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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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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的

“姐姐……是不是在哄我?这么多人喜欢你……”

怎么可能只跟我有经验。

你看你每次都好会亲,亲得这么准。

“小渠不信?”

何夕托住她软下来的腰,手埋在她上衣的下摆。

时渠的脑子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那只手摸上来的感觉,自顾自乱了呼吸:

“姐姐……”

然而何夕只是捏住衣摆往下拽了拽,帮她理顺了衣服,然后扶着她站直了身体:

“今天不急,先吃点东西吧。”

什么急。

“我才没有急。”时渠站稳了,自己又扯了一遍衣服。

眼睛里满满的都是:

“游刃有余又抽身这么快,我要怎么信。”

原本已经提上蛋糕往里走的何夕见她这副表情,又把手上的东西放了回去。

伸手去戳她红红的耳尖:

“这件事不是因为有经验,是因为小渠实在太好猜了,如果因为这个不信我,姐姐很冤枉的呀。”

时渠还不知道自己被看穿了,手缩在袖子里扣得死死的:

“什么啊……听不懂。”

何夕的手重新来到衣摆处,头也低下来,吻上耳后的位置。

再揽住那具轻轻颤抖的身体,悠悠开口:

“你看,有时候都不用我去猜,你自己就告诉我了,碰哪里会痒、哪里会舒服、哪里会……诶?”

时渠亲了一下她的唇角:

“不许再说了!”

何夕捉住她的下巴吻回来:

“好,不说了,我们来做点……小渠刚刚希望我做的事。”

希望她做的事……

那只放在腰间的手开始果然动。

吻也从玩笑变得湿热,时渠轻轻踮起脚,在想她的衣服有这么难掀吗:

“唔……姐姐……”

时渠的腿都被亲软了,那只手还隔着衣服磨蹭,

她不满地贴上去,何夕却结束了这个吻,

在她唇上最后亲了亲,手拍拍她的后腰:

“好啦,吃饭吧?”

她拿着蛋糕进屋了,留下脸颊飞红的时渠蹲在玄关揉脑袋。

又,耍,我。

坏姐姐。

-

时渠的蛋糕买得很匆忙,自然没办法定制,只能挑展示柜里现有的。

样子是很经典的水果蛋糕,上面还插着巧克力做的生日快乐的小牌子。

再加上煮的面条,倒真像是在过生日了。

时渠干脆把蜡烛也点起来,双手合十:

“就当庆祝热搜的事顺利解决,希望庭审也能这么顺利。”

她说完擡头去看何夕:

“姐姐有什么愿望要说吗?借一借今天的能量,说不定就实现了哦。”

何夕放下筷子,也双手合十:

“希望小渠接下来一切顺利,新戏开拍,陈阿姨平安健康。”

时渠挑起面条,在筷子尖一卷一卷:

“怎么说我的事呀。”

何夕合十的双手分开,捧住脸,眼神像融化着奶油那样甜软:

“小渠把我的愿望许了,那我就只能帮你许愿了呀。”

“……”

何夕挑眉:“这是什么表情?”

卷在筷子尖的面条又一圈圈滑进汤水里,

齿尖抵在下唇上,细细地研磨、撕扯。

时渠莫名有点不敢看对面的人:

“……我怎么感觉,姐姐你今天怪怪的。”

怎么总是挑逗她!

挑了又不负责!

“怪怪的?”

时渠不敢看何夕,何夕却是一瞬不移地看着她。

“哪里怪?”

怪、怪诱惑人的……

时渠甩了甩头:

“算了,先吃饭吧。”

吃饱了才有力气。

吃完收拾完餐具,时渠想往浴室去。

何夕把剩下的蛋糕送去冰箱,提醒她:

“刚吃完不要去洗澡哦,先休息一下消消食。”

消食?收拾餐具不算消食吗?

时渠看着她的动作,

姐姐该不会……想用蛋糕抹她脸吧?

没能如她的意,何夕稳稳地把蛋糕关进了冰箱,手上蹭到一点奶油,她举着那只手到水龙头下去冲洗。

时渠暗叹自己刚刚的想法太离谱,

何夕姐姐才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不幼稚的何夕见她定在那里,好心建议到:

“无聊的话可以看电影。”

嗷,客厅的电视柜里收藏了很多经典的碟片。

时渠坐到沙发上去,以为这个建议是她们两个一起看的意思,可是等了一会儿,何夕还在水槽那边忙着。

“姐姐你要一起吗?”她趴在靠背上问。

“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你先看。”

“哦。”

处理事情。

时渠没有去选那些碟片,她按开电视机,随便挑了个动画电影。

何夕从客厅经过,瞥了一眼屏幕:

“你喜欢看这个啊。”

“嗯,很可爱啊。”

时渠答得心不在焉,眼神早就不在屏幕上,跟着她的背影进了卧室。

很小的一声关门声。

时渠弹了一下遥控器,心里有点憋闷。

不看这个看什么啊,这个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你让我一个人看那些爱情电影吗?

本来以为事情告了一小段落,今天可以好好说说话的,

时渠瘫在沙发上,

结果,就是什么也不发生吗?

这一个晚上,难道就要这样过去吗?

像是回应她的控诉,被撇在一旁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岁芊:我越想越觉得星海插手这事不对劲,它明摆了想捞点什么吧?怎么最后不仅啥也没捞着还挨了一顿骂呢?

——岁芊:时总,你不会背着我们跟它达成什么交易了吧?

——汪谅:星海那几个掌权的,尤其是余鲸,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你们到底怎么摆平它的啊?何夕工作室有这么厉害的话……盛青能不能偷个师?

离开餐厅之前,何夕跟余鲸提出了自己希望的处理方式,然后……就这么解决了。

在那之前,她们单独谈过什么,时渠没听全,她到门外时只听见余鲸的几句质问,紧接着就是摔杯子的声音。

——时渠:本来就是它自己不怀好意地接近,我们态度强硬,它自然就退回去了啊。

——时渠:不是何夕工作室有多厉害,是何夕姐姐本人跟余鲸交涉的,可偷不了师。

——岁芊:那你呢?你在现场干嘛了?观摩了一场顶级公关你回来能开班授课了吗?

——汪谅:她在现场……大概率忙着吃醋呢吧。

——时渠:谅谅你好狠的心,我哪有这么没出息!

她可是冲上去捏了鲸姐的手!说不定她那句“狂言”吓到余鲸了,让她决定离何夕姐姐远一点呢?

——岁芊:你有出息,你姐知道是你帮她搞的这么大动静了没?你准备让她怎么报答你啊?

——汪谅:天,这个时间……我们不会打扰你了吧……

呵,打扰。

——时渠:对啊,打扰我看动画片了你们!

——岁芊:你什么怪癖啊,看动画片调情?

——汪谅:聊这个我可退出了啊。

——时渠:别问,再问给你打视频陪我一起看。

——岁芊:哎呀走了,亲亲我的铃铛去了~

——汪谅:哎呀走了,陪我的小咪玩球去了~

时渠从靠垫上滑下来,蜷在沙发上抱紧自己,

想她没听全的那场对话。

鲸姐跟自己说过那么多唬人的话,她会跟何夕姐姐说什么?

如果余鲸是把她们推开的人,她推自己的那一掌是“她不会爱你”、“你只配做她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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