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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雨坠角,唯幕落荧【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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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雨坠角,唯幕落荧【1】

既然忘掉也没关系,人为什么不去做一条鱼呢?莫渚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他认为这句奇奇怪怪的话,可能只是自己以前在哪里看到的。

木讷着躺下,他敛眼注视着视线里一块又一块的色团,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

他伸手把猫掂起来搂怀里,不过一般来说,他更喜欢自己被抱着的感觉。可能是因为Oga都喜欢这样,他们总是觉得被保护的时候会很有安全感。

躺了会儿,环境太安逸了,莫渚念叨着要不他还是去找一下人吧。走下来,用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着步子靠向门边。

身上的衣服码子委实大了,裤脚拖到地上。莫渚小心翼翼地走,一个不小心踩岔了哐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四面朝天。

他向上望着那白净的天花板发呆,心里默默嘲笑自己怎么是个连路都看不清的废物。

陆子焉的猫走过来,不断用毛蹭着他的脸,他便把猫薅过来,想着自己这个样子倒还是算了,等陆子焉那个笨蛋来找他好了。

阳光温适,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睡地板上会着凉的。”

厚实的睫毛微微扇动,莫渚睁眼,陆子焉两手撑地杵莫渚面前看着。

猫跑过来蹭陆子焉的手,被他十分无情地一把推开。

温暖的阳光撒在身上,莫渚整个人懒洋洋的,他打了个哈欠,小声唤着:“子焉。”他伸手搂住陆子焉的脖子被他顺手抱起,又像只小猫一样用头蹭了蹭陆子焉的脖颈。

“怎么,酒还没醒?”

“不是。”莫渚低着嗓子笑出声儿,“我想蹭上你的味道。”

被标记之后的Oga对自己的Alpha的依赖性很强,临时标记大概会维持一两个礼拜。期间,被标记的Oga等同于Alpha的私有物,通俗了讲,标记意味着占有。

莫渚用手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大中午了,先吃饭。”陆子焉把莫渚抱到饭桌上,一勺一勺地给他喂饭吃,没吃两口,莫渚就摆手不吃了。

陆子焉皱眉,“是不好吃吗?”他心里纳闷着自己尝了一口,“味道还好啊,不咸不淡的。”

视线辙移,瞧见莫渚坐在椅子上眯眼打起了嗑睡,心里一坏,含了口饭凑到莫渚面前,腆着脸吻过去“喂饭”。

莫渚半睁开眼,米粒一颗一颗地从对方的舌尖上推过来,他被迫接受着,在安适的味道里显得有些不自然。眼睑微睁,雕琢着月痕的虹膜上写了这么一句话:他怎么这么会?

总之,这一口饭倒是喂了好久,最后还是莫渚自己勉强吃完的。

白色的医院里总是安静的,银头发的人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左手边的窗子里透过斜光,刚好落到他脚下。他垂下眸子,暖阳为红润的脸颊铺上一层金芒。

他一半坐在光里,一半坐在暗里。

莫溪和夏槿洛也在,一个一脸愁苦,一个一脸平淡。

一阵哗哗的翻页声,莫溪皱着眉头有种想把某人宰了的情绪。他一遍又一遍地看报告单,倒抽一口凉气飘了个白眼,然后自己掐着自己的人中问:“小莫啊,你和他……那个了?”

莫渚一脸平静地坦然点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莫溪尽力控制住情绪,却一不小心将纸捏得皱巴巴的还破了好大一个洞:“我……哼!”气不过,但是无可奈何,叹口气。

他对莫渚说:“算了,不过以后最好不要让陆子焉再咬你了,你自己的腺体情况自己清楚。昂还有,不许用强效抑制剂,那玩意儿危害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啊?”

“哦。”莫渚翻着手心朝上,刚好盛下一束光。他不在意莫溪方才说了些什么,他现在正期待着陆子焉下班后回来陪他。

他的要求很简单,却难免珍惜这种简单。

未来很长一段日子里,他们俩就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甜。他们去看海,面朝无垠的蔚蓝,许下海誓山盟。他们一起看夕阳垂暮,那些过去了的,能被珍藏起来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

莫渚赤脚走在海滩上,柔软的沙粒裹住脚掌,陆子焉跟在他身后,手里藏着一个小盒子。他犹豫了好久,背着手,不知道该怎么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对莫渚说话。

他忐忑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叫住莫渚。

海风里带着咸味,莫渚银色的头发被风撩起,一缕一缕地向后飘散。他站住脚,背对着陆子焉,陆子焉吞吞吐吐:“莫、莫渚,我……”

“嘘——”

莫渚转过身,右手的食指点上薄唇,他示意陆子焉不要讲话。海浪吹出花朵,夕阳映出他洋溢着温柔的笑脸,银色的瞳孔里装下陆子焉的样子。

“我知道。”

声音很轻,莫渚撩着乱飞的头发恰到耳后,他神情淡然,缓缓开口:“子焉,夕阳很美,海风很柔。我看不清你的样子,我承认对你来说,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像梦一样空无。所以我想告诉你,也可能……应该早就告诉你了。”

莫渚把手背到身后,“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久以前就见过。”

陆子焉一愣,背后的神经紧绷起来,他兀地攥紧了手里的盒子。他应该早就感觉到了,虽然只是感觉,但是他明白自己对莫渚的感情,那是一种磨灭不掉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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