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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詹远帆打心眼里想哭。这家夥还在装。刚才搞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又睡著。他抹了抹眼泪──这可不是伤心地眼泪,是刚才爽出来的眼泪──费了半天力气才从费劲的身体上爬下来,把小雨衣弄掉,又去厕所弄了热水泡了毛巾,一边抖著一边把费劲的身体弄干净,再帮他把被子盖上。那个白板猪侧著身子,微微地打起了鼾。
詹远帆叹了口气,也爬上了床,搂著费劲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觉得不对劲。後面好像什麽东西还没有出来,胀胀的。胸口麻麻酥酥,两点处,被刺激得肿立起来。詹远帆想睁开眼睛,却困得要死,张开嘴想问,温热而又软软滑滑的东西溜进了他的口腔,挑逗著他的舌头,身体被压了,耳边响起了一个yd得要死的声音:“帆帆,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抱怨我好久没有喂你了,对不起哈,这就满足你哦。”
双腿被分开,後面被插入,性情又被挑起。
詹远帆完全清醒起来。黑暗中,费劲笑得像个欠揍的黄鼠狼,猛力地耕耘著詹远帆的身体。
头脑刚刚清醒,身体的愉悦又把他的思考能力打入了冷宫。在费劲卖力的动作下,詹远帆又开始了呻吟,迎合,爽到眼泪飙出来。
费劲一边干,一边亲吻著詹远帆的脸,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腿。同时,他的那些个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也冲击著他的耳膜。
真是快感无极限啊。
费劲善後,詹远帆满足地吧嗒著嘴,疲倦之极,再次陷入梦乡。
可以做一个好梦了。果然做了一个好梦啊。可是为什麽,好梦又突然变成了噩梦?
似乎刚刚才睡著,詹远帆又被插入了。耳边又响起了费劲的声音:“亲爱的,爱人,宝贝……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欲求不满地哭著……对不起啊,这就让你舒服……”
詹远帆被翻了个身,趴下,费劲压上了他,果断地插入了他的身体。
就这样,直到天光大亮,詹远帆就不断地处於入睡,被唤醒,被告知那个梦,被插入,被弄到爽,被清理,再入睡,再被唤醒,再……
詹远帆试图告诉费劲,不用管那个梦了,他很爽了,他已经爽过头了,他不但吃饱了,而且饱得要吐了。可是费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停地说著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不停地触摸他,亲吻他,咬他,吸吮他,啃他,干他……
甚至在早晨九点,当詹远帆说已经时间不早了,他得起床干活去了的时候,费劲还不肯放过他,自责地说自己没有尽到情人的义务,煽情地说詹远帆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低三下四地说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吧……
看著费劲那张狡猾狡猾的脸,詹远帆终於认命,敞开了身子让费劲干。妈的,干不死你!詹远帆心中骂道。看看到底是谁先精尽而亡。
事实证明,费劲还是要厉害一些。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中午时分,费劲终於饿得动不了了。詹远帆也动不了了。不仅仅是饿的,还有被操的。
费劲终於起了床,洗漱完毕,说他打电话定两个煲仔饭。詹远帆一身好像被拆了一样,摆摆手。不要吃煲仔饭。要个面条吧,清淡点的。後面被干成那样,煲仔饭那麽油味道那麽重的东西,吃得下,怕拉不出来。
费劲低下头摸了摸詹远帆的脸,笑眯眯地说:“得了,瞧你这样,真不经操……”
“是啊,是不经操……阿劲,你不生气了哈?”
费劲嘻嘻地笑:“说什麽呀,我从来就没有生气过……”把被子盖好,那家夥又乐得开了花:“只不过是做了个梦,啊,总觉得我欠了你什麽……所以给你补足罗。等等哈,我去弄好吃的给你。”
詹远帆哭笑不得地看著费劲离去,眼睛眨巴眨巴著,终於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费劲下了楼,到店里补了个假,拖著老板娘去菜市场。他准备买只鸡,土鸡,炖了熬汤煮面条。这一夜的操劳,两个人都需要补补身体。再加上,这段时间,说不定还要夜夜操劳呢。
老板娘取笑费劲,费劲只听不还嘴。所谓患难见真情。虽然这次不算什麽大难,但是黄姐作为老板娘,不是朋友或同事,这麽照看著,已经很够意思了。取笑两句又有什麽关系?以後还得老板娘照看呢。他一边啃著油饼,一边很忍耐地听著。
不过费劲还有别的打算。听说三楼的租户要退租,一什麽公司的,房子在那里空著。费劲虽然不想自己做老板,不过毕竟有发财的路子放在那边不要总是傻的。店子做熟了,老板同事都挺不错,费劲打算借著这个机会参个股。当然他不懂这个,不过可以问一下。比方说投点钱进去,什麽都不管,年终分红利,这个不知道可行不。
他便跟老板娘黄姐说了这事。两个人一边买菜,一边商讨著合作的事宜。费劲很好打交道。他不贪心。钱投进去就当作存款。做得好多赚点,做得不好少赚点。店子里装修进货搞促销,应该是需要投资的。当然,如果搞分店,那个投资就更大了。
老板娘琢磨了一下,说怎麽搞,得看有多少钱。问费劲,你打算弄多少钱进来?费劲笑嘻嘻地说,他哪里有钱,还不是看他那位想不想搞罗。做这行,只要做起来了,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加上个洗脚沐浴什麽的,可以弄得很大呢。他暂时还没有跟詹远帆商量。
跟老板娘说再见後,费劲拎著鸡和沙煲进了门。房子里静悄悄的。詹远帆微微的鼻息听上去很让人舒心。费劲笑了笑,去厨房,把鸡放到沙煲里,再放了块姜,加上水,放灶上炖著。然後在水池边,摸索著把娃娃菜洗了,沥干水,再搬了把凳子坐边上,手里拿著纸和笔,开始计算。
说起来,费劲从来没有打过詹远帆的钱的主意。照他来看,钱这种东西,对他而言,够用就好。多了,反而给他增加危险。他需要的东西非常有限。所谓的奢侈的豪华的,对他这个盲人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吃,住,是最重要的开支。房子已经有了,这麽大,刚刚好。而吃,是真的花不了多少钱的。山珍海味,鱼翅燕窝,他还真没有多大的兴趣。他是典型的湖南人,喜欢味重的菜肴。肉就算再涨价,他也不至於吃不起吧?只要不得大病,以後,赚的钱足够他用一辈子了。再说,各种各样该买的保险,他也差不多买全了。
可是生活真的不像他想的那麽简单。不看重钱,并非他不喜欢或不需要,而是他担心得不偿失。一个人生活,盲人,钱多了,反而招人嫉恨。现在跟詹远帆在一起,有钱,倒不害怕了。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