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高跟鞋(1/2)
红色高跟鞋
北米修的话还未说完,诺银兰便紧紧堵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能言语一个字,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狂舞。
整个人仿佛都被镶嵌进彼此的身体里,倾尽所有要向对方索取这几日亏欠的吻。
北米修俯身在他的耳垂边仔细地啜吻,碎发落到了他的眼睫上,那瓣薄唇的凉意像诺银兰从前梦里遇见的那团水渍,夹杂着雨后的冷,令他浑身上下都过电般颤抖。
北米修在心中呢喃:
雄主的唇尤为清凉,一下子将自己滚烫的身躯冰镇下来,浸入骨髓、砭进肌理的凉,被他虔诚地摩拳着下唇,和水纹一样柔软细腻,他的吻于自己而言像是璞玉,没有丝毫瑕疵,他裸露出来的舌尖粉得像一株含苞的蔷薇,也像自己那颗擂鼓的心脏……
北米修沉沦其中,万劫不复,他克制屏息低喘:“我只知道抱着你,全世界我都可以不在意,风光尽在你眼里,天地不如你怀里!雄主…你爱我吗?”
诺银兰心口一揪,接着他放缓语气,柔声细语一字一句:“我一直一直爱你,你可以重复向我确认!”
听闻这话,北米修再也克制不住,炽热又用力地吻着诺银兰,他克制了这么久,落下的吻不由自主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
北米修痛苦地压抑着自己浴火,残存的理智却渐渐压制不了体内的念头波涛汹涌,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吞没。
见情到深处,诺银兰眼眸怔了怔,倏地挣脱开他,逃一般游去河水更深处,做足了欲拒还迎的姿态。
北米修见状,连忙滑动水声,将身子追着探过去,待追到近处,猛地伸出双手将他继续圈在怀里,温柔至极询问着:“雄主,你…怎么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诺银兰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缭绕在自己鼻息间,带有酥酥痒痒的触感,让他上瘾,欲罢不能。
诺银兰擡起水漉漉的手,用那被水泡软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拳着他,身体微微靠近,低沉好听的声音刺激着北米修的耳朵,沉醉的同时也紧张不安,
“我……太激动了,”
北米修怔怔地望着他,眼睛里似乎涌动着某种克制不住情绪,好像此时在他眼前的人不是他,而且一块稀世的珍宝,唯恐将它弄坏。
北米修瞬间揽上他腰际的那只手,好似岩浆涌动般地热切,没等几秒钟,一切都失控了。
他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奔腾不息,叫嚣着要把对方和自己一起点燃。
诺银兰感觉到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转头看向他,轻颤的眸底满是热烈与渴望,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将北米修紧紧拥在其中。
风拍打着波涛“啪啪啪”,那柔和的水声,与其他有节奏地声音糅杂在一起,像是有谁抖动着脚脖的银链,铮铮做响……
——我不太温柔,但对你,尽我所能!
~
抱合寺。
寺院里的钟声悠然响起,敲出了寂静,敲出了禅意,
钟声落去,寺院内只有僧人唰唰清扫地面和微风在檐角穿堂而过的声音,仿佛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这里是一片净土,让人感到一种曾为有过的宁静与平和……
直到一双鲜艳红色高跟鞋,迈进寺门,“哒哒哒!”声突兀响起,徐徐踏破这片宁静!
这双高跟鞋里的双足迈着稳健的步子,朝那边坐在廊檐下的和尚一步步逼近。
阿金停下手里的动作,擡头仰望,见那来人,是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
女人头上戴着一顶大到夸张的白色遮阳帽,粉色收腰鱼尾短裙,一副洋气打扮,红唇烈焰,身形妖娆多姿,一步一扭,风情万种。
见她直奔周承睿而去,阿金心不由自主提了起来,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人走过去,在周承睿身前站定,俯身,伸出的长长指甲上涂着大红色指甲油,探出一根细长手指,直直挑起坐在那里念经的和尚的下巴,音色柔和蛊惑至极:“小和尚,你长了好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啊,啊呵呵。”
她神色癫狂,笑到花枝乱颤。
阿金见来者不善,有些惊慌,快速靠近几步。
却见那周承睿不咸不淡撩起眼皮,面无表情直直对上那人,半晌,他嘴角一牵,声音幽幽:“你终于出现了……我的好母亲。”
女人松开手,挺起腰身,对着他倨傲冷笑一声。
她就是周承睿的母亲,绝代佳人,胡茵芝。
胡茵芝即便年过四十,风韵犹存,肤白貌美,一双桃花眼,无比撩人。
随后,周承睿慢条斯理起身,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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