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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家的人干的吗这个可能性应该说是很小的,白儒华应该没有那么傻,这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如果硬是要在白家找一个人有可能导演这件事情的话,那就只能是白起风这个喜欢冲动的家伙了可是他有这个胆子来杀人吗
那么如果不是白家的人做的,又会是谁做的呢站在一个客观的立场上,杀了我的第一个直接的结果就是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怀疑到白家的身上,毕竟昨天豪赌的事情影响力是极大的,而如果我死了,对谁的损失又是最大的呢谁又会因此成为白家的敌人呢对方到底有什么意图呢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孙广林和孙庆鸿这对父子才是最大的嫌疑者先他们如果把我和庆喻姐妹杀了的话,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让孙广睿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女婿,而且还会让孙广睿和白儒华的合作关系交恶,甚至成为死敌,而且再加上郑为嗣的关系,白家也会受到巨大的压力而被迫收缩防御,这样对于孙广林父子的好处就多了去了,不但除掉了我,还打击了直接竞争者孙广睿,还压制了白氏,自己却可以腾出手来慢慢蚕食白家收缩后空出来的产业领域,而且最关键的是,即使有人想到是他们做的,他们也大可以将这事推个干净这真可谓是一石多鸟,连削带打的好计谋啊就是不知道这个计谋是出自孙广林这个老狐狸,还是孙庆鸿这个小狐狸的手笔了
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吃这个哑巴亏吗
就在我凝思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郑为嗣,从他的神态上看,应该有什么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三章 妥协二
“那两个杀手的身份通过调查,基本上已经查清楚了,而且通过线人的指引,我们还找到了这些杀手的上家,但是从现在我们审讯对方的情况来看,那个上家坚持这笔买卖虽然是通过他搭的线,但是具体接洽的工作却是杀手和卖家直接进行的,因此那个家伙也不清楚卖家到底是谁,卫俊,你自己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没有你觉得是谁最有可能对你下手呢”
进门后,郑为嗣便坐在了沙上,然后轻声地朝我说着他忙碌了一晚上调查到的结果,整晚的忙碌让这位前中国特工有些疲惫,但是那双像鹰眼一般的双眼,依旧散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郑伯伯,这我哪里能知道呢事情就那样毫无征兆地生了,要不是考虑到对方是职业杀手,不可能犯低级错误的话,我甚至都以为他们是找错人了呢这可是我第一次来上海,而且我在这里从来就没有仇人,我实在想不出有谁会下这样的毒手”
我神态自若地说着瞎话,对于郑为嗣,从他开始要挟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他保持了一定的戒心,虽然这件事情,看得出他也操劳了不少,但是也没有必要让他清楚地知道我自己的真实想法,对于这位高官说实话,我现在都有点逼之不及的感觉,因为总是处于会被人胁迫的阴影中,可不是什么好受的
“那会不会是你在其他地方结下地仇家,选在这个地方动手呢又或者是白家那些人做的呢毕竟你刚刚赢了他们那么多钱,换了任何人,这口气恐怕不会那么好咽吧”
郑为嗣倒是没多想什么,只是在认真地和我讨论问题,这就是他的长处了亦或是他恐怖的地方了,当你见到现在的他的时候,一定会把他当成是一个可以信赖的领导和长辈,是可以依靠地伙伴,但是只有见到他的另一面地时候,你才会明白这个人有多么的复杂,总之这几天连续不断的变化中,让我这个既是普通的高中生,又是一个在以前只会蒙头炒作股票的人,急剧地变地复杂又或者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成熟了起来,成人的世界里永远都是复杂和狡诈地,想要好好地生存下去,就要适应并且努力玩转世上的这些游戏规则,而且在经历了那么多背叛和两次暗杀之后,我深深地感觉到事情展到最后能够依靠的,往往都只有自己而已
“会不会是其他的仇家,我不能肯定,我想您也应该能够理解,在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做生意的人,仇家这个名词是永远都不会少的,只要有竞争,就难免会得罪人,有时候甚至连我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被根本和我八竿子不相干的人惦记上的另外,至于白家嘛,虽然不能排除他们做这件事情地可能性,但是我总觉得,像他们那么大资产的世家,也会像黑帮一样为了8的股份,就搞出这么大的名堂来而且就算杀了我,他们也不能把股票要回来啊而且还会弄得满身麻烦白家上下会有这么傻吗因此,反而在我心里觉得是白家人的可能性很小”
打定主意的我半真半假地回答道,其实在去白家地路上,我就在考虑如何应对白家,而现在生了这样的事情,谈判的主动权就已经落在了我手中,我终于大致有了个初步的想法,既要利用这件事情在谈判中尽量获取多的战果,又不要把白家真正逼成我的仇家,唯一能够达到双赢的办法,也许就是合作吧,当然这还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而至于孙广林那对父子嘛这次未来的合作如果能成型,那就是用来针对他们的
“哦你也觉得白家地可能性很小那就能和你说了刚才白儒华非常着急地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一定要尽快见你一面,当面向你解释这件事情,既然你觉得不是白家干地,那么我觉得你还是见他们一面吧毕竟你和他们之间的那件事情迟早是要解决地我来也主要是告诉你这件事情卫俊,最后我还有句话想和你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混,锋芒不能太露了,虽然以你的能力,白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你说呢”
“恩郑伯伯,我明白了见就见吧,正好我也想见一见他们呢”我微笑地回答道
就在我和郑为嗣探讨谁是幕后指使的时候,上海某处的一栋豪华别墅的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内,同时也有两个人正在进行着一场谈话,如果我拥有顺风耳的话,就一定会佩服自己刚才的推断能力,谈话的两人赫然就是孙广睿父子,谈话的对象自然离不开晚上生的那件事情了
“庆鸿啊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些吧那两个杀手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而李卫俊那小子居然还活着虽说咱们也没想让他死,但是他怎么能反过来把那两个人杀了呢我现在最怕的是,那两个死货别在临死前把咱们给卖了啊那样就不好办了”
也许是一夜未眠的缘故,灯光下的孙广睿的脸色有些苍白,而在话语中,也同样表达着对局势的担忧,而对面沙上坐着的孙庆鸿则要比他的父亲悠然了许多,一边轻轻摇晃着装有红酒的高脚杯,一边以一种略微带点轻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也许在他的心目中,父亲就是这样一个志大才疏、志存高远,但是又往往会在关键时刻畏畏尾的人,这也难怪他会被自己的大伯压了一辈子吧
“怕什么啊爸爸这样岂不是对咱们更好,人都死了,就算说了什么也是死无对证啊而且如果李卫俊从那两个人口中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