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不中用的老东西(2/2)
“是。”丫头抬脚往外走,心里却叫苦不迭,伯爷自是早早就回来了,只是谁也不敢跟夫人说伯爷一回来就去了文姨娘院子里。
她们哪里敢在夫人跟前说这个,若是被夫人迁怒,打一板子都是轻的,就怕命都没了,那岂不是冤死了。
此时,宁安伯正在文鸢这里,屋子里点起了一盏烛火,灯下看美人,更添三分色。文鸢本就是个既温柔的人,被这烛光映衬的更加温婉可人,一头乌发随意散着,抬眸一笑,将他的魂都要勾走了。
他伸手轻轻一拽,文鸢便顺从的倒进他的怀中,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文鸢微微抬头,面色粉润,乌黑的眸子如星辰般璀璨,满是情意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宁安伯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跳得更厉害了,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女子,她是娇美的,柔软的,仿佛他就是她的天。
全身心的依靠,让他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
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文鸢慢慢的红了脸,从耳根一直到了脖颈,神色中又裹了几分不安与忧虑。
宁安伯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宁安伯夫人寻她的麻烦。
“别怕。”宁安伯抚摸着文鸢柔顺的长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有我在,谁也不能给你委屈受。正院那边……我已经敲打过了,她不敢再寻你的不是。”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终究还是许下了承诺,“待过了年,我便寻个由头,给你抬为良妾,良妾的身份,到底委屈你了。”
文鸢闻言,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不是作伪,而是恰到好处的感动与惶恐。她仰起脸,泪珠顺着莹白的面颊滑落:“爷……妾身不敢奢望这些,只要能陪在爷身边,哪怕为奴为婢,妾身也心甘情愿。只是……只是夫人那边,还有世子……妾身心里总是难安。”她纤弱的身子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如同风中娇花,惹人怜惜。
提起夫人和儿子,宁安伯的脸色沉了沉,随即又被怀中人的眼泪软化。他收紧手臂,沉声道:“他们母子俩,一个善妒不容人,一个纨绔不成器,都是自作自受!你只管安心,这个家,以后还是我说了算。盛儿那边,我会严加管教,绝不会让他再来扰你。”
文鸢这才破涕为笑,将脸埋进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带着无限依赖:“爷待妾身真好……妾身无以为报,只愿能日日为爷焚香煮茶,红袖添香。”说着,她似是想起什么,轻轻从他怀中退开些许,走到一旁小巧精致的鎏金香炉边,从旁边一个锦囊里取出些香粉,用银匙拨入炉中。很快,一股清雅中带着一丝甜暖、又隐约有药草清苦的香气袅袅升起,弥漫开来。
“这是妾身新调的安神香,加了宁心草和几味温和的药材,爷近日劳神,闻着或许能舒坦些。”文鸢回眸一笑,烛光下那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宁安伯深深吸了一口那香气,只觉得连日来的烦闷和隐隐的头痛都缓解了不少,心神更是说不出的松弛惬意。
他看着文鸢忙碌的纤细背影,那截露出的手腕在灯下白得晃眼,也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腕间内侧,那道颜色略深、形状不规则的旧疤。他以前问过,文鸢只说是幼时不小心被灶火烫的。
留下这样的疤痕,当初一定很疼。
他招手让她回来,重又将她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与熏香混合的独特气息,渐渐有些醺然欲醉,什么朝堂烦忧,什么家宅不宁,似乎都远去了。
大手捏在她的腰间摩挲,文鸢满面通红不由挣扎了一下,衣襟瞬间散开,露出鸳鸯戏水的肚兜来。
大红的颜色将她雪一般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腻,宁安伯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用力一拽把人压了下去……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宁安伯已经如死猪一般沉沉睡去,文鸢径自坐起身将散落的衣裳披在身上。
不中用的老东西,即便是用了欢宜散也不过一刻钟就倒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费力装了。
她懒散的靠着软枕坐着,懒得看一眼身边的男人,看来下一步火候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