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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正文完结,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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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正文完结,上

慕尼黑和伦敦到底选哪一处做为羽霏生活学习的地方, 最后羽景雍选择了更繁华热闹且便利的伦敦。

而且从北城出发,有直达航班,相较来说, 的确便利。

更重要的是,明叔当年就是从伦敦管家学院毕业的, 那里他很熟悉。

下了飞机, 有专车接送他们一行人抵达Chelsea,在泰晤士河附近, 离国王大道不是很远,前往海德公园也很近。

羽霏以为应该是一间公寓,没想到在这种寸土寸金昂贵地段上, 羽家还有这种闹中取静的小园林住宅,算得上是一座园林别墅。

优雅而古典,却处处透着金钱的味道。

还真就是那‘破船还有三千钉’, 哪怕此时羽氏几乎已经等同瓦解,仍比无数人条件好太多了。

跟随着这里的房屋管家大致参观完, 并没有花太多时间, 看着未来几年或是十几年生活居住的地方, 羽霏心情是矛盾的。

一面是面对新环境的新鲜探索,一面已经开始想念国内的一切了。

包括北城南街那条老旧小吃街。

“少小姐, 行李已经为您收拾妥当,是先洗漱休息吗?”这个点有些晚, “或是洗漱完先吃晚餐?”

知道明叔是担心她小身板太累没有食欲,或是吃完后太累直接睡对胃不太好, 羽霏乖巧地点头, “那,洗漱完先吃晚餐吧。”这样就不必她休息一两个小时半夜爬起来麻烦他们准备食物了。

她想这里应该没有宵夜外卖打包那么简便。

“好的。”明叔转向一直陪着的少年, “季小少爷的房间安排在少小姐边上。”

季长风点头道谢:“好,谢谢。”

两小孩各自进房间洗漱都不需要人帮忙,很快就洗漱完。羽霏的头发不长,但还是湿哒哒的掉着水珠,季长风神色自然地向明叔要来了吹风机,让她坐床边为她仔细吹有八成干后,还细细地抹上了少儿专用的护发精油。

晚餐很简单,但知道两个小家伙都是‘中国胃’,做了三菜一汤,羽霏招呼着明叔和刘红坐下一起吃。

在国内就算了,现在大家都是离乡背井,认识的就这么几人,在她心里已然都是自家人了,没必要还像以前那样严格。

用过晚餐,在小院子里溜达溜达,实在是又累又困,也没消化多少就顶不住回屋。

人在异乡的头一天晚上,是很难睡得安稳的,哪怕是连穿书都经历过的羽霏。当初穿书而来的头几天,她同样失眠睡不好。

好在这小身体经过两年多的调养,第二天起来也不会太难受。

季长风只能在这边待一周,除去飞机上来回的二十多个小时,斩头去尾也不过四五天,他很珍惜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妙,不管羽霏想去哪,要去哪,他都必然跟着,任劳任怨。

像个忠实的护卫,寸步不离。

在羽霏慢慢习惯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搭乘了回国的航班。

看着这小小的,立在检票口外的小身影,明叔鼻头有些发酸。至此的很长的一段时日里,这么个小小孩童,只能待在这个除了他和刘红两个熟人之外,再无亲朋在旁的异国他乡的生活了。

不过,他坚信少爷一定会将国内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并东山再起!届时,就能接少小姐回国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年。

羽景雍因着身份的原因,不能出国。

众所周知,国内情况也一直糟糕不断,并不适合羽霏回国。

为了羽景雍无后顾之忧,也为着羽霏的人身安全,就是……一些羽景雍不想让她知道的丑陋污浊的一面。

这次一别,就是十年,父女二人都未见过一面。

倒是季长风,一年中有半年都在欧洲,有时是因为工作,有时说是有学业,有时更是连借口都找不到,只能说出来旅行——就他这工作狂独自旅行?说出来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信。

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

法国塞纳河畔,这里行人步履闲然,两道上或多或少,会靠着河倚就地而坐的本土人或旅人。

一个衣衫破烂的流浪歌手,头发卷长在脸颊两边像流苏垂挂,大胡子几乎将整张脸掩盖,突出那高而峭的鼻梁。

但是,他的歌声却温柔,如春风拂面。

侧右离石栏不远处,立了个亭亭少女,麻料垂库,右衽短衫,乌发青丝垂至腰。

她站在那儿已经许久,也许是看得入神,也许是听得入神,一直未动,也未发现她自己俨然成为了道别样风景,引来不少暮光驻留。

“铮——”弦落,声消。

那流浪歌手向来只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他在这里唱了许多天,从不对路过投币的人擡眼回应,仿佛身侧前的琴盒口朝上只是一个偶然,并不在意里头会被投进多少的钱币……或是其他的赏品。

可是这会儿,他却擡眼而望,目光不像平日散慢,直视在离他不远处的少女那双眼上,用上一首歌一样温柔的声音问:“Isthereanythgelseyoudliketohear?”

他的发音有点儿别扭,听得出来并不常说。

少女微愣,知道对方是在寻问自己,用法语回了一句,“Merciàvo。”她没说还有没有要听的,清澈的双眸里,却像是蕴藏着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于是,流浪歌手说:“孩子,你看起来很苦恼。”

“……”少女沉默了几秒,在对方诧异之时,回了一句:“我要离开了,你的歌真好听。”

她其实没在这里听多久,三天数下来也就两三个小时。只是没想到这位歌手不仅留意到她,还看出了她似乎有心事,那般善良又温柔。

流浪歌手挑眉却眼带笑,“谢谢。在你离开前,我想再唱一首,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少女只犹豫了两秒,点首。

那是一首比较流行的乡村曲,声音依旧温柔,和他那粗犷且狂野的模样反差很大。

一曲毕,流浪歌手朝她笑,并主动挥手与她挥别。

或许这只是两人人生中的一个小小的偶遇,不到三两年就会忘记,但没关系。

他们相遇过。

是啊,相遇过——

脑海中,这几个字在回荡。

塞纳河的水并不清澈,甚至污浊,然而滞留或游历此处的人每日络绎不绝。或许,仅是因为,它是一种文化符号的存在?

而赐予它意义的,是人们。

相遇过,存在过,和它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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