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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就是嘛。”娜娜浅浅一笑,拍拍沙发,凌光坐了回去。
四人随意地拉了几句闲话,吉姆利便又开始无边无际地吹嘘起来,丁目不怎么开口,只是在办工桌前忙着自己的事,偶尔插上那么一句半句,而娜娜的注意力此时也只放在丁、吉二身上,虽然不是有意的冷落凌光,可是看着她那带有些许崇敬目光地望着吉姆利听他大侃特侃时,凌光心里总有那么点不舒服,偏偏自己又没办法插口。胸闷自然是有一些了。
吉姆利口角生风,娜娜不时浅笑,不消片刻,二人便操起了凌光根本听不懂的多牡当地语,这下好了,凌光不只是插不上话,就连听也听不懂了,可惜,为风度着想,在二人谈笑到兴头时,不论懂否,凌光也只得陪着傻笑,可谁知道吉姆利那小子是不是在说他的坏话呢。
娜娜固天真,有时想事情顾虑不很周全,谈到兴头,不免又再忘了自己的客人,可那吉姆利却不然,只看他不时将眼光瞄到凌光身上露出阵阵坏笑,凌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打断二人吧,拉不下那个脸,对于吉姆利的待客之道也就只好消受了。
做了半个多小时的木人,就在凌光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丁神医可是好容易开口说话了,只看他轻咳一声,放下手中纸笔,抬眼望着三人,一句金玉良言:“八点了,开饭吧。”
“哎呀,都八点了”回到现实的娜娜捂着樱桃小口,望了望丁目,再看看凌光,粉嫩细白的俏脸微微泛起了淡红色。
“好、好,吃饭吃饭,刚好饿了。”凌光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
“对不起。”娜娜轻拉凌光大手,红着脸低声赔礼
凌光还没来及说话,坐在沙发上的吉姆利懒洋洋地问道:“凌先生想吃点什么,我让他们去准拜备。”吉姆利的普通话讲得没有娜娜那么标准,但在多牧这几天,凌光碰到的这么多人中,除了娜娜和丁目外,这小子的汉语在这里讲地也算是字正腔圆了。
“我随便啦,客随主便么。”凌光万难地对着吉姆利挤出一丝笑容。
“那就松脂羊吧,凌先生喜欢吗”还是丁目发话。
“呵呵,没尝过,随您老人家,只是简单点,不要劳烦二位就成。”凌光挠头笑道。
丁目笑道:“呵呵,来了多牧就一定要尝尝松脂羊,这山里的羊肉本就鲜嫩多汁且少油,再加上烧烤羔羊时的工序,先以松脂为燃料架以温火慢烤,半身上蜜,半身上油,再以陈年老酒由羊头直浇至羊尾,使油、蜜相互糅合,等肉至半熟时取下,于羊腹中灌入九条用孜然红油腌制的鲜鱼,上架用猛火爆烤两刻钟即可取下食用。鱼羊为鲜,如此烤出的全羊,不仅肉香皮脆,且只见羊肉之鲜嫩,不见其之膻气与鱼腥,确当得上齿颊留香。”
光是听着丁目的描述,凌光就好像已经品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只看他一动不动,双眼放光,要不是过去这一年自己的生活条件大幅改善,口福享受如同家常便饭,此刻怕是可能要口水挂脸出丑人前了。
望着凌光的表情,窝在沙发上的吉姆利心内偷笑,暗骂凌光穷光蛋土包子。
“汉哒,你去,让他们挑只半熟的羔羊,在银湖边架火,就说我要宴请客人。”丁目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汉哒是多牧的土语,意指无血缘关系的子女,也是就干儿子。
“诶。”吉姆利蹭一下从沙发上跳起,迅速走到门口,旋又回头问道:“老师,喝酒吗”
丁目看看凌光,再看看娜娜,笑着说那就来点吧。
吉姆利再应一声,闪身出去。凌光走到门口,等娜娜帮丁目褪掉白大褂后,做了个请的手势,随着他一同出了诊室。
行了两步不到,诊室顶端吊式台灯突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喇叭声响,只见先前要去招呼人准备晚宴的吉姆利旋风般又冲了回来,差点撞到打头的丁目,并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师,有病人”
第三章 神医诊病下
原来方才那诊室的吊灯当中安有一枚小型的扩音喇叭,外通别墅大门,相当于一个门铃,来客、病访,所有一切都靠它来通知。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每次都这样,我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别什么事都大惊小怪,天塌不下来”这是丁目今晚第二次斥责他的爱徒了,声调确实比方才那次要高出一两个分贝,不过语气虽重,内中却没有什么责备的话语,神态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慈父而非严师。
“对不起老师,我又失态了。”吉姆利低下头去,涨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丁目叹了口气,抱歉地望着眼凌光二人道:“还请凌先生多担待下,稍后片刻。”
凌光忙道不打紧,连说病人第一、病人第一。
丁目朝吉木利点了点头,“去接人过来。”二度请凌、娜入房落座。
再看看那吉姆利风风火火、一颠一颠的反身回去的样儿,要不就是这人真的很有做医生的基本素质重视病患,要不就是此子根本不堪造就。。。。。。
不片刻,吉姆吉便搀扶着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少女进了诊室,那女子捂着小腹,一脸的痛楚,但即便她的五官看上去已经有些因疼痛而扭曲了,却丝毫掩饰不住她那娟秀的模样儿;瓜子脸,柳叶眉,细白的皮肤,清纯的气息,苗条的身材,在配上她那身淡粉色的溜肩上款与墨蓝色的下摆长裙着装,令人感到有一股清纯的异族气息扑面而来。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因病而使得她脸色与薄唇稍显惨白,不过却更令她添上一股我见犹怜的的气质。
“阿露姐姐。”娜娜见到来人,慌忙扑了上去,握着她的粉手,想抱她,却又怕弄痛了她,站在那里呜咽起来。
“哎呦,傻娜娜,姐姐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痛。。。噢”阿露一边抚着娜娜的秀发,一边用手挂去了娜娜面上如珍珠般滑落的的泪滴。
“呀”说完话后那阿露娇再呼一声,黛眉轻轻蹙了蹙,显然是阵痛发作。
“真是粉黛三千,各有千秋。”凌光望着二人心内暗赞。两女并肩站立,一人面挂珍珠楚楚可怜,一人娇声轻喘,我见犹怜。看得凌光不亦乐乎,似是忘记了眼下正发生着什么事儿。他仔细打量着丽质天生的两位少女,暗叹多牧多美女,两个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娜娜的双眸要胜于阿露半筹,虽然阿露的一对大眼也是水灵水灵的,但是娜娜的眸子比起她,要显得更加有灵性一些,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会说话”的眸子,不过那阿露要在身材上比起娜娜更显高挑成熟许分,风韵方面,自然是略胜半筹啦。
平日里对女性从来都没有抱过遐想的凌光,此刻似是突然开了窍,对二人是越看越爱,越爱越看。就在快要止不住心内偷笑并付之于面上时,丁目一句话将他拉了回来:“小露快先坐下,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