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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组,这支曾经太子座下最为强悍也是最为神秘的战斗部队,出了龙月之外被长期派驻在慕容鳕痕身边保护慕容鳕痕,而如今龙组全员回归大陆,这意味这什么不错,在国外半年之久的慕容鳕痕已经回到了中国。听从叶芜道的话没有去敦煌而是直接去了天津杨凝月那里的慕容鳕痕自然不需要保护了,因为叶家有一个河图存在。没有会傻到在这种时候去伤害慕容鳕痕,因为那比自杀来的要简单的多。
龙二到龙月,九名当年的龙帮龙主挑选出来的顶级战斗部队,全都是天生的战斗机器,即便是在肉搏上或许并不是清一色的天才,但是却在各个领域都有着常人永远无法企及的优势,军火,机械,计算机,暗杀,肉搏,甚至于伪装,计算,乃至于任何一项顶尖杀手所需要的技能,这支部队都拥有者无上的优势和天赋。这九个人是足够抗衡教廷神圣武士团的存在的。
在接受这样一支部队的简约的时候,叶芜道并没有穿着太正式,因为他们是前一天晚上到达敦煌的,八个人一字排开站在大厅中央,沉默无言。
叶芜道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双目微闭,一身血红色大袍,从来不在非必要的时候出现的龙月难得地站在叶芜道的身后,轻柔地为叶芜道揉捏着肩膀。
一身血红,妖异的血腥,嘴角微翘,温柔仅为一个男人而绽放,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够享受到这样的待遇。站在主人的身后,龙月的眼神柔和而纯净。
很难想象,这个看起来就连说话都不会太大声的女孩子在日本拥有一个八歧大蛇的外号,这四个字,是需要多少鲜血来浇铸的。可以说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年纪最小的龙月手上的人命多。
“你们跟我多久了”叶芜道睁开双眼,轻笑,拍了拍龙月柔软的小手,继而反手抓着龙月柔弱无骨的手,揉捏着,正是这双手,让整个日本颤抖。
“十年。”沉稳的龙二开口。眼神无波,当年的少年如今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魁梧的龙二站在八人之首,有着只有叶芜道能够发现的尊敬。
点点头,叶芜道牵着龙月的手走到八人面前,一张脸一张脸地仔细看过去,如今的太子,地位有多高,权势有多重,但是他的心目中始终有一个很清晰的人际关系的制度划分,手下,朋友,兄弟。很显然,龙组绝非第一种。更可以说是介于第二种和第三种之间的感情。
“如果说这偌大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是我的江山,那么我可以说,没有你们,我的江山坐不稳。”叶芜道的话让龙组九人脸色陡然一变。
“少主”龙二想要说什么,但是叶芜道却阻止了,叶芜道转身看着落地窗下的景色,淡淡道:“十年。十年之前,我什么都不是,十年之后,我君临天下。”
龙月,龙九看着叶芜道的眼神迷醉而温柔,而龙九的神色中略微带了点自卑,看着自己的妹妹和主人,启齿一笑,他们幸福,就是幸福了。
太子党,影子雇佣军,龙组,郁金香雇佣军,龙帮,上层精锐,战力高达虎榜实力的高手,以及三大龙主各自的部队,重组之后的龙魂,龙魄部队,双方开始铺天盖地地向西北的这个省会扑来,而这,将是一场绝对精英的对决,而这,将决定未来五十年华夏大地的归属。
龙帮,柳帝师。
两人,一棋盘,对弈。
看着对面的老人,干枯而瘦弱,似乎弱不禁风,柳帝师眼神玩味而正气盎然。
“小子,不错。”老人嘻嘻一笑,带着点神经质的眼神泛着精光,细细地打量了一眼柳帝师,抛下手中的棋子道:“我老了,输了。”
摇摇头,柳帝师收起了棋子,修长的棋子在棋盘上游走,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享受:“未到最后关头,胜负未必已定,我一辈子什么都信,就是不信命。”
哈哈大笑,老人的笑声有一种疯狂的固执和欣赏:“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既然你小子这么对我的胃口,我这个被关了一甲子的老头子就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话毕,老人的眼神骤然平静了下来,前后极大的反差越发地凸显了这个老人的神经质,老人阴测测地盯着柳帝师,手中抓了一把棋子,慢慢地在手心揉捏着,说:“五十年前修罗,二十年前河图,这句话小子你听过吧。”
“耳熟能详。”平静地看着棋子被揉捏成粉末从来人看起来并未怎么着力的干枯的手掌中散落下来,柳帝师的声音依旧平和。
“果然,却有多少人知道,若无五十年前的至尊,哪来五十年的修罗”老人大笑,笑声苍茫和悲怆,经历了一甲子的沉浮,淡定,从容,天命都已经不再被老人所在乎,而老人所存在就是为了修罗,这尊五十年前震慑华夏的狂傲杀神,那是五十年前,龙帮巅峰的存在。
至尊,修罗。
叶芜道,这盘棋,我最大的变数是你那让华夏低头的父亲,而你的变数,是眼前的老人。
柳帝师闭目,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枚棋子,从容不迫,啪的一声,雪白的棋子落在杂乱的棋盘中央,直取天元
卷四第199章 为谁倾江山14
“这男人呐,笑傲江湖,手握江山固然不可一世值得向往,但江湖少了红袖,江山缺了红颜,终究是憾事,对男人而言,红袖添香,红颜侧伴才是终极目标。”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普通而休闲,外表看不出和普通人态度太多的不同来,只是这个男人微微闪动的双眸中渐泛的沧桑告诉所有人,这个男人背后有很多故事。
“那么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男人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身量不算高挑,却绝对有着足够人遐想的空间,女人的面容精致,风华,绝代。微扬眉,这个女人的一尘不染几乎让所有瞩目在她身上的男人感到惭愧。为自己产生不该产生的想法而惭愧。
“我知道,对你而言从来就是江山重,美人更重。你什么时候把这偌大的江山放在眼中。”女人的笑容恬淡而清逸,似乎从始至终就没有什么不同。
男人苦笑着摸摸鼻子,伸了一个懒腰说:“一个老男人哪有什么资格论江山,江山重不重,那兔崽子有资格来评论。”
侧目,女人似乎有些惊讶,很轻微地露出一丝潜意识下的兴趣,道:“怎么,芜道这块玉雕琢了二十多年,你觉得时间到了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时候来了”
“玉不琢不成器。”男人摇摇头,拍了拍上衣的口袋,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却很小心地没有点燃,双眼微眯,似乎很享受这种叼着烟的过干瘾的感觉。淡淡道:“青龙找过你”
手中把玩着一枚精巧的玉璋,女人笑而不语。眼神玩味。
男人转头,恰好看到女人手中的物事,惊讶道:“玄武之璜”很快,惊讶敛去,男人又恢复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道:“是兔崽子从那个女娃手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