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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兰就问,换成木头的咋样。铁匠就说,木头的不结实,马上争战,势大招沉,极易折断。田兰就去问郭图。郭图说,听说有一种白蜡杆,它通体洁白如玉、坚而不硬、柔而不折,杆身可弯曲到对折而不劈裂,韧性极强,还抗干抗湿,用来做刀柄或许能成。田兰就去找辛评要白蜡杆。最后终于制成了自己的专用长刀,总重只有十九斤。田兰给它取名为旋风斩。
二十一日,田兰就出发了。到边界一个叫青口的地方宿营。二十二日晨,越过边界,到达李庄。
傅婴早已严阵已待。田兰见了,也排了个阵势,然后命颜良前去骂阵。颜良策马横刀,来到阵前,喝道:“某乃颜良是也,谁人与吾一战”傅婴道:“单打独斗,岂能决定大军交战的胜负。若不退回,吾当万箭齐发。”颜良一愣,只得道:“想不到平原众将岂无人敢与吾交锋。”然后策马回转了。
田兰一见,大怒。拍马出阵,走了一丈来许。回身喝道:“最前面的千人队立正”刷地一声,士兵立正。“士兵们,平原军队,不敢与我军斗将。那我们怎么办我们就和他们斗兵。在你们的前方,就是平原的士兵。他们其实是平原郡各县的衙役,平时就知道欺压百姓,作威作福,打起仗来,与土鸡瓦狗无异。士兵们,握紧你手中的刀,挺直你胯下的枪,斩将杀帅,破敌屠城,就在今日。下面,听我号令,双手平举,队形向两翼扩展。好,手放下。颜良、文丑,你二人在我的左右。士兵们,齐步走。”踏踏踏踏,有节奏的脚步声顿时响走,“齐步跑”脚步声立即加快了节奏。到了平原士兵弓箭能及之地了,田兰最后再喝一声:“杀”
通常形容冲锋士兵的词语都是排山倒海。但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显然不合适。这是因为田兰的士兵即使是在最后的高速冲刺之中,队形也丝毫不乱。横竖斜,均成直线。美丽美观,都是赏心悦目的。当这种赏心悦目出现在战场之上的时候,就不再是赏心悦目了,而是动人心魄,并且还动的是敌军的心魄。
第二卷 第132章 正面交战
第132章 正面交战
其实最开始的立正。就把平原的士兵们吓了一跳。那么一点微小的声音,只因为对面田润的士兵动作太整齐,就被放大了。原来,田润的士兵是如此精良啊。这样的精兵,连听都没听说过。
自己这边近三万士兵,人数虽多却是七拼八凑得来的。三万对一万,够吗应付别的诸侯也许就够了,对田润恐怕是不行的。据说,田润在战黄巾的时候就是五千战十万,最后损三千杀敌六万。最近的两关阻击战更是两千对三十万,杀敌十五万,还没听说田润的士兵有什么损伤。如今,对方出了一个千人队。估计就这个千人队就足以消灭自己这边近三万士兵了。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平原士兵中蔓延。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惶然四顾,担心旁边的人会偷偷地溜走,从而把自己独自一人抛弃在战场上送死。有人往后退却了一小步,便立刻引发了雪崩效应,更多的士兵跟着往后退缩。如果这股退缩的狂潮不能及时扼止,转眼就会演变成溃退,然后溃退会变成溃败,最后溃败会变成一边倒的屠杀。
危急时刻,傅婴毅然拨出宝剑。厉声大喝道:“镇静,这里的地形是一马平川,就算她田润再会用兵,也施展不出什么诡计。对面不过冲来了一支千人队,何惧之有诸军各归本位,严阵以待。违令者斩立决”
傅婴的当机立断挽救了平原军队,退缩和骚乱终于平息了。但这时田兰的千人队已经冲到距离平原军阵一百五十步之遥了。田兰突然喝了三声:“杀杀杀”千人队立即应声:“杀杀杀”惊天动地的喊声,伴着那千柄出鞘的钢刀,映寒了李庄的旷野,映寨了平原士兵的心。
平原军阵前,傅婴心跳如鼓。自己这边人数虽多,却来自各县,都没在一起训练过。眼前这冲过来的千人队如此的威势,这还是新兵吗恐怕百战之师也做不到如此的整齐吧。难道说姓田的有什么法术
傅婴深吸一口凉气,厉声喝道:“弓箭手准备”
五千弓箭手如梦方醒,连忙取下背上的长弓,又手忙脚乱地从箭壶中抽出羽箭搭于弦上。“放箭”
放箭往哪儿放箭肯定是说往冲过来的千人队放箭,或者是说往正前方放箭。于是,五千支箭矢飞上了蓝天,随即对田兰的千人队来了个雨露均沾,每人享受三到五支箭不等。
田兰这支新军盾牌确实少,少到不足千张。既然不足千张,这支冲锋的千人队干脆就没有配备盾牌。直接用手中的钢刀劈落箭矢。冲在最前面的田兰、颜良、文丑三人,因为骑着马,目标较大,享受的箭矢相对多一点。但以颜良、文丑的武艺,拨打十几支箭矢还不是小菜一碟田兰虽然较弱。但有颜良、文丑的照顾,也仅仅是马匹中了一箭,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马匹的速度。
箭雨一过,田兰最后再喝了一声:“杀”身后的千人队也随即吼道:“杀”便开始了短兵相接的肉搏。
傅婴的眼睛都绿了箭雨之后,傅婴不可思议地看见敌军的千人队人数硬是没有减少,或者是虽有减少却微乎其微,根本就看不出来。这真的是兵吗莫非这千余人全都是武艺出众的将领
田兰没有给足傅婴从容思考的时间,直接就率兵冲进了平原军阵。
田兰双腿一较劲,利用腿蹬之力,手中的旋风斩在空中划过一道森然的弧线,冲着一名平原官军将领的颈项飞斩而至。那名将领慨然不惧,大吼一声,举剑相迎。“当”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将领的长剑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而齐根而折。田兰的旋风斩余势犹疾,真正像旋风一样从官军肩膀上扫过。热血喷溅,将领的一颗大好头颅已经凌空飞起。虽身首异处眉目却犹自狰狞,死死地盯着田兰不放。
“啊”凄厉的惨叫从地下传来,田兰不用低头就知道,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士兵已经被她的坐骑踩踏在了马蹄之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