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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黎明前,罪事于醉【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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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黎明前,罪事于醉【4】

陆子焉一愣,只听陈囿继续叨叨:

“你看啊,小莫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知书达……这个先不说哈,但是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嘞,什么都会!虽然比不上专家,放家里做饭带孩子那是杆杆的!

“你想想,多好看一个Oga,回忆一下他宛若桃李的脸,回忆一下他吹弹可破的肌肤。然后你想象一下抱着他的时候,他会害羞地用手推你,再想一想你趁他不注意,直接嘴过去吻住他柔软的舌尖,他会红着脸轻轻回应,还有被你撩得不想见人的迷样儿,以及……”

“停!”陆子焉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像个蒸气炉子一样。突来的画面让他心跳不止,他强撑理智快速忘掉,并坚决地说:“我和他不会是那种关系的!我们只是朋、朋友……”

陈囿坏笑一声:“现在不是以后是就行了啊,小莫看起来是那种欺负哭了也很好哄的样子,你难道不心动吗?”

“……”陆子焉沉默,木怔着闭了眼睛。

无趣,太无趣了,陈囿还想再逗逗他,没想到这小家伙直接不理人了。他用手按着嘴角,心里想着该怎么给这年轻的小伙子上一课,好久之后问:“你喜欢小莫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陆子焉被问傻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我……”他开口,傻愣着结巴几个字音:“喜、喜……”

“陈囿,干什么为难子焉呢?”一擡头,莫渚回来了。

他换了件衣服,薄纱材质的,穿在身上,浮金色的首饰点缀,隐约可见他曼妙的身姿和腰线。他画了妆,是淡妆。

其实莫渚画不画妆都是极好看的,只是画了妆,显得更加魅人心魄,他走过来,身上的装饰叮铃叮铃地响。他好像没听清楚陈囿和陆子焉讲了什么,只碰巧回来。

陈囿摊了下手,放放道:“我和陆兄弟聊得正好呢……铃铃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夫人出去忙事儿了,叫我们先办。”

“哦——”陈囿躬身站起来,收起脸上的算盘,背手踱步过去开了门,“先跟我来吧。”

上三楼,转过几个拐角,是一个专用摄影棚。大大小小的补光和来来往往的后勤,以及被风刮到脚边的没有气味的花瓣,看起来安静又沉默。

陈囿拉过来一个人悄耳几句后便打招呼走了。那人戴个渔夫帽,腰上挎着肩包,衣领上别着笔,他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他走过来,手里架着笔,“二位谁是模特?”

陆子焉伸手指了下莫渚。“哦,以前有拍过杂志封面吗?我看你,有些面熟。”

“没。”莫渚抱着手,“开始吧。”

拍摄的时候陆子焉站在一旁无所事事,毕竟是来陪莫渚的,而且自己最近确实闲得一批。

于是,他就混在后勤里打杂手。

“新来的!”忽然,有人在背后喊他。一转头,一个头发蓬松的炸毛策划走过来,“你帽子呢?”

“什么帽子?”陆子焉一脸怔惑。

炸毛制片一边上下比划一边气道:“工作帽!区分职事的昨天才发今天就没啦?”

灵光一现,陆子焉说:“没给我发啊……您要不给我整一个?”

策划阴着脸一歪嘴,指着远处的小棚说:“那里,自己拿了赶紧带上!”说完,哼哧哼哧走了。

陆子焉露出虎牙开朗一笑:“好嘞!谢谢领导!”

他走到箱子旁边,从中勾起一只帽子瞅瞅,丑不拉叽的,但是丑得帅。兴致勃勃往头上一扣,假正经地出去“观摩”。

实际上就算戴帽子他也无事可做,只不过混得不那么显眼罢了。

摄影师指挥着让莫渚站进一个很大的“白盘子”里。

这“白盘“其实是一个圆水池,水很浅,上面飘着能满出来的玫瑰花瓣。几条笔直的绸子从顶上的挂钩垂下来,让人看不懂,也不想懂。

搞艺术嘛,普通人不理解很正常啦。

莫渚手里拿着把白面墨水扇,赤足立于盘中央,被扇动的气体吹过他纱质的轻衣,粉面含唇的清冷容貌倒真勾得人心都化了。

顺着眉眼,银色流沙的眸子诱人,眼周还特意用红色眼影线一笔勾过,更加凸显了美人一词。纤细的指骨捂着扇面,用扇缘刻意挡住侧脸,一眼回眸的唯美张力一定是不俗的。

摄影师也赞叹不绝——“我从来没拍过这么好看的人!”

莫渚敛起嘴角,收起扇面,用折扇挠起垂下的绸子,伸手揽到怀中,又鼻尖轻轻地蹭着。

简直比祸国殃民的妖精还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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