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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是她的底线,不可碰触的底线。
不过见他已经脱下长裤,只剩一条贴身小裤裤,简单腾的从水里站起来,似乎想要逃开,却是发现离开了浴缸的水,她几乎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底,又迅速的将身子沉了下去,声音颤抖,“你不要胡来。”
雷少谦勾了勾唇角,在浴缸边蹲下,看着她躲在浴缸的一角,冲她勾了下手指,“过来”
简单摇头,“雷少谦你不能碰我,你都订婚了,你现在是有未婚妻的男人,怎么能,怎么能”
明白她要说的意思,原来这个女人还是介意的,介意自己订婚,因为这点发现,他隐隐有些开心,却仍是痞痞道,“那又怎样我和苏璐瑶订婚,但似乎并不影响我和你”
怎么能这么无耻雷少谦,这个混蛋
“你想和谁就找谁,反正不是我雷少谦我和你在一起,那是因为你未娶,没有明正言顺的女人,哪怕是做情人,我也是有原则的,我最讨厌第三者”她说的义正言辞,像极了一个形象高大的贞洁烈女。
雷少谦勾了下唇角,眼里多了讥讽的笑意,斜睨着她,“所以呢”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了,”说出这句话时,简单是心痛的,其实不是她不和他在一起了,而是从昨夜他就不要她了,现在这样说,无非是强撑着自己可怜的自尊罢了。
“你是在找理由离开我,急着对着那个姓欧的投怀送抱吧”明明是他先订婚了,此刻却这样无耻的说她,简单气的要吐血,但转念一想,又何必与他争辩呢如果他以为是那样,就让他那样想好了。
“你管不着,我现在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简单一想到他的无情,心就像是被海水浸泡过的酸胀难耐。
雷少谦眉头蹙起,声音冷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最看不惯他这种明明坏事都做了,却不允许别人说一句的样子,“我说,我和你没有关系了,我要走”
“啊”简单看到他的长臂伸过来,没来及躲开,便被他一下子拽了过去,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鼻尖贴上她的,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算。”
受不了和他靠太近的感觉,特别是此刻他的呼吸都喷进了她的鼻间,让她大脑缺氧般的一片空白,躲开一些,他又压上来,不给她机会,她受不了,骂他,“是,你是王者,你能主宰一切,你可以薄情寡义一脚把我踢开,我怕了你,行吧是你让我滚的,不让我再进你的大门,是你要断绝我们的关系”
雷少谦黑眸一敛,直直的看着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她以为昨夜不让她进门是他的主意。
想到昨夜的难堪,简单闭上眼睛,声音多了抹无力,“雷少谦,我跟了你这么久,你居然小气的连只狗都不给我我知道它很值钱,可我并不是看中这个,而是我想带走一点点念想,你竟然都不同意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小白她想带走小白
怪不得小白昨天咬着他的裤角,一副委屈的样子,原来小白也舍不得她连一只小狗都对她眷恋,看来她也并不是很讨厌。
“你当然不能带走,”他声音软了一些,黑眸灼灼的看着她,有种要将她吸入的魔力,“不想和它分开,就给我留下,哪里也不许去。”
听到这话,简单怔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赶她走,这会又让她留下出尔反尔的,他怎么能变化这么快
“我不要,”简单心痛的摇头,他一次次赶她,凶她,她早就受够他了,终于有了摆脱他的机会,她才不要回到他身边,“雷少谦你是个男人就要说话算话,别出尔反尔的言而无信,让人不耻。”
雷少谦敢保证,这辈子除了她,没有人敢把这么多骂人的词都用到他的身上,可是似乎他一次次都接受了,奇怪,奇怪他居然对一个女人有着这么强的忍耐力。
“闭嘴,别逼我揍你,”说着,雷少谦把她捞过来,手已经往她身上探去,想给她洗洗那一身的脏渍,简单却不是这样认为,以为他兽性大发,欲对自己图谋不轨。
尖叫,她拍打着他,溅起了水花,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不要碰我,雷少谦你不是男人,你说话不算数,你昨天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这辈子只对苏璐瑶好,你今天怎么能碰我还有你不是赶我走吗你这样又算什么”
抹了把脸上的水,雷少谦的耐性似乎被磨光,“我是不是男人,你难道不知道吗还是你想再体验一下”
“走开”简单知道他的无耻,“你想做男人,去找你的未婚妻去,你走”
她在赶他,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她怎么能这么欠揍
捞过她,真的拎起她的身子,对着她的屁股就拍了下去,几巴掌过后,他的掌心被震麻,恶恶的瞪着她,“还赶不赶我”
本就委屈的不行,现在又挨巴掌,简单更委屈了,声音哽咽,“混蛋,你走”
“”雷少谦咬牙,面对这个不知好歹,是非不明,反应迟钝的女人,他俯首,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她对他误解。xxf。
他的唇凉凉的,印在她的干裂的唇瓣上,像是含了薄荷般那么的舒服
大概他也感觉到唇瓣的干涩,舌尖探出来,一寸寸吞舔,直到那些毛躁的棱角都被他舔了下去,他的舌才去启她的唇,探了进去,在她的唇间翻转,最后勾住她的,以最磨人的方式吮噬,纠缠
他吻过她,但是像这样细密的吻却是第一次,简单的挣扎和抗拒变得不堪一击,然后沦陷,甚至最后差点忍不住低吟出声。
在她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简单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也进入浴缸,一双手打过她屁股的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掠动,沿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停在她胸前的柔软
指间夹着她胸端的红果,挤压拉捏,简单身体内被撩拨起难已抑制的情浪,听着他呼吸变重,感觉着彼此身体的变化,简单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怎么能这样
他们不可以的
抓住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简单近乎哭的哀求,“别碰我,雷少谦,别这样对我”
雷少谦的呼吸粗重而炙热,嗓子也一派干哑,他用额头碾着她的,“为什么不要”
简单闭着眼,不去看他的眼睛,“你都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