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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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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林棠睡完午觉跟陆砚池去部队。

警卫员去通报的时候,李团长正在办公室里看军报,听见陆砚池带着对象来见他了,笑着放下手里的军报。

“这小子总算来了。”

说着就让警卫员叫陆砚池他们进来。

林棠跟着陆砚池进了团长办公室,李团长个子高大,一双虎眼不大却透着锐利,一身魁梧的军装,看着很有威严的样子,说起话来却很平易近人。

“行了,你小子别给老子来这一套,还不给我介绍介绍?”

陆砚池正想向李团长行军礼,就被李团长给打断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陆砚池还是先行完了军礼,才对着无奈的李团长道:

“团长,这是我新婚妻子,林棠。”

然后又对着林棠道:

“棠棠,这是李团长。”

“啥团长啊,姑娘你叫我李伯伯就好,我刚进部队陆首长就是我的团长,我算是看着这小子长大的,从他算开裆裤的时候就喊我伯伯了,现在你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叫伯伯了?”

李团长笑哈哈的笑骂道,穿开裆裤的陆砚池?

林棠想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偷笑了一下,然后又对着笑盈盈道:

“李伯伯您好,我是林棠。

您可以叫我棠棠。”

“欸,是个好姑娘,比陆砚池这臭小子聪明!”

李团长很是健谈,短短十几分钟把陆砚池小时候的糗事说了不少。

林棠憋笑憋的辛苦,陆砚池板着一张不茍言笑的俊脸站在那,看着风雨不动安如山,实际上耳朵红的快冒烟了。

等到小张警卫员开着吉普车接他们到家属院的新房去住第一晚,陆砚池才稍好些,

林棠在车外笑够了,才坐上副驾驶的座位,小张警卫员叫张成,是个刚入伍的新兵蛋子,今年才十九岁正好,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子,穿着一袭军装常服,先是冲陆砚池恭敬敬礼:

“副营长!”

而后又对林棠招呼:“嫂子好!”

陆砚池大掌搭在方向盘点了点头,林棠也笑笑。

陆砚池擡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田野里低飞的燕子和蜻蜓,对林棠道。

“要下雨了。”

“那咱们赶紧回家吧。”

“对了,小张警卫员怎么办?”

大瓦灯泡张成这会儿在心里感慨营长跟嫂子是天生一对,下一秒陆砚池眼神扫过来时,他很机灵的开了口。

“副营长,部队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陈政委让我给你和嫂子带话,咱们全团的兄弟祝你跟嫂子新婚大喜,百年好合!政委还让你跟嫂子多努力,争取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多生几个孩子咱们军区就热闹了,嫂子加油啊,我对你有信心!”

小张警卫员跟个双响炮一样,咕咕咕说了一通话,临上了车还不忘从窗户那探出大脑袋来,对着林棠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林棠:“.........”

部队里的士兵也这么奔放吗?什么三年抱俩,五年抱仨这是把她当成兔子了吧,生崽子一窝一窝的?

这下子轮到林棠小脸发热了,她面对某人幽深起来的眼神,只能装傻充愣道:

“这天不早了吧,咱们还是快点回家吧。”

她这句回家说的无比自然,陆砚池听在耳朵里,心里热了热,薄唇就翘了起来。

*

家属院的房子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前头陆母跟高秀兰、菊嫂来了一趟,将被褥锅碗瓢盆,家里吃用的米面肉菜粮油都备好了,小两口只拎包入住即可。

整个家就剩外面的泥巴院子没整好,陆砚池出去一会儿,带着五个小战士回了家。

陆砚池加上来家的五个小战士都是手脚麻利的,大半天功夫就把家里的院子铺成了石子路。

泥土院变成了青石小院,军区的一群小娃在院子里撒欢一样闹,隔壁的几位嫂子们也来帮忙。

林棠给孩子们分了喜糖,嫂子们性情都不错,道了谢,拽着自家兔崽子回去了。

天色擦黑,战士们告辞回部队,除了应该给的钱和票,林棠又一人多给了一块钱和一斤粮票,听陆砚池讲,今个儿来帮忙的小战士背后都有一大家子,都难着呢,多出的钱和粮票是从他个人手里掏的。

几个小战士推手不要,听她说以后家里还有活,再请他们来帮忙下次少给钱,才收下了。

七点多钟外面飘起了蒙蒙细雨,院子里湿漉漉的,林棠指挥陆砚池烧水刷锅,她则择菜活馅儿,打算用家里带来的馄饨皮儿包小馄饨吃。

林棠手快,没半个小时一盖帘白胖的元宝小馄饨就包好了,小厨房里,陆砚池劈好木放在墙角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

这顿小馄饨皮薄肉嫩,紧实弹牙,鲜美无比,林棠吃了一碗就饱了,剩下的全给陆砚池包圆。

新婚第一夜,虽然外面下着雨,林棠还是让陆砚池烧了水,把自己洗的香香白白,拉了电灯,乖乖裹在薄被里当蚕蛹。

陆砚池今晚洗澡格外快,才几分钟功夫就推门回来,身上裹挟着一身清凉的气息。

屋子里黑漆漆的,林棠闭着眼装睡,听着屋里的动静,似乎过了三十秒,也可能是一分钟,四周静悄悄的,她都忍不住想转头去看了,听见某人迈着往这边来的脚步声,立刻屏住呼吸入睡。

黑暗中响起被子和衣服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响,接着耳边传来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的低沉:“棠棠,睡了?”

林棠想打个呼噜表示睡着了,下一秒发生的都太过迅速,等到林棠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放倒在大床上,柔软的唇被男人擒住,两人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林棠眼睫毛轻颤,在男人的薄唇离开,在天鹅脖颈流连的瞬间,理智稍许回归,她挣扎了一下,“等,等一下。”

“嗯?”

滚烫的薄唇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低沉的声音性感磁性,林棠脸一红,强撑道,

“是不是太快了?”

陆砚池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男人薄唇在她耳边轻轻蹭了蹭,声音暗哑充满了浓情蜜意。

林棠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犹如一艘小船一样在大海里起起伏伏,木头床吱吱呀呀响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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