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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南宫夏道,见对方已将火中景象消去,南宫夏便不再谈论这些事情,而是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不知此处可有什么熔岩之地,最好是那些最近有异变的熔岩之地。”
“你果然是来问此事的,既然你已问出,那我便告诉你知晓,此处却有一处熔岩之山,那山离此处较远,而那些围攻村寨的妖修便也是从那个方向而来的。”那祭司道,此时他不再去看南宫夏,而是取出烧在火上的铜壶,他为自己倒了一碗水,那水为血红色,至于有何用途,南宫夏却是全然不知。
“原来如此。”南宫夏道,此时他又取出一封信来,他将信交到那祭司手中然后问道,“不知大人可否知道信中所言何事。”
那祭司接过信件,他略略的看了一下信件,然后才摇摇头道:“此信你不识得却也正常,它虽是用夏语所写,但却只是假借夏语之音而已,所以在你看来这只是一些无意义的单字。信中内容虽是不知真假,但你却是可以参考一下的,信中是说在瑶山血池之中,有一魔寐之物控制了四周妖修并攻阀其它妖修,让天音观再行另派人手前来调查此事。”
南宫夏听到瑶山血池却便几乎已猜到那里极有可能便是异变妖修的出处,而那天音观应当定是那些黑衣妖修的来源之处,于是南宫夏便开口问道:“不知这天音观究竟是何来历。”
“这些妖修也如道门一般分为诸多派系,而这天音观正是这一带最大势力的妖修。”那祭司将那信收好,然后交还给了南宫夏,之后他又说道,“只是这天音观平时却也约束门下妖修,他门下妖修极少会与人类发生冲突。起先我也正在奇怪为何妖修会大肆袭击村寨,原来却是有妖修发生了叛乱。”
“如此说来,我们只要将此信交给天音观,那天音观会过问此事了。”南宫夏道,他将信件收好,至于小鼎之事他自然是不会讲出的。
“有此可能,不过此信极有可能还记载有一些隐秘信息,只是这记载方法经常会变,是以我也并不知晓的。”那祭司道,此时他将那碗血红色的水全部倒入神像前的一个小洞之中,他便将木碗收好,然后便又问道,“不知公子找那有异变的熔岩之地,可是有何要事。”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前一些时间听说有一个正邪不知的妖异之物在寻熔岩之地修炼,我便想前来查探一番,以确定他的正邪。”南宫夏道,真正的目的他自是不会说出的。
“原来如此,公子却是有心了。”那祭司看着南宫夏,过了一会,只见他摇摇头然后又道,“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以公子的修为很可能连他手下真正厉害的妖修都无法应付,去了只是凶多吉少,所以,公子还是先去天音观找他们来解决此事为好。”
“在下正有此事。”南宫夏道,他此时心中已是有了计较,所以便不打算直接去瑶山血池。
“如此,你便早此上路吧。”那祭司道,他看着南宫夏微微摇摇头,然后转首望向门外,再未说话。
“既然此处有变,我自当留下来相助才是。”南宫夏道,妖修与人类相争,应当助谁,南宫夏自是清楚。
“这倒不用。你先休息一下,然后快些去天音观吧,还请你代我们问那天音观对于此次妖修之变可是有何解释,期望他们会出面解决此事才好。”那祭司道,他此时目光极为深远,却是不知他心中真正想些什么。
“如此,我明日便动身好了。”南宫夏道,说完那祭司又给他讲了一下璃山的所在,然后便让南宫夏就此离去。
那祭司见南宫夏离去后,便先向那神像伏身一拜,然后又从神像身后取出一只木盒,他取出盒中的信件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轻轻一叹,然后将那木盒丢入了火中,那火盒入火自是着起火来,火中有一道红色的光芒向外而去,只是红芒在红色火光的映射之下,那祭司却是全无发现这些。之后那祭司又取出几根木签,他将这木签在神像前随意的摆弄,许久之后,她才愣愣的看着这些结果,口中却是轻轻念道:“为何方才是凶,此时却又成了大凶。”
只是这长屋之中并没有其它人存在,自是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
长屋之中的事情南宫夏自是全无所知,此时除去还在值守的人,大部分人都已回去休息,南宫夏也回到了自己的屋中,他坐于床前,心中所想自是方才听到的话语。许久之后,他便在这竹屋四周布了一些法阵,然后又取出得自于那些妖修处的小鼎,只是这小鼎只是一件极为普通的青铜器皿,南宫夏并不能看出任何值得让那些妖修以性命相护的价值。
许久之后南宫夏便将这小鼎小心的收到了天玉镜之中,然后这才撤去了四周的法阵。
139 同归于尽心成灰
因为晚间的战斗使得村寨中人极度疲劳,是以在战斗结束之后,除去一些必须要的留守的人,其它人都是抓紧时间补充休息,他们毕竟只是一些凡人而已。虽然大部分人都无法真正睡去,但他们也只能强迫自己躺在床上,毕竟也许还会有更加惨烈的攻击,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晚。
而南宫夏却是在打坐之中缓缓渡的过了这一日。白日很快便已逝去,此处空气极为潮湿,空中自是经常会有诸多乌云,而今日又不是十五月圆之时,所以村中除去有限的灯火,天地间便一片黑暗。
却道村寨外不远处,有一位红衣女子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座她随手可以捏碎的村寨,只见她此时轻皱娥眉,似乎有什么难解之处,过了许久,她才对身后的妖修说道:“去拿一盆水来。”
女子身后有一位妖修很快便已取来一个青铜水盆,盆中盛水,那红衣女子在水面之上以素手画着法诀,许久之后,那水盆中并没有出现她想要见到的事物,见此她却是暗自一愣,于是她便又多试了几次,然而每次的结果却均是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