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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呀今天我是出门遇贵人啊,想不到老弟对看相这么在行,我服了嘿嘿,我叫胡明红,刚刚调来狗街文化站放电影的,老弟,以后看电影尽管来就是,有我在,你随时来随时看”
朱自强一听能免费看电影眼睛都直了,今天真是踩了吉运,撞了菩萨,要知道一张电影票可要一毛五啊
朱自强忙不迭地感谢:“那以后就要麻烦胡大哥了”
胡明红瞪了下眼,很是不高兴地说:“麻烦个锤子你我是好兄弟,对了,小兄弟叫个啥子”
朱自强急忙道:“我叫朱自强,卖肉的猪大肠是我爹。”
胡明红“啊“地叫了一声:“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你爸就是狗街的一个奇人他在菜市场一站,龙行虎步,呦喝一声,连工商的都要吓得抱头鼠窜,啧啧,想不到你会是他老人家的儿子,厉害啊厉害”
朱自强没来由的全身一阵鸡皮疙瘩,麻麻的就像被蚤子钻进了骨头一般,抖擞几下道:“胡大哥,最近有没有战争片看”
胡明红大笑道:“有啊解放石家庄,看过没有”
朱自强笑道:“没有,是不是赶集才放”
胡明红道:“我这会儿就要赶去写海报呢,要不你跟我一块儿”朱自强急忙点头,嘿嘿,放电影的人可神气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前往,胡明红突然神秘地对朱自强道:“小老弟,今天亏得你指点,一世人两兄弟,我有好东西,改天你来找我,给你看看,嘻嘻。”
朱自强压住强烈的好奇心,硬是不开口询问,装作没什么兴趣地、随意地笑笑。
胡明红脸上突然一红,低下头来,悄声对朱自强道:“是一本医学院的解剖书,里面有图,嗯那种图,女人那东西的图。想不想看看”
朱自强也学着他眨眨大眼睛:“什么东西啊”
胡明红看着朱自强的样子,突然狠声道:“”
朱自强吓了一跳,怔怔地说:“逑你不要整我”
胡明红好像受伤的兔子一般叫道:“狗日的哄你不信你这会儿就跟我去瞧,敢不敢”
朱自强临到头了,反而显得十分胆怯,慌乱地摇头,虽然这两年来经过很多次的幻想,始终不得要领,有几次洛永悄悄地趴在女厕所墙边偷看,但只能看到大白屁股,就是见不到真相是什么东西。在他幼小的心里,一直以为女人就跟母鸡一样,屙屎屙尿下蛋都用一个屁眼儿。
胡明红强行拉着朱自强往区政府走,嘴里说道:“我整过一回,但是没看到,书上画的是三个眼,屙尿一个,屙屎一个,还有一个就是生娃儿用的,嘿嘿,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仙人洞你跟我去看看就明白了,免得将来走错门儿,就像计划生育站的小王说的那样,有个杂种跟婆娘结婚十年,不会生娃儿,结果一去检查,狗日的一直在干他婆娘屙尿的洞,哈哈”
朱自强连挣了几下也没甩开,听着胡明红的话,心里早有百个愿意了,力气越来越小,最后胡明红说着话,放开手,他的脚步很自然的就跟了上去。
第二十章解剖上本章字数:2437最新更新时间:20060701 10:39:420
胡明红住在区政府的后院,一个二层的木楼板瓦房,大门上的五角星红漆已经脱得斑驳不堪了,进了门迎面就是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图像,左右两边分别贴了五张元帅图,里边堆放着电影放映机,大喇叭,还有几圈胶线,屋子里光线不好,老式的木格子窗户糊着发黑的窗纸,木楼梯板随着胡明红“噔噔“地脚步声吱吱嘎嘎地怪叫。
胡明红没听到后边的人上楼梯,急忙转头对朱自强道:“老弟快来啊,我收藏在上边呢,嘿嘿,怕啥子哟快点”
朱自强腼腆地笑了笑,还是跟在了他后面,两人上了楼梯,胡明红两眼放光地冲向床边。
屋子里散发出烟臭味儿,脚臭味儿,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生腥味儿,朱自强吸了几下,这味道实在是让人作呕,胡明红掀开枕头,床单,棉絮,下边还有几张硬纸壳,到这里,胡明红就无比小心了,轻轻地揭开纸壳,里面压了本绿色封面的书。
胡明红得意地拿起来冲朱自强摇晃一下,然后嘴里念道:“一百三十三页,女性生殖器解剖图,嘿嘿,来了,老弟快过来看,快看,这里下边这张就是外阴部份,怎么样”
朱自强情不自禁地凑过头去,呼吸有些急促,眯着眼睛细细地观察,图上只是大腿到腰部的正面图,还有细线标注了各个地方的名称,朱自强从来没有如此虔诚过,心里奇妙地充满了敬畏,还有一种无法理解的躁动不安,这就是女人的那玩意儿,怎么就像被刀劈开一条伤口又像一张嘴巴,嘿,连名字都跟唇带上关系了,一边看标注,一边对照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眼睛就像一对锋利的雕刀,把整个图像深深地刻进了脑海,一根毛都不能放过。
朱自强满足了,这下他总算解开了心里的谜,总算可以在那些兄弟们面前得意了,老子是第一个见到的,虽然只是一张图,可这跟人照相一样,绝对不会有假的,人家卫校的学生专门学习的课本能有假吗朱自强对胡明红充满了感激和崇拜,这东西都能弄到手,厉害啊
胡明红得意地指着图中道:“用你屙尿的东西入进这里,看好了,是这里,不是上边也不是下边,是中间这里,就能生娃儿了还有,最上边这颗像花生米的东西,这是女人的致命处,你只要用手指头磨,保准儿她像日本鬼子投降一样,无条件的。嘿嘿,老弟怎么样”
朱自强不断点头道:“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我以前一直以为呵呵女人跟母鸡一样呢”
胡明红听到这话,“哈“地一声就倒在床上,张着嘴,空气急剧地从口中进出,好半天都笑不出声音来,全身抖个不停,就像一只跳蚤,最后嘎嘎地扯着破锣般的嗓门狂笑不止,朱自强没料到自己一下子说出多年来的猜测会引起对方如此强烈的反应,胡明红指着朱自强,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母鸡哈嘎嗥母鸡”
朱自强被他笑得羞愧无比,妈的,这人丢到老家了,嘴里急道:“胡大哥,这不是不知道吗看你那鸡巴样,小心笑成神经病”
胡明红捶得床板咚咚作响,翻滚几下,身子还笑得发颤,最后揩了几下眼角,这才对朱自强道:“好了,不笑了,唉哟哟,差点把我气都笑脱,老弟真有你的,幻想力丰富啊。哈哈哈赶紧再看清楚,呵呵,千万别整错了,嘿嘿,我给你讲啊,女人的那个洞洞,烫得很,夹得帮紧,又溜又滑,就像汽水瓶一样,啧啧,安逸啊,你要不停地冲进去,拔出来,再冲进去,越使劲儿婆娘们越高兴,两条腿就会缠住你的腰,嘴上说轻点慢点,可是叫得嗯啊呀呀的,那声音没得说”
朱自强听着胡明红的解说,耳朵尖尖地竖着,生怕错漏了一个字,胡明红看着朱自强的表情,得意地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