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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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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台风一登陆, 不远处的海面上狂风怒号,一道道滔天巨浪裹挟暴雨吹打着岸边的礁石,轰隆闪电撕裂漆黑的天幕.......

部队家属院窗外不时响起天崩地裂的“轰隆喀嚓”声, 不用想都知道又一棵大树被连根拔起了。

程桂兰家被钉子钉好的窗户被雨风吹开,落了一地的雨。

“哇,好大的雨啊!”

“妈,我想去玩雨。”

“狗蛋也想去。”

床上的铁蛋兄弟俩在被窝里探头探脑,那模样兴奋得很,要不是程桂兰眼疾手快一手拽着一个, 兄弟俩早撒丫子奔到外头去淋雨了。

“玩个屁,给老娘老实点!”

程桂兰两巴掌拍下去, 兄弟俩才老实一点。

穿着大背心裤衩子的石营长跑去关窗户, 几秒钟功夫就叫外头的暴雨浇了个透心凉。

“这天鬼天气闹的, 好几天都不能消停。”

“这有什么稀罕的, 榕城靠着海,哪年不遇上几回台风。”

“老石你小心点,家里就剩这么根蜡烛了!”

“火柴也没了, 要是扑灭了这跟蜡烛咱一家四口今晚上就摸黑吧!”

石营长搬了柜子堵在窗户边, 拧了拧打湿的背心, 拿毛巾擦干脸,光着膀子回床上坐着,看了眼床头上燃烧的一小截蜡烛,翻了个件军旅色背心兜头逃上,挠挠背心上的洞。

“咱家不是有煤油灯?”

“有个狗屎的煤油灯!”

“副食品店煤油三毛钱一勺子, 不光要钱还要票, 咱家哪来的票?”

程桂兰白了丈夫一眼,瞥见他背心上的几个洞眼, 又心疼起来,“这背心都破了好几个洞了,别穿了,留着当抹桌布得了。”

石营长还有些不舍。

“这不是挺好的,穿着可凉快了。”

“过日子没这么过的,该花的花该节省的节省,等台风过了我去供销社扯块布,借林妹子家的缝纫机,给你做件新背心。”

程桂兰铺好被子,拍拍床头,“行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欸!”

石营长美滋滋吹了蜡烛,抹黑躺在床边上,觉得自家媳妇真是贤惠又持家。

陆家客厅,林棠窝在沙发上一边听外面风吹雨打声,一边撚了果盘里用井水湃好的紫葡萄送进嘴里,吃得嘴角抿起。

“唔,这葡萄怎么这么酸?”

“什么酸?”

陆砚池洗完脸,擡手解开脖颈下的衬衣纽扣,露出一张俊挺面容。

“葡萄啊,今年的葡酸死了。”

林棠随手捏了一颗葡萄塞进他嘴里,“你尝尝。”

陆砚池顿时酸得拧眉,端起茶几上的花茶一口气灌下去,才解了口中的酸。

“是挺酸的,这些葡萄别吃了。”

陆砚池大手端起果盘里的紫葡萄放到一边,漆黑双眸别有深意看过来。

“棠棠天黑了。”

林棠:?

这天不是一直黑着吗?

陆砚池垂眸笑了笑,突然长臂一揽,将林棠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堪堪抚在她后腰,“我是说天黑了,该上床休息了。”

“哎呀,你说得对。”

“都快九点了,是该睡了。”

林棠佯装打哈欠,刚想从某人怀里溜走,嘴里的话还没说完,陆砚池就跟蓄势待发的狼一样,堵住了她的红唇。

呜,早知道她就跟洲洲一起待在军区大院了。

“........”

往后几天,林棠在家都老老实实穿着棉质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严实。

陆砚池这家伙一靠近,她就蹿出去老远。

那模样就跟见到洪水猛兽似的。

来陆家蹭饭的林平泽见了,回了部队办公室就一脸狐疑盯着陆砚池看。

“老陆,你是不是跟我妹吵架了?”

“我跟你说,姑娘家都是要哄的,尤其我妹这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你多说点好话哄哄,道个歉不就行了?”

“男子汉大丈夫就得心胸宽广,能屈能伸,不行,明天我去借咱们团长的搓衣板来,你拿回家跪一跪?”

“……”

林平泽嘴上不饶人,一顿连说带损就为了给他妹出气。

要是放在往常,他这么碎嘴,陆砚池早冷着一张俊脸教训他一顿了。

不过......

陆砚池想起前几天晚上折腾到两三点,到最后妻子一张脸蛋莹润透着粉,嗓子都哑了,他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又擦露出来的半边雪白肩膀......

他不自然咳嗽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文件袋,自动忽略掉二舅哥审视的目光,将纸皮文件推过去,眉眼陡然变得肃然,“看看这份文件。”

“什么东西?”

这么正儿八经的?

翘着二郎腿的林平泽察觉到事情不简单,正襟危坐恢复了军人的该有的气势,他拿着文件看了几分钟,突然冷笑一声。

“好啊,咱们这位老首长真是装得一手好功夫,平时生活朴素廉洁,没想到背地里贪了这么多产业。”

他知道那位贪婪,却没想到她如此贪得无厌。

榕城山海路的两幢花园洋房、花旗银行数十万美元的存款、香江的两家银楼、羊城的三家餐厅......

这么丰厚的产业可不是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家能有的。

那人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装进自己的口袋?

以前他就听说过,那位老首长家的子孙一个月有一百块的生活补贴跟数目不等的零花钱。

七十年代华国多少老百姓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钱!

林平泽眉头紧紧皱起。

“咱们手里有这么多证据,就没到下手的时候?”

陆砚池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军区领导有自己的考量,不是不报日子未到,现在还不到收网的时间。”

“我他妈,狗日.....”

林平泽不知道想起什么事情,捂着拳头骂了两句脏话。

陆砚池起身拍拍老战友肩膀,锐利冷沉的目光落在文件空白处的钢笔签名上。

落笔签名之人笔锋苍劲,力透纸背,师屹礼三个字印入眼帘。

师屹礼正是榕城军区二军前任军政委,军区大院师政委的大名。

*

今年这场台风持续了三天时间,台风上岛的第四天凌晨,外面瓢泼的雨势开始减小,到上午十一点半,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

雨后阳光明媚,被暴雨冲刷过的海面湛蓝如碧,榕城街头到处布满了被吹断的大小树木,街道办正组织人手,打扫落满一地的树枝烂叶。

部队家属院因为地势特殊,没有榕城市区情况那么严重,因为雨势较大,外面的黄泥淤水没过小腿肚,淹没了半人高的稻田。

部队司务长急的嘴角长泡,一大早就叫了战士来,挖开淤泥清理出一条条水沟来,把稻田里的泥水放出去。

陆砚池给林平泽看完文件,俩人各自平复好心情,跟没事人一样,一个回部队,一个回自家小院,给媳妇做早饭,顺便跪搓衣板........

当然了,陆副营长可不会听林平泽的胡说八道,真拿搓衣板跪着给媳妇请罪。

反正他有自己的招数,没一会儿功夫就把林棠哄好了。

陆砚池心情舒畅,哄好媳妇就在家收拾屋子,被子叠成豆腐块,床单铺的一个褶皱都没,把洗好各类衣物叠的板板正正,确保家里一尘不染后,才套上黑胶鞋去稻田里挖水沟,临走前还温柔叮嘱妻子。

“棠棠,中午等我回来做饭。”

“你累了,在家里多休息。”

“今天下午清理出道路,我就去大院把洲洲接回来。”

林棠在床上睡的正香,嫌他啰里八嗦像个老太婆,随便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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