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调查（1/2）
第48章 调查
就这兴奋的模样, 这一声叫出来直接把整条街给点燃了不可。
虽然那一瞬间她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女孩先是受到惊吓，然后点头, 而眼里放着刺目光芒的模样，让她马上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她和羽霏被认出来了。
只是不知, 这女孩粉的是她们俩的哪一个。
确定了女孩不会尖叫出声后, 夏凌薇才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拉开了些距离。
这是一种防卫举动。
但普通人并不会留意到。
女孩拽拉着同伴，但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这一大一小两人，声音兴奋得有些颤抖。
“师, 师生组合！”
什么……鬼的师生组合？
羽霏仰着头，把从远处的视线收了回来，颇有些疑惑。
被拽的另一个女孩转过来也发现了两人, 但她这回是被同伴给捂住了嘴的，也没叫出来。
松手之后, 两姑娘在那儿抱在一起蹦跶, 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点那亢奋得想出去跑十圈的情绪一样。
有点, 可爱。
“你、你们好！你们是夏老师和小霏霏对不对？”前头的女孩努力抑制自己兴奋的声音，怕引来围观。
“你们好。”
这时候, 夏凌薇已经默默地戴上了口罩，也按了按才到她大腿侧羽霏的脑袋, 示意她也戴上。
如今国情，人与人之间在外保持一米距离、戴个口罩都是常事, 这满大街有一半数人都戴。
多她们两并不奇怪。
女孩怕她们被吓跑, 小心翼翼的，“能、能请你们签个名吗？”当然, 要是可以合影更好啦。
双眼里全是期待的光芒。
夏凌薇笑说，“小霏才五岁，你们确定要她的签名？”
夏凌薇笑说，“小霏才五岁，你们确定要她的签名？”
这话说的，羽霏忍不住要翻白眼，她这个壳虽然只有五岁，但她这个人可是实实在在的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几年的社畜！
难道一个签名还能难看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还挺难看的。
因为小手无力，又一时没反应过来，潦草一笔过，跟画了条线似的，不比狗爬字好多少。
然而，两女生瞪圆了眼，“哇，小霏霏的字写得真好看呀！”
“……”行，我就当你们是真心在夸我。
签了名，夏凌薇还特别大方，“需要合影吗？”
两个女孩双眼亮得都能照出光来了，猛猛也点头，“可、可以吗？”
左右看了看，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们这里了，夏凌薇显然不想太惹人注意，于是小声说：“那买完后到那边拍吧。”
于是，原本两拨排队成了一拨，就像偶遇熟人小姐妹一样，带着小兴奋也不会太惹人注目。
夏凌薇还给两姑娘买了单。
就挺大方。
实在是这两姑娘真的懂事，肉眼可见的兴奋却仍能抑制住自己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合影之后，女孩还很礼貌先问，能不能发朋友圈。
“可以一个小时后再发吗？虽然我并不觉得我们有多红，万一嘛。”要真引起骚乱可就不好了。
一小时后，她们估计就不在这附近了。
“好的好的！”两姑娘再次重重点头，“我们不会乱发的！”
然后其中一个低头，小小年纪，但一脸的母爱与慈祥，盯着仰头的羽霏。
“……？”羽霏被盯得点毛骨悚然。
十几二十的小娘露出这种神情，真的很吓人！
女孩有些害羞，脸儿有些红……也可能是激动的。
“小霏霏，妈妈……我可以抱抱你吗？”
呃……
如果是普通小孩子的确无所谓，可她……比这些小姑娘大不知多少，被抱不太好吧？
“……行叭。”羽霏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
谁让她就是这么宠粉呢。
女孩一听，那个兴奋地拽着她的同伴原地蹦了几下，脸儿红扑扑的，在羽霏被她吓得有些懵圈的时候，伸出双手一把将人抱住。
还用脸噌了好几下。
“呜呜呜好软好软——！”
羽霏：……
几分钟后，两女孩心满意足地走了。
羽霏心有余悸：“……太可怕了。”
“这有什么，等你面对像海啸一样扑过来人山人海，就知道什么叫可怕了。”
想了想那画面后，羽霏一脸惊恐，“这个亲综结束后我就远离娱乐圈！”
夏凌薇却不以为然，“没事，你现在才五岁，这个节目以后如果你不会时不时跳出来，大家很快就忘记你了。”
“再说，多少亲综出来的童星长大了不都变残了？到时谁还会粉你？”
闻言，羽霏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希望我长大后可以变得普通一点。”
身后离得不远也不近的保镖正好依稀听到这一句：“……”
就您父母基因，还有您的骨骼来看，普通不到哪儿去了。
夏凌薇听罢，只是笑笑。
“这红不红啊，倒也未必看脸，有些人长得贼普通，但他也能红透半边天。”
羽霏颇认同地点点头，“我懂，就所谓的‘星运’嘛。”
她仰着短脖子，“我看你对这个圈很熟的样子。”
处理起来也非常淡定且熟练，即便是她刚才都被吓得懵住，然后知道那是小粉丝后，虽然面上淡定，内心却小小的还是有些窃喜的。
可夏凌薇何止淡定，简直毫无波澜。
“感觉你都不是第一次红的样子。”太有经验了。
夏凌薇笑笑，“走，我们去商城看看。”
“……”又转移话题。
行叭，“好呀。”她从善如流。
羽霏虽然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就连她身穿的衣物都是家里准备好的，不知是羽景雍亲自选定，还是哪个佣人帮选，反正完全不缺。
可是，女人哪有不喜欢逛街买东西的？
有没有不打紧，买的过程才是爽。
于是，一大一小，还捧着杯珍珠奶茶，就往北城最繁华地段，也最高级的商场去了。
商城是人人可以去的地方。
但里头有些地方，也不是人人都敢进的。
就像面前的这家看起来并没有多大，也不是特别奢华的店。
但却没几个人敢进去。
“……？”一开始，羽霏还以为只是行情不景气或只是这家店生意不好没有人气罢了。
可店员小姐姐一个个貌美如花，笑颜甜美，甚至还给她们送上香起来就不错的茶水。
她就隐隐觉得可能不是一般的店了。
而且，这些商品衣物上，并没有标价。
羽霏现在只是个五岁出头的小孩，这里没有她的衣服，颇无聊地坐到那软软的沙发上，双手捧着大号杯的珍珠奶茶，有点儿困。
店员小姐姐非常贴心地搬来了个看起来做工精妙的小桌子摆她面前。
“小朋友，给你用。”
“谢谢姐姐。”她声音软软糯糯，笑得可可爱爱。
店员姐姐捂着胸口：好可爱！
夏凌薇挑挑拣拣，没一会一脸索然无味的模样坐回到羽霏身边。
“没有喜欢的吗？”羽霏捧着奶茶杯，嘴里嚼着Q弹珍珠，两边的腮上鼓鼓，像只藏了果实的小松鼠。
夏凌薇没忍住，朝那鼓鼓的小脸上捏了一把，才说，“都是一些过时的款。”
羽霏震惊，“原来你也追求时尚吗？”
一边跟着的店员赶紧上来，面带笑容解释，“客人，我们店里全是最新款的。”
“都是一个月前的，哪里是最新款？”
夏凌薇也不是要落人家面子，“明明是国产顶尖奢侈品牌，却在国外最新上市，回到这边不就成了旧款了吗？”
“这……”店员心里一惊，原来是位行家。
不禁不着痕迹打量起这位长得十分貌美的客人。
这一身闲散的装扮，倒看不出是什么来头，店员一时有些拿不定。
这时，店门口外又来了两位客人。
另外的店员的“欢迎光临”声音传来，羽霏小视线看过去，然后又收了回来。
却见身边的女人脸色有着细微的变化，她像是没有留意到那边似的，微擡着下巴，对店员说。
“有新款吗？”
店员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两分，“当然，您请稍等。”
说着，就向一边的同伴招手，店员与同伴转身进了内屋，应该是仓库间。
然后就听到一道略是刻薄的妇人声音来，“哟？这不是大伯家凌薇吗？”
“哟，这不是夏凌薇吗？你怎么在这里呀？”那年轻的女人声音传来，“只是，堂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呀？这里的东西你能买得起吗？”
“原来是堂婶和堂妹啊？”夏凌薇看到来人，一点都不意外，“你们怎么有空来逛街呀？”
那是一个有点胖的中年妇人，盘了个头，看起来很端庄，但脸上的神情有些刻薄。
羽霏却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巧就会在这里碰上夏凌薇的熟人？
而且看这两熟人，和她关系并不好。
那个胖胖的妇人开口说，“我们当然是有空，不像你还需要打那么多份工，实在是可怜。话说，你现在不去打工，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是这家店里员工？”说完两人“咯咯”地笑了起来，话语间充满了刻薄的嘲讽。
夏凌薇她似乎倒是一点都不在意。
闲懒地开口说：“我就是来逛逛，至于工作……还是在做的。不像两位这么闲，除了出来逛街，也没别的什么事可干了。”
那个年轻的顿时就生气起来：“你算什么东西？敢用这用语气说我们？”
店员拿了衣服出来，不多，只有三套，但每一套都不一样。款式、颜色、风格，完全不同，而且也没有摆在外面，看来是最新款的。
瞧这架势，见多识广的店员一眼就看出了什么这几位客人的关系，但脸色没有一点改变，微笑着，“您好客人，您要的衣服我们拿出来了，您看需不需要试一下的？”
夏凌薇看也没有看就点头，“那我就试一下吧。”
可她刚站起来，那个胖女人满脸的鄙夷之色，“这可是最新款的衣服，你试了也买不起，何必呢？”
然后扭头对店员说：“你们就不用给她试了，她可买不起，一会儿弄脏了你们的衣服，可就卖不出去了。”
店员脸色有一瞬的龟裂，但掩饰得很好，即便对这样的人不喜，却仍能见怪不怪脸上带着微笑。
“这位女士，我们店开门对每一个客人上门，都会尽心尽力地服务。如果有客人真的弄脏了试穿的衣服，我们还是会有另外的方式处理，您放心。”
店员笑脸甜美，声音温柔动听，态度极好，每个字都听直情类恭顺有礼，可只要不耳聋就会听出来潜台词：我们店有我们店的处事方式，不劳您费心。
那个胖妇人兴许是听出来了，兴许根本就没听出来，只是单纯觉得这店员不识好歹，有点不高兴。
“我好心劝你别不识好歹，让你们店长来。”
也许是这里的动静已经惊扰了里面的隔间，一个身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
那双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特别的清脆，一步一步，说不出的高雅。
“您好几位，我是这家店的店长，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店长的声音很好听，礼貌优雅，温婉动人。她长得也很美丽，不是那种五官有多精致的美，而是一种由内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视线总忍不住停留在她身上。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那胖妇人哼了一声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就指着那三套衣服说，“这三套衣服还不错，我想试试。”
那语气，并不是商量的语气。
店长微笑着说：“当然可以。”
在胖妇人脸露得意之色时，她又说：“不过，是这个这位客人先要看的，您若喜欢，待她试穿完，您再试，可以吗？”
一听，那年轻的女孩火气就上来了：“你什么意思呀？你是让我妈穿这个来历不明的贱女人试过的衣服？”
店长面上的微笑已然温婉动人，“您好，我没有这个意思。您要是喜欢可以等会儿试试，您若不喜欢，我们店里还有别的款式，您是可以随便挑选的。”
年轻女孩不乐意，拔高了音表示她的不满：“我们偏要试这三套，别的不喜欢！”
这个时候，羽霏终于知道了，这面前两个是什么款式。
敢情不是夏凌薇是的亲戚而是仇人吧？这么蛮横又没素质的，还真不多见了。
羽霏仰着短脖子笑得很可爱，用软糯的声音说：“店长姐姐，这两个阿婆跟阿姨喜欢就让她们好不好？”
这天真无邪的小模样，配上这面团儿似的小脸上，特别可爱。
然后，她下一句：“反正她们肯定也买不起哒，没关系，我们不会讨厌她们的。”
配上那水汪汪的大眼，一脸的纯真且无辜。
“……”
她那清脆软糯，很可爱的声音，让整个店都安静了下来。
边上有店店员忍不住差点笑出来，赶紧捂着嘴。
倒是这个店长非常的专业，面上的微笑，甚至没有一点点改变。
但那眼底的笑意，添了些许的暖意，倒是真的。
“嗯，这位小客人你说的对。”然后擡头对那胖妇人说：“客人您要先试穿吗？”
转头对夏凌薇语气态度都非常诚恳：“客人，您愿意让这二位先试一下吗？”
夏凌薇笑了笑：“我原本是不在意的，如果她们决定买下这两套衣服，那我是无所谓。毕竟，我试了就一定会买下来。”
那妇人一听脸色都变了，年轻女孩瞪着眼：“买？你买得起吗？就你这穷酸样子，买个纽扣你都买不起吧！在这里装什么有钱人？你这种货色也配？”
然后她扭头对胖妇人说：“妈，我们试吧，别管她！”
胖妇人的脸色有一点点说不出的怪，私底下扯了扯自己的女儿，小声说：“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三套款式，我们就在店里再选一套吧。”
这三套没有标价格，但这里的衣服之贵，她是知道的，挂在外面的虽也没有明码标价，但顶峰也就几十万。
可这几套，光看护着的透明密封袋子就知道不是一般材料。
这里头的衣服，不会上百花吧？
瞧着这对母女的样子，夏凌薇凉凉地说：“怎么，你们连一件也买不起吗？”
这话一说，那女孩可就受不了了，怒气冲天，“你胡说什么？！就算三套打包了，我们也买得起！你自己买不起，还赖在这里瞎逼逼什么呢？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不要丢人现眼的好！”
夏凌薇笑了笑，“行吧，你们有钱，你们试呗，我无所谓。”然后他扭头对店长说，“我还是看看别的吧，她们试过的，我不要。”
那女孩气得就差跺脚了，“我们试过的你不要？你也配？你要得起么你？”
店长面带微笑，没理那女孩，对夏凌薇说：“好的，您随便看，看上哪一套都可以试的。”
然后转向那对母女：“二位，要我帮二位将衣服送到更衣间好吗？”
“……”母女一个有气不知要怎么发，一个有口难言。
当二人换好了衣服出来，说真的，那两套衣服还挺适合她们。不管是款式、还是颜色都很搭，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错。
店长不禁上前赞美，“两位真的很有眼光，这两套真的很适合二位。”
那对母女显然对身上的衣服也很满意，先前的怒气都已经消了一半。
胖女人笑盈盈地说：“还不错，配得起我这气质！”
那些女孩也笑了，但有些高傲：“还行。”
然后看向夏凌薇，“我觉得这套不错，我要了。”特别豪爽，“当然，如果你有钱的话，你可以先买，我可以让给你。”
夏凌薇笑了笑，回道：“你喜欢就买呗，我无所谓。”
那女孩侧了下身，哼道：“穷就是穷，买不起就是买不起，装什么算！”哼一声转身看向她的妈妈，“妈，这套不错，我要了。你这套也不错，一起买了吧？”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发现妇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咬了咬牙点头：“嗯，咱们就买了。”
站在她们身边的店长面带微笑说：“这两套衣服很适合今天的晴朗天气，二位何不穿着继续逛逛街呢？我们的衣服都是经过仔细清理和消毒，非常干净。而且您是第一位试穿衣服的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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