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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问:“为什么她是田泽坤就要抓人呢田泽坤不是巾帼英雄吗”士兵道:“那倒是,巾帼英雄嘛,谁不景仰。谁知,这一景仰,进城的小丫头大媳妇,人人都说自己是田泽坤。城里还有打着田泽坤招牌强买强卖的。所以啊,上面有令,谁要是坚持说自己是田泽坤,就抓起来。”
“好了,”田润说,“既然这位大哥说得这么清楚,我田泽坤就不再坚持说自己是田泽坤了。今天,我交你一吊铜钱。改日,我想把你要到我的名下。然后派你天天扫厕所。”
田润这一说,把那个士兵弄得进退两难。后面进城的百姓等不及了,一催促,士兵摆摆手,径自查验下一个人的路引去了。
出了城门洞,一看,房屋鳞次栉比,街道纵横南北,还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田润又退回到城门洞。那士兵心不在焉的,其实一直在注意田润的动静。田润这么一往回去,士兵心里面就有些发怵。不知道田润又有什么鬼主意。那知道田润走过来之后却问道:“喂,大哥,我问一下路啊。您知道左中郎将的家往哪个方向走吗”士兵一听,敢情这位是真的田泽坤啊连忙把田润带到城门官的面前。城门官并不相信,但没有过分认真。直接就吩咐这名士兵给田润带路。
皇甫嵩的府上,有守门的士兵。这里的士兵跟城门的士兵有些不同。这里是真正的军人,城门的则相当于警察。城门的士兵,看见田润敢于直接到皇甫嵩家里来,就能够判断,这就是真正的田泽坤。皇甫嵩家守门的士兵可没有这种察颜观色的本事。
不过,好在有城门士兵的带领。士兵跟士兵,总是好说话一些。因此,守城的士兵嘀咕了一阵,守门的士兵就相信了。此时,皇甫嵩并不在家。守门的士兵就把田润、王越二人安排到一个偏厅等候。
第一卷 第47章 当日余战
田润、王越在偏厅安坐喝茶,久久不发一言。这是因为门前、廊下都有士兵。不是说体己话的地方。
茶将冷,田润忽然想起一件事,谓王越道:“有件事,恐怕得委屈你一下。”“嗯,”王越问:“什么”
田润道:“有那么一个人,身体很虚弱。于是,就有一些好人劝他锻炼身体,多活动活动。这明显是好意啊,他推辞不过,只得答应。但是呢,他又控制不住自己。锻炼多苦啊,他坚持不了。但是不锻炼呢,又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我想让你帮他个忙。”王越道:“这个简单,你把他交给我。不出半年,保证就长得结结实实的。”
“我不是这意思,”田润道:“我只是想让你略微帮他一下,让他有个交待就是了。并不是真的要他锻炼身体。”
“这个我有些不明白,”王越道,“出主意不是你拿手的吗”
“是。出主意我拿手。不过呢,光有主意不行,还得出手,”田润道:“现在主意我已经有了,你出不出手呢”“这还用问。我当然出手。只不过你得给我讲明白一点。”王越道。
田润道:“其实是这样的。你得想一套剑术,教会他。这套剑术不能太难了。难了他使不了。但是这套剑术一定要好看。不一定内行人觉得好,只需要外行人觉得好看就行。你觉得怎么样”
王越一听,沉吟了一下,道:“这,应该行吧。不过我得好好想一下。”田润问:“一天够不够”王越答道:“说不定,也许够吧。”
田润没有变,田润对王越的感情没有变。但王越的感觉却慢慢地有些改变了。
四十多年的阅历告诉王越,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事情,田润也同样有。因此,当田润因为自己而忘却自身的饥饿的时候,当田润全心全意扑在王越身上的时候,王越非常感动。王越甚至愿意放弃自己的立场,哪怕是跟着田润当黄巾,也心甘情愿。
但是,真实的世界往往与想象的幻影有一些差距。当二人走出深山,与外界事物接触之后,王越就从梦想的天堂跌入了现实。
首先,王越发现,自己几乎完全失去了话语权。王越的长处是武功,田润的长处在思想。王越的武功不可能用来对付一般百姓,更不可能用来对付田润。而田润的思想,不仅对一般路人有用,对王越依然有用。
王越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已经慢慢开始。但是,为什么会男尊女卑,王越却不明白。王越基本上没有跟女人有过什么接触,更没有注意过别的夫妻的生活情况。因而,在王越的心中,并没有男尊女卑。
但是,尽管说没有男尊女卑;往日,由于王越高超的武功,别说女人,就是男人在王越的面前也多是唯唯诺诺。我尊他卑,却是搞惯了的。王越并没有强行认为,自己就一定应该“尊”。只是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因此,猛然间上面多了个田润,王越还真不习惯。
其实,田润已经很注意了。田润是现代的男女平等的思想。而男女平等,在前世又演变为了阴盛阳衰。也可以说,已经变为女尊男卑了。田润已经很收敛了。买什么东西、吃什么菜、走哪条路等等,事无巨细,都要征求一下王越的意见。田润知道,王越是江湖绝顶高手,是东邪、西毒那样的高人。要把这样的高人驯化为丈夫,必然会有一个艰难的过程。因此,田润很低调。因此,田润走得很慢。因此,千余里的路程走了几个月。因此,王越已经有了重大的改变。
王越的改变是重大的,但王越的改变还不是彻底的。四十一年养成的世界观,根深蒂固。周围的环境,也在阻止着这种改变。不过,好在王越同时也深深爱着田润。在爱情的滋润之下,改变得还算顺利。
徐庶的出现,对这种改变是一个巨大的障碍。徐庶,在王越看来,与自己有关,而应该与田润无关。与自己有关的部分,虽然差点让自己毙命,但现在自己心情好了,也没想倒过头去找徐庶的麻烦。找徐庶问典韦和许褚的情况,仅仅出于江湖道义,惺惺相惜。如果这二人有所不测,王越是绝不会吝啬向徐庶出手的。得知徐庶救了这二人,王越就放心了。实际上,王越跟典韦、许褚也没有太大的交情。至于徐庶的行为,在王越看来,就相当于小孩子的恶作剧,不值一哂。
田润突然要王越把徐庶放到树上,王越做了,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当时,王越还想当然地认为,也许田润是想为自己出气。心里还曾经有过一丝莫名的喜悦。
客栈一席长谈,让王越明白了,田润是在做自己的事,与自己全然无关。王越早就知道田润聪明、有见识,但田润与徐庶那一番交谈还是让王越为之心惊。田润居然早就知道徐庶。这种知道,还不是慕名已久的意思,还不仅仅是知道现在的徐庶的意思。田润自己没有说。但是,王越从田润的行为中看出,田润分明知道将来的徐庶。
当徐庶说,如今黄巾平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