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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敲门声咚咚咚的,连门铃都不按,肯定不是服务员。不会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吧?我往猫眼一看,陈诺盛。他已经换下了民服,穿着一件白色的体恤和褐色短裤。我赶紧开门,他变戏法似的,从后面提出一堆快餐饭盒。“噔噔噔噔,很意外吧?我刚洗完澡就有人送来了,我立即就想到你了。饿了吧?我师兄还不错吧,担心我们没吃饭,叫人送来的。”这人还怕我记恨他师兄,一个劲儿的帮他师兄说好话。可我现在才没工夫计较这些呢。他大大方方的走进我房间了,也不知道避忌一下,我就穿了一件浴袍。
陈诺盛把饭盒一一打开,菜香马上飘了过来,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我无力的关上门,到卫生间换上一套睡衣才出来。陈诺盛却不见了?我晕,这小子不会是以为我生气了,把饭菜都带走了吧?
我喊了两声陈诺盛,他的声音从阳台传来:“在这里,快过来。”走到阳台就看到陈诺盛坐在地上,两只脚从阳台柱子的隔缝中伸到外面悬空吊着,晃啊晃的。他向我招招手说:“来,坐在这里吃,又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很不错哦!”我依他所言坐了下来,饭菜就在我们中间,我肚子里的馋虫不安分起来,我夹了一块烤乳猪放到嘴里,嗯,真是美味啊!跟我的大快朵颐比起来,陈诺盛吃的那个慢条斯理跟那些电视里,优雅的贵公子差不多。
我奇怪地问:“你这样细嚼慢咽的,不怕我把好吃的,都吃完了?”陈诺盛解释道:“我们执行任务地时候,常常不能按时吃饭。有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只能忍着。饭来了,要是像你这样狼吞虎咽得,很容易伤到胃。我刚刚就想阻止你的,可看你吃得那么开心,又不忍心说你了。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嘴里嚼着肉,只能点点头。这是陈诺盛第一次和我说起他的工作,自然想表现地懂事一些,让他说多一点。他越是不说,我心里越是痒得慌。
可惜这个死人,说了这一句就再不说了,指着天空说:“你看,在阳台能看到满天星空,还有校场。这样相互辉映是不是很美?”的确,满天的星辰。不像城市中斑斑点点,一条长长地银河,汇聚着无数地星星,圆圆地月亮发着银色的淡光挂在旁边,我感叹道:“真是美啊!我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漂亮地星星了。”陈诺盛问道:“那上次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上一次,上一次是很久很久以前,洛彬带我去露营,也是这样的夏夜,我们一群人躺在河边的草地上,那晚的星星也跟今晚一样,汇聚成银河一般。
我把头抵在阳台的柱子上,说:“好想喝酒啊!”陈诺盛说:“如果你乖乖的吃完饭,就有好酒伺候如何?”我一听就知道他藏了私货,讨好地拉起他的袖子晃道:“帅哥,赏点酒喝吧!”陈诺盛笑着敲了敲我额头说:“美女,先把饭吃完吧!”知道他说到做到,不好好吃饭他肯定不会把酒拿出来,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他有藏。
乖乖地吃完饭,还特勤快地把碗筷都收拾好。摇着尾巴在阳台上等陈诺盛把酒拿出来,这小子,还真把酒放在他房间里。陈诺盛手里拿着一个陶制地酒壶过来,说:“来吧,尝尝村里出名地米酒。”就是在席上我闻了却不敢喝地米酒。白色的液体,入口后淡淡地米香,带着一些酸涩,却掩盖不住酒的醇香,实在是好酒啊。早知道这么好喝,刚才在宴席上,我就不该推迟村长夫人了。
我连喝了好几杯,就差把酒壶抱着喝了。陈诺盛拉住我说:“不要喝那么急,这酒后劲很大的。”我示意他安啦,我的酒量还是很值得信任滴。那个上次是意外!
陈诺盛把酒壶拿到他旁边,限定我不能喝得太快,不能喝得太多,只能小口小口的品酒。我力气上敌不过他,只能安分的抱着酒杯哀叹:“你欺负我,连酒都不给我喝。”陈诺盛才不理我这些呢说:“可以给你,你乖乖地慢慢喝我就给你。”一杯酒十分钟才准喝完,这不是折磨人吗?我想了想说:“陈诺盛,不然我们来划拳,输了就可以喝酒。”陈诺盛斜了我一眼说:“都这个时候了,划拳会打扰到左右邻居的。”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脑子里只想着喝酒,哪管得了时间的早晚,跟他说:“不然,我们接成语,小声一点不会吵到别人的。”摆出哀求地表情,希望他不要拒绝。陈诺盛想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同意。我雀跃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陈诺盛却接着说:“赢得喝酒。”不是吧,这不是明摆着不让我轻易得逞吗?我纠结着要不要答应他,陈诺盛看我撅起嘴巴不说话,他假装要提起酒瓶走人,我赶紧拉住他说:“好好好,我答应。”
陈诺盛这才又坐下来,问:“你先,还是我先?”“我先,我先。”我把手机拿出来,把音量调到最低,放上音乐接着说:“你博学多才,这样我准没胜算,不如我们来接歌名。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咯。”陈诺盛爽快地答应了。
“我心依旧。”我抢先开口。我就不信,这样我还赢不了,就没停过有“旧”开头的歌。
陈诺盛迟疑着,我见胜利在望得意道:“也不要为难你,同音字都可以。”陈诺盛说:“这可是你说的。”我点点头。陈诺盛立即道:“就是爱你。”我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撅起嘴巴无声抗议接道:“你是我的眼。”就不信他还接的起。“眼缘。”陈诺盛不假思索地接道。“没有这首歌吧?”我说,陈诺盛又敲我的额头说:“怎么没有,是你没听过。”我反驳道:“那你唱来听一下。”陈诺盛说:“如果我唱出来,你要受什么惩罚啊?”看他自信满满地。我想了一下说:“我喝酒。”
陈诺盛摇了摇头说:“不行,要是我唱了,就是你输了,怎么还有酒喝呢?”我反驳道:“你唱了,也就证明有这歌,并不代表我接不上啊?”陈诺盛想了想也是,妥协道:“那这样吧,当我免费表演。不过,你拿什么换呢?”“我也唱首歌怎么样?”我赶紧接住他递过来的梯子。陈诺盛道:“不行,你中断比赛已经犯规了,还想蒙混过关。”我欲哭无泪只能使诈,指着天空说:“看,有流星。”陈诺盛凑过来问:“哪里?”我本来准备糊弄他,好把他杯子里的酒喝掉。哪知抬头一看,真的有流星从天空划过。
兴奋地转头想问陈诺盛有没有看到?陈诺盛靠得太近,一回头我的嘴唇刚好扫过他的鼻尖。具是一愣,我尴尬地转过头,唇上微微的热气提醒着我,我真的亲到他的鼻子了。“晓晓”陈诺盛叫我,这一声晓晓听起来无限宠溺,又无限诱惑。我也不好不理别人,怎么说也是我占了他的便宜。回过头,陈诺盛的唇就贴上了我的。条件反射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