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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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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答应一声就跑开了,不一会儿拿着夏雪松的手机回来了。

夏雪松给酒吧老板打了个电话,问他认不认识顾家或者蒋家的人。

老板简单询问了下情况,就说让夏雪松等他电话。

过了不到五分钟,老板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找人问了蒋舒曼,她人都不在国内。她说请你帮忙送一下,我把地址发你。”

夏雪松听着都有点转不过弯来,他感觉事情不太对,但一时又想不清楚是哪里不太对。

夏雪松不想跟顾昔白有过多的牵扯,便想让酒保去送。

酒保刚要说话,顾昔白就自己起来了,“再过二十分钟就是我生日了,我想听你说一声生日快乐,可以吗?”

夏雪松转身去酒架上拿酒,半晌后才说,“您是客人,您说了算。”

顾昔白睫毛抖了抖,微微垂下了眼。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一口把剩下的小半杯酒干了。

他把酒杯往前一推,站了起来,“算了,我走了。”

看着顾昔白摇摇晃晃的背影,夏雪松不由叹了口气,给文澜发了条消息就追了出去。

离“哪儿”不远的地方就有两个gay吧,经常听说那边有人专门捡醉虾。

顾昔白虽然脾气不好,但却偏偏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他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出去,夏雪松实在不能放心。

一开门就看见顾昔白正扶着走廊的墙慢慢地往前走,大概是喝多了难受,顾昔白的肩膀不停地起伏,一看就知道他呼吸很重。

夏雪松不敢靠得太近,就在后面不远处跟着,想等顾昔白上了车他就回去。

顾昔白双腿发软,为了防止摔倒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挪,等他下楼出了酒吧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顾昔白看了一眼表,一手捂着胸口,模仿着夏雪松的语气跟自己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小白。”

夏雪松推门出来,正好听到了顾昔白的自言自语,他只觉心脏又是一阵抽痛。他深吸了一口气,送出了一句无声的祝福。

生日快乐,小白。

顾昔白没有打车,反而站在路边发起呆来。

夏雪松看顾昔白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他不由自主地又靠近了两步,以便在顾昔白摔倒时能第一时间接住他。

顾昔白缓了一会儿,觉得头没有那么晕了,这才继续沿着马路慢慢走。

夏雪松也不知道顾昔白要去哪,又不敢上前去问,就只好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顾昔白忽然停住了脚步,轻声说了一句,“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心软。”

夏雪松这才惊觉,原来顾昔白早就知道他跟在后面。

夏雪松四下看了看,暗笑自己太傻。顾昔白走的这条路基本都没什么人,发现他在后面跟着简直太容易了。

“你是客人,出了事店里要担责任。”夏雪松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毫无说服力的一句。

“嗯,知道了。”顾昔白也不跟他争辩,扶着路灯杆在路边蹲了下来,“客人走不动了,店里可以帮忙送回家吗?”

夏雪松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用软件叫了辆车。

顾昔白似是知道夏雪松不愿意多说,所以等车的时候他也一直沉默着。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叫的车终于来了。顾昔白不知是腿麻了还是太晕了,试了两次都没站起来,第三次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夏雪松没办法,只好上前扶住了他。

顾昔白半倚在夏雪松的身上,礼貌而疏离地说了一句,“谢谢。”

司机看顾昔白醉成这样,赶忙表明态度,“你们俩一起的吧?要是就他一个我可不敢送啊。”

夏雪松无奈,架着顾昔白放到后座上,自己就要去副驾。

结果又被司机拦了下来,“你坐后边看着他点,万一磕着碰着可不好。”

夏雪松只好也坐到后座,刚坐下司机又回手递给他一个塑料袋,“要吐吐袋里,吐车上五百。”

顾昔白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靠着残存的一点理智跟司机道了谢,转头就歪在座位上迷糊过去了。

这条路岔路口太多,到处都是减速带,颠得顾昔白来回地晃。好几次要不是夏雪松手快,顾昔白的头就要撞上车门玻璃了。

夏雪松略一犹豫,还是揽过了顾昔白的肩,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顾昔白醉成这样,应该已经没有意识了,靠一下他应该也不会知道。

九月的燕城还没完全入秋,穿得都比较薄。顾昔白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夏雪松的皮肤上,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就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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