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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几步,装作很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问道:“您决定了没快该吃晚饭了,我也得回家了。”
原地犹豫了好半天,直到年青拉了拉他衣服,许伯伯才一咬牙:“二万九,拿走吧。”
我之前说过的,要是拿去问别人,我就不会给三万的价格了,见他减了一千,我也没再说什么,做人得知进退,得适可而止,逐点了点头,与父子俩来到马路斜对面的工商银行,取钱给了他们。最后在取款机里看了下余额,只剩几千元了。
满含期待地接过东西,我告了个辞,趁着爸妈还没下班,赶紧回了家。
其实方才在琉璃厂,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人了,毕竟那么多店主都不看好这玩意儿,我前世也没见过,心里自然没谱,不清楚三万块的价格到底合不合理。
进了自己小屋,我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急匆匆地打开电脑,上网查找着日本古玩。
然而,即便是有着庞大信息量的互联网,上面也很少有介绍日本古玩的资料,查了将近半个小时,一无所获,也没有见到类似不倒翁的东西。
怎么办
我眼神一动,上回从斐小红家收来的古玩,不是找碧玉鉴定的吗她有很多朋友好像是专业干这个的。
于是乎,我登陆了qq,给她黑着的头像发去一个信息:在吗
等了一会儿,见没回音,我知道她不是隐身,就将那东西拍了图片,从qq上传了过去,说想让她朋友帮忙鉴定一下。
晚上吃过饭后,我回到小屋打开电脑,发现qq下面碧玉的头像在闪啊闪啊。
点开一瞧,发送时间是十分钟以前,碧玉:我问问看吧。
我忙回复了一个“谢谢”,稳了稳呼吸,托着下巴磕耐心等待着。
不多时,与碧玉的聊天窗口中蹦出一段话:刚刚问了问,我朋友说不上手的话很难鉴别,但如果包浆和内里都没问题,东西应该是件挺难得的玩意儿,是日本的古董,全名叫“描金山水食盒”,至于年代,我朋友他也不敢肯定,大概在江户时期左右吧,当然,这个推断是建立在包浆厚实的基础上,否则,这只是件高仿赝品。
我拿起来摸摸食盒的包浆,嗯,八成不会错,很饱满,逐打字道:他说能值多少钱
碧玉:中国市场上几乎见不到此类东西,不好估价,也没有可参照的价格,但他说此类江户时期的描金山水食盒,在日本的价格应该是一百二十万日元左右,折合成人民币的话,不到十万块吧。
这么多都快赶上砚箱了
兴奋之余,我忙向碧玉道谢,心中又很是佩服她那位朋友,连史院长这样的人物都断不了年代的玩意,那人却随随便便说了出来,看得出,那人对日本古董非常了解。
碧玉:不用谢,我有事,下线了。
我:再见。
关掉电脑,我打开柜门深深望了食盒、砚箱一眼,慢慢握紧了拳头。
砚箱估价十万,食盒估价九万多,这一起就是二十万。但我呢我才花了六万不到,一天时间,这里外里就净挣十四万元
我呼了口气,渐渐平静着心绪。
可是
十四万吗
还差得远呢
这两件东西绝不仅仅是这个价钱
正文 第118章涨价了
更新时间:201088 18:51:07 本章字数:4209
傍晚七点钟左右。
我懒得开笔记本上网了。就拿电话打了114查询“北京保罗拍卖公司”的号码,可许是我记错了名字,对方没能查找出来,仔细回忆了回忆当时钱先生描金竹林砚箱所上的拍卖,我一恍然,又重新拨号114,查了“北京保利拍卖公司”,这回对了,那边机械化的嗓音给了我一个固定电话号码,我拿笔记下,打了过去。说明意图,电话换到了一个叫小郝的人手里,我俩一番交谈后,他说现在就想看看我那两件东西,问我方不方便。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越快越好嘛。
我俩约在了前门肯德基见面,背上双肩背书包,小心拿枕巾将砚箱和食盒裹好装进去,我也没跟爸妈打招呼,偷偷摸摸地溜出院子。
前门肯德基生意较差,虽有两层。但人却不太多。
走进里面,左右看了看,我拿出手机打了小郝的随身电话,接着,电话被挂断了,就见角落位置一个穿花衬衫的三十岁男子朝我招手,我对他点点头,没过去,而是先在柜台上点了两杯加冰的大可乐,付账,端着托盘到了他跟前,“您好,嗯,我叫您郝哥吧”
小郝呵呵一笑:“行,先坐吧,东西带了”
我嗯了一声,把可乐分了他一杯,回身卸下书包,拉开拉锁,把它们拿到餐桌上。
小郝应该是懂日本古董的,否则保利拍卖也不会让他接电话,转接之前我说过的。把食盒拿在手里,小郝用大拇指蹭蹭它表面包浆,又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山水绘画和其他细节地方,一点头,放下,又捏起砚箱。掀开盖子,反反复复地看了半天,末了,他长长嗯了一嗓子,“这是从哪收来的”
我道:“从别人手里偶然买的。”
小郝赞许地笑笑:“有眼光,这么好的玩意儿,中国市场可很少见,没错,是日本古董,一个是描金竹林砚箱,一个是描金山水食盒,年代不敢断,等我回去还要向人请教,嗯,但小兄弟,如果你真想上拍的话,我得提前知会你一句,这类东西属于冷门,秋季拍卖会的审核恐怕无法通过,我争取争取,上个小拍还是没有问题的。你若觉得行,现在就能跟我回公司做合同。”
我问道:“小拍大概哪天”
小郝笑道:“这就看你的意思了,要是想多等等,十天以后,要是急着卖,后天或大后天也行。”
我早考虑好了,“那好,小拍就小拍,上最近的一场吧。”
小郝一怔:“这么急吗我觉得还是等等为好,毕竟是要宣传的,知道的人多了,价钱也能上去。”
我苦笑:“其实您也知道,这日本古董没几个人懂,再怎么宣传也不好使,只要在北京的那些日本人清楚,估摸也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