镇压住了她,我就能过清静日子了
他说:我不就只给你找了这一个麻烦吗
我朝外屋呶了呶嘴说:以后呢就是不说以后,眼前额娘不都送来了一个你莫要跟我装傻,不知道额娘的用意。
外屋里听雪的身影正在忙来忙去,他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说:听雪是一直侍候我的,这些年倒也周到,我这几天正想,把她配给哪个宗室的贝勒或是贝子做个正室。也不枉她跟了我这些年。
我看着他笑:你额娘会同意吗她可是铁了心的要把她配给你呢,跟我提了好几回了呢。
胤禛说:不同意也没办法,我这回是下定了决心的,而且我这也是为了听雪好,我这里是真的容不下她了。说着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对了。”他补充到:如果额娘再跟你提起,你就回她一句:这事我听胤禛的就行了。我自然会去应付她的。
我说:你准备怎么应付你额娘
他说:是我们的额娘,我自有办法。呀
我看他捂着胸口猛的“呀”了一声,吓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他皱着眉头,叱着牙一副难受的样子急得我不行。
他说:太子妃赏的毒药真烈呢,后悔喝了。这会儿发作了。
见鬼了,这药不是说不是毒药吗就算是毒药怎么一下午都没事,这都晚上了过了大半天了又发作了。
他说:有些毒药是慢性的发作的晚。我刚刚那会儿都觉得难受极了,一直忍着呢。
我赶紧扶着他躺到床上说:可是我怎么没发作呢太子妃明明说是补汤的。
胤禛还是很难受的样子说:补药也不是乱吃的,有些药女人吃了是补药,男人吃了就是毒药啦。
“有这种药吗”我摸摸头,实在想不明白。
“怎么没有你忘记了,那丫头说加了鹿茸的”他好笑的盯着我。我摸着脑袋用力的想着:鹿茸也有毒吗他还是看着我没明白的样子,低声笑了一下,放开了一直捂在胸口的手把我搂到了身上,然后翻身压在我身上说:有,当然有,毒性大着呢。
我看着他笑得奇怪,突然想起来问:你不是毒发了吗怎么还笑得出来,胸口不疼啦
他快要被我打败了,轻笑着说:胸口不疼了,可是这里疼啊。说着把我的手往下拉。碰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我猛的醒悟过来,大叫一声:你丫流氓。
他吓一跳,赶紧捂着我的嘴:小声点,你想让别人都听见吗
然后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悄悄说:帮我解毒好不好
我气他骗我,害得我担心,我推开他,翻了个侧身说:本福晋要睡觉觉了,你自己动手解决吧。
他咬着嘴唇一脸可怜相的看着我说:你真的忍心
我侧着身子,看着他放大在我眼前的可怜表情,扑叱一声笑了说:还不去吹灯
他愣了一下说:吹灯干嘛。
我踹了他一脚说:天黑好办事。
他低声哈哈大笑,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子把灯给搞灭了,然后顺手拉上了帘子。
太子妃的大补汤也太历害了,也难怪,人参加鹿茸一起炖,她不怕上火死人吗最倒霉的是我这个帮忙解毒的人,第二天根本就起不了床,在床上躺了一天。某人发泄了一晚上还不解恨,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流了鼻血,嘴角都烧起泡了。
康熙放太子与胤禛两个月的假,可是不足一个月,见他们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把他们叫回去。主要就是商讨朱三太子刺杀太子的事。是哥哥报上去的,康熙对这个结果相当满意,因为朱三太子一直是清朝开国以来几个核心领导人物的恶梦,总是阴魂不散,杀了几十个冒充的,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正主儿。因为也只有朱三太子要杀太子,才有作案目的,所以康熙大怒,把太子与胤禛都叫了回去,与我哥哥一起去追捕朱三太子,并围剿血龙会,杀了主要的领导人物,把部下给遣散。
这下大阿哥的嫌疑彻底洗清了,他自己倒是莫明其妙,不知道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朱三太子,帮他顶了锅。我则在想,大阿哥,你救安妮一命,我救你一命,两不相欠了。
甘老先生倒是做得利索,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血龙会的总舵主设计成了京城那个反清复明的朱三太子,在被甘老先生打得筋脉尽断后,被哥哥一剑削了脑袋,拿去跟康熙领赏去了。而甘先生则把他的鲜血装了一壶,说是要带到江南去祭名剑山庄的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