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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飞速地转着,要怎么跟人家解释呢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理由,还是小林子机灵说:爷,还是先回去吧,你看姑娘的背后砍伤了,流了很多血呢。
妈的,我一紧张,竟然把这事忘记了,我立刻大声叫唤起来:哎呀,疼死我了,我不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完,我就势倒在了胤禛怀里。胤禛一看我背后触目惊心的伤口,气极败坏地训小林子说:爷气坏了,你也傻了吗还不叫马车,宣御医。
小林子小声说:宣御医不太好吧,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大婚了,传进宫里可不好。
胤禛急着骂到:那就去找大夫,把京城最好的大夫给我叫来。
开始的时候,我是怕胤禛找我算帐,假装晕了过去,可是坐马车回去的时候,可能是血越流越多,我渐渐感觉到不行了,我知道我的脸上一定很差,我自己都感觉到全身发冷,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冷,我冷。
胤禛把外衣脱了包在了我身上,紧紧地搂着我,一遍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子,恍惚中,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脸上,是胤禛的眼泪,我强撑着身体说:禛,你哭了哦,你为我哭了
胤禛抹了一把眼泪没好气地说:你给我闭嘴,再说话,爷立刻掐死你。
我也没有精力再说话,带着满足的笑意晕了过去。
火山爆发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床边趴着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
胤禛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刚一动,他便醒了, 一看我醒了,他高兴得不行,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欣喜若狂的样子,他大声地说:小林子,叫大夫,叫大夫。
小十三也被他吵醒了,揉揉眼睛一看我醒了,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哽咽地叫了一声:姐。
我见他这样子,也心酸得不行,只好捏捏他的小手示意他没事。
两个丫头走了过来,扶了我起来,给我靠了床被子,倚在那里。小林子带着大夫过来从帘子外边给我把了脉,说我只是失血过多,好好调养就行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才发现一屋子人都松了口气。我看看胤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对小林子说:你家爷几天没洗脸了,瞧这一副胡子拉碴,落魄失魂的样子。
小林子说:格格呀,你不知道,昨天你晕了过去,爷快急疯了,找了把全京城最好的十来个大夫全请了回来,自己也从昨天到现在没合眼,滴水未进呢,一直拉着格格的手不放开。
胤禛沉下了脸喝到:还不送大夫出去小林子吓得不行,赶紧跑了出去。
看着冰山快要爆发的样子, 所有的太监宫女嫫嫫都吓得不行,都退了出去,小十三也机灵地说:姐姐你好好养伤,我得回宫了,改天再来看你。
我拉着小十三不让他走,他给我了一个自求多褔的眼神跟他四哥打了声招呼就一路小跑地溜了出去。
胤禛冷冷地盯着我,一步一步向我走近,我一点一点地往床里面缩退,我从来没有见过胤禛发过么这大的脾气,他的两眼像要冒出火来一样。
我缩到了床的最里面,无路可逃了,他把他的头放大在我眼前,我吓得不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小林子跑进来大声说:爷,将军府的大公子与大奶奶来了,说是奉将军与夫人之命来探望格格。
我抹了一把汗,松了口气想:你别想欺负我,我是有娘家人的,而且来得好及时啊。
胤禛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狠狠地咬了我耳朵一口说:你别得意,晚点我再来收拾你。
我“哎呀”一声惨叫,捂着耳朵藏进了被子里。
胤禛带着小林子去前厅接待我的哥哥嫂嫂,不一会儿便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就看见胤禛带着哥哥嫂嫂还有如意与两个嫫嫫走了进来,我趴在那里哼哼直叫,一个劲儿地说:好疼啊,好疼啊。
嫂嫂倒是一下子冲了过来,仔细看着我的伤,而哥哥却装成一副生气地样子说:你也知道疼都是自找的。
叫我说,四阿哥也不必心疼她,把她扔大街上叫别人拣了就最好,这样的麻烦精,不要也罢。
嫂嫂连忙打圆场说:好歹她是受了重伤的,你这当哥哥的不疼,反倒说出这样的话,还不如四阿哥深明大义,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不淘气的。
四阿哥一直绷着个脸,哥哥笑骂到:她哪里还是个小孩子,还有一月就要成亲了,成了一府之主了,要是再这样淘气,可还怎么办的好。还好是四阿哥心胸开阔,深明大义,不然早罚她来着。
就在哥哥嫂嫂一明一暗的啰嗦下,一口一个四阿哥大方,一口一个深明大义,把四阿哥说得再也不好意思骂我了,半天才吭出一句:她还小,有些事情慢慢来,这次就算了,什么也不说了。
有了他这句话,哥哥嫂嫂突然很有默契地冲我挤了下眼睛,哥哥迅速地回过头又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那可不行,我阿玛说了,要打要罚任凭四阿哥,但是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不然她肯定还得有下次的。
四阿哥看着哥哥一脸真诚的样子,感动地说:将军也不要太费心了,改日我定上门谢礼。至于打罚什么的,就免了,所幸这次也没有什么事,宫里那边也没走去什么消息,就算了。
然后哥哥抛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带着嫂嫂与四阿哥寒喧着离开了。
如意留在这里侍候我,见他们都出去一大会儿了才松了口气对我说:来的时候,大爷就跟奶奶商量了,说怕四阿哥生气,他们这一招还真管用,这下你可放心了,爷说不罚你了。
我乐得嘿嘿直笑,胤禛从外屋走进来冷冷地说:谁说不罚她了
小林子一看他这种表情,赶紧说:爷,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得去下边庄子一趟,我先出去了。说完,硬拉着如意一溜烟儿就跑出去了。这两个家伙一点共患难的精神都没有,竟然只留下我一个人来面对这个浑身冒火的家伙
我在床上吓得直哆嗦:你说过不罚我的,你想怎么罚
他一看我那样子,反而忍不住笑了,可是他那笑容就是奸笑,皮笑肉不笑,笑得我浑身发怵:你很怕我吗
我说:怕啊,当然怕,你看看你那样子,跟我欠了你几百两银子没还一样。
他说:你要是只是欠了我的银子倒好说了。
我说:那这件事也好说好不好
他猛地冷冷地说:不好。
良久,他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