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债(1/2)
要债
顾昔白跟冯昀打了个招呼,跟蒋舒曼一起在吧台坐下了。
顾昔白擡了擡手,招呼服务生过来点单。
“两杯‘彩虹’,情侣款。”
顾昔白点单时余光一直注意着夏雪松,他的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吧台边的人听见了。
夏雪松仍然戴着帽子口罩,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根本看不见表情。
冯昀喝了一口酒,看着蒋舒曼满脸的嫌弃,“你们俩该不会是特意来找我秀恩爱的吧?”
蒋舒曼笑了笑也不反驳,反问道:“你上一个分了也有段时间了吧,没有新的目标吗?”
“有啊。”冯昀嘴上跟蒋舒曼说着话,目光却落到了夏雪松的身上,“特帅,身材也好,那腰,那腿,哎呦,可别提了。”
冯昀看着夏雪松眼神都能拉丝了,言语间不自觉带了些挑逗。夏雪松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着调酒。
蒋舒曼好奇地眨了眨眼,“那怎么不带出来给我见见?”
“我倒是想,”冯昀撇撇嘴收回了目光,“可惜没撩到,碰了一头钉子。”
“啊?还有昀姐你撩不到的人?”蒋舒曼瞬间来了兴趣,“谁啊?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冯昀擡了擡下巴,示意蒋舒曼往吧台里面看,“就他啊,我在这说了半天,人压根不搭理我。”
顾昔白闻言皱了皱眉,没出声。
蒋舒曼往吧台里扫了两眼,说,“这人的手长得真好看啊。”
“别的也好看啊,你看他眼睛。”冯昀说完好像刚刚意识到什么似的,拍了蒋舒曼一下,“你未婚夫还在这呢,你就当着他面看别的男人,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蒋舒曼侧头朝顾昔白眨了眨眼,起身挽住了冯昀的胳膊,“那我们去找个座儿,不当他面聊。”
冯昀朝顾昔白笑笑,“我们去聊点私密话题,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顾昔白也笑了笑,朝着蒋舒曼说,“一会儿酒做好了我让服务生拿给你。”
冯昀又撇了撇嘴,“真贴心呐!”
两个姑娘走了,吧台边立刻安静了下来。顾昔白静静地坐在高脚凳上,一边听着歌,一边看着夏雪松调酒。
上次他都没有注意到,夏雪松现在改用左手摇壶了。想来他右肩的伤是留下了后遗症,让他的右臂活动受限没办法擡得太高。
只是简单的骨裂而已,竟然都没能养好,他那时候,都经历了什么……
顾昔白想着想着,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他赶忙收敛了心神,把注意力放在了耳朵上,专心听着驻唱歌手唱歌。
顾昔白刚刚平复好心情,就见夏雪松一时没控制好角度,让下层的酒液把上层的给融了。夏雪松没有犹豫,手腕一翻直接把酒倒进了水槽里。
第二次又失败了,中间有几层倒多了,导致最后一层没有铺满。
再倒掉,重来。
顾昔白睫毛颤抖,微微垂下眼,低声说,“如果这么难做,就别做了。”
夏雪松动作一顿,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又重新开始调制。
酒保给顾昔白的杯子里加了点柠檬水,朝他歉意地笑了笑,解释道:“‘彩虹’制作难度比较高,失败是常有的事。先生您这边稍坐,很快就好。”
顾昔白转过身背靠着吧台,不再看夏雪松。他现在可以确定,夏雪松的紧张不仅仅是因为忽然遇见前男友的惊慌,他心里对自己一定还有感情。不管那感情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只要夏雪松不是毫无波澜,对他来说那就是好事。
夏雪松没有忘掉他,夏雪松还在意他。
脱离了顾昔白的视线,夏雪松的手就稳多了,很快两杯‘彩虹’就做好了。
顾昔白看着两杯颜色相反的酒,问道:”哪杯是我的?”
酒保指着其中一杯说,“这杯是您的。”然后又指着另外一杯说,“这杯甜一点,适合女士。”
顾昔白点点头,叫服务生把蒋舒曼那杯送去雅座,而他自己则坐在吧台没有走。
不一会儿,室内灯光变暗,舞台灯光亮起,顾昔白知道这是特别节目要开始了。
果然就见一个穿着调酒师制服的女生走上了舞台,摘掉帽子和口罩后照例引来一阵惊喜的欢呼。
这个人顾昔白倒是认得,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沙画师,顾一平曾经请她在年宴上表演过,据说出场费不低。
沙画台被搬上舞台,客人们纷纷围上去看,不一会儿,吧台周围就只剩下顾昔白一个客人了。
顾昔白慢悠地悠喝完了‘彩虹’接着又随便点了一杯别的,喝完之后,他开始觉得有点上头。
蒋舒曼和冯昀一直没有回来,顾昔白也不去找她们,就在吧台坐到了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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