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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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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连长。”

“是,陆副营长我……我在这呢。”

张建强咽了咽口水,从黑暗里走出来。

“这件事知道的人多不多?”

“不多,就我一家人。”

张建强赶紧开口。

边上的林平泽:“这还不多,你一家子都知道了?”

陆砚池好长时间没说话,张建强站得久了,小腿不自觉哆嗦了下,后背都给汗水湿透了,他在心里止不住埋怨自己老娘,平时贪小便宜就算了,这当贼去别人家家偷东西能行!

这次他算是完球了,这一身军装非得脱下来滚回老家了。

张建强越想心越凉,陆砚池不紧不慢道,“张连长,这件事明天还需要去部队向团长汇报,你先回去吧。”

张建强也知道这事陆副营长做不了主,但是不知道怎么地,有他在自己就安心些。

“好,陆副营长我先回去了。”

“林连长明天见。”

“明天见。”

林平泽心里挺同情张建强的,好好一个汉子有这么个品德不端,扯后腿的老娘也是倒霉。

他和颜悦色送走张建强,关上门探究的视线自上而下将便宜妹夫扫了个遍。

“老陆,这可不是你平时的作风?”

陆砚池淡淡扫了他一眼。

“我问你,一把刻着“飞鹰”的手枪能代表什么?”

能代表什么?

林平泽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是啊,这一把勃朗宁手枪真不能代表什么,飞鹰跟邱静、许三一样都是那个组织里的特工,飞鹰还是个潜伏在榕城军区多年的资深特务,到目前为止,他们侦查小组手里掌握的资料,仅仅只知道有飞鹰的存在,至于那个人是谁,是不是目前锁定的几个怀疑对象其中一员,都不得而知。

邱静是组织里的后背,身上有飞鹰的手枪,也可以解释为是飞鹰送给她的纪念品……

一个纪念品而已,真不能代表什么。

除非找到什么其他重要证据。

只可惜,邱静被抓后,侦查小组暗地里把师家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

“老陆,不如咱们……”

“别想了,邱静不会蠢到把有用线索放在家里。”

“这把手枪是个例外。”

“也是。”

“………”

两人回去的时候,林棠安安静静地吃自己的涮羊肉,她吃到八分饱就停下筷子,剩下的羊肉、海鲜都进了两个大胃王的肚子。

吃爱喝足的林平泽回部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部队九点熄灯,他回宿舍得鬼鬼祟祟绕过巡逻兵,再翻墙进去。

林棠洗完澡出来,柔黑长发软软披在肩后,坐在床边上,担心二表哥被巡逻兵抓住。

“别担心,这事儿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了。”

陆砚池铺好床,一面安慰她,一面不动声色关了灯。

林棠惊呼一声,“你关灯干嘛?”

她话刚说完就落入一个滚烫结实怀抱,某人嗓音低沉,“不干嘛就抱一下。”

“只抱一下?”

“嗯。”

“你手干什么呢?”

“帮你按摩。”

“……”

大年初四,邮电局开始上班。

林棠照旧每天由陆砚池接送,只不过以前是坐自行车后座,现在月份大了该坐吉普车。

部队土路颠簸,有好几个孕妇身子不好,也不注意保胎坐牛车或是自行车出门,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保住。

年初八,陆砚池在林棠的念叨下,去渔村老乡家买了三只小母鸡来,回来搭窝养鸡。

陆砚池用砖头垒了四方的鸡窝,外面用稻草覆盖取暖,程桂兰还送来一个半旧食槽放在鸡窝里正好。

鸡窝搭好了,把新成员们放进去,鸡窝里头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小橘猫跟小军犬作为土著鸡并没有倚老卖老,欺负新来成员,反而很友好的跟小鸡们喵喵汪汪叫。

原本还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小鸡崽们没一会就安静下来,不过还是蔫蔫的模样。

陆砚池不明所以。林棠想了想,或许是饿了?

陆砚池从耳房里拎出半袋子麦麸,这是去年剩下来的,往里面掺了些白菜叶子切碎了倒在食槽里,果然刚才还蔫蔫的小鸡们立马张开小翅膀抢着吃了起来。

林棠拿一个缺口的大碗舀了些水倒进食槽,小鸡们也低着脑袋,一下一下的猛喝水。

“这是饿的狠了。”

程桂兰来家里看,看到这几只嫩黄,心里有些心酸。

林棠在厨房里还没过来,陆副营长立马走过去扶着人去了客厅。

自从妻子怀孕之后,情绪化严重了些,见不得这样的场面,生怕她掉眼泪的陆砚池先一步把人带走了。

程桂兰在家里坐了会,看着贤惠的陆副营长又是洗碗,又是洗衣服拖地的,再看一眼悠哉悠哉跟她说话的林棠,竟然有一种奇异的安慰感。

好像林妹子就是她家的闺女一样,陆副营长就是那个倒插门的小可怜女婿?

程桂兰没忍住,把这话跟说笑话一样,跟林棠说了,林棠一听就捂着肚子哈哈笑。

“嫂子你可太有想象力了。”

程桂兰颇有些不好意思,让她千万别跟陆副营长说。

林棠笑够了才点点头。

过了大年十五,邮电局一个休产假的女同事回来上班了。

女同事叫姚槐花,男人也是部队当兵的,就是不在榕城军区,在第二军区,夫妻俩常年分局,家里刚添了个小丫头,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本应过得和和美美。

奈何姚槐花男人不是个东西,婚前打姚槐花,婚后还打,这一下子生了闺女打得更要命了。

姚槐花来上班以后,一身长衣长裤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手上不小心露出来的皮肤,还能看见一些青紫的痕迹。

她日子过得苦,连面容都自带三分苦相。

不知道为什么,姚槐花一出现在办公室,大家伙儿说笑声都小了许多,她找人说话,大家也有意无意躲着她。

林棠有些不解,悄悄跟许媛打听。

许媛听了,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小林姐你是刚来的不知道。这个姚槐花就跟祥林嫂一样,让她缠上可就麻烦了,天天拉着你说她家那些糟心事儿,还跟你借钱不还!”

原来姚槐花的男人酗酒成性,每次回家就喝酒,喝了酒就动手。

姚槐花刚进邮电局那年,郝春红发现她偷偷躲在办公室哭,问了好久才知道,她男人回家喝酒,喝光了自己津贴又冲自己要钱。

姚槐花工资喝没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躲在办公室哭。

郝春红气得要命,拉着姚槐花要去找她男人算账。

姚槐花脑袋摇成拨浪鼓,泪眼婆娑说都是自己命,男人哪有不打女人的?

“我男人其实对我挺好的,他只是偶尔喝酒才犯糊涂,女人家跟男人闹腾,不贤惠体贴是要天打雷劈的。”

“郝局长你要是真好心,就借给我十块钱吧。”

“有了钱,我男人就对我好了。”

郝春红听了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姚槐花见借不来钱,又找其他同志哭诉,大家看她可怜,同情心泛滥多少会借给她一两块。

奇葩的是,姚槐花借了钱把眼泪一擦,装作无事发生,除非人家开口要,她从来不主动提还钱的事。

时间一长,谁还躲着她?

林棠心下了然,姚槐花这种人平时畏畏缩缩,在丈夫钱的那一刻应该很享受自家男人做低伏小,说出来的甜蜜话。

她只能说,有些人的命运对得起自己所承受的苦难。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林棠心里有了谱,姚槐花期期艾艾靠近她,暗自垂泪说要借钱的时候,三言两句就把她打发了。

林棠话都懒得多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些年郝局长苦口婆跟邮电局嫂子们劝了多少回,要是能听进去早跟废物男人一刀两断了,还用等到现在?

姚槐花眼神幽怨,觉得这些漂亮女人都是蛇蝎心肠,她日子泡在黄连里一样哭,为什么就不能伸手帮她一把。

对此,林棠毫不在意,小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一月底二月初,榕城天气回暖,一年一度的军区训练赛开始,陆砚池他们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林棠无意中发现了个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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