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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写日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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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塞给杨梓辰一张卡,密码前六位阿拉伯数字,抱着橘猫声泪俱下开车走了。

杨梓辰拿着银行卡傻儿吧唧愣坐在原地,一是他没见过这么多钱,二是我真的带他来搞钱了。

“别傻了,快回家吧,明天取钱,给你买手机。”

杨梓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指尖颤抖发凉,把银行卡塞到我手里说钱太多了他不敢拿。

“没出息。”

·

低矮的几间小瓦房,昏黄的油灯,还有敞开的老式木门……这感觉离我太远太远了,像是阔别了几百万年。

我紧捏着书包肩带,把自己的手指头捏得发白红肿,疼痛一遍遍告诉我:这是真的,不是梦。

在跨进门槛后我看见堂屋木桌子上摆放着一碗白粥和一碟白菜,上方冒着雾蒙蒙热气,太熟悉了这味道,我鼻子一酸张口对着贴红色系胖娃娃画纸的房门喊妈。

我妈在她那屋看电视剧,《还珠格格》有好几个卫视都在播放,杂乱的声音散落到屋子各处,她听到我的声音后刺耳的大嗓门冲着门外大喊:“回来了小宁?饭你哥刚热过,赶紧吃了写作业睡觉!跟你说过多少次晚上放学早回家,别到处蹿着鬼混,多跟你哥学学……”

还是老样子,嘴里絮絮叨叨的指责我,我屏蔽掉外界所有声音,端起碗呼噜呼噜几口喝了那碗白粥。

我其实挺想念我妈,她上一世走的早,12年5月走的,她不爱照相,死的时候连一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有。

墓照是我妈年轻时和我爸一起逛菊花园照的一张照片,她笑的很开心,牙齿白净,弯弯的桃花眼眯着,鼻头上有颗痣,臂弯里挽着我爸的胳膊。

许泽韶把我爸那张已经被我妈戳糊的脸给裁剪掉,只留下我妈年轻时的笑脸。

找专业的人尽力去修复才勉强凑出一张墓照,最后记忆里的我妈是那张照片上的样子,这个时期的五官在我脑海里早已模糊不清。

印象最深刻的只有她具有特色的大嗓门。

回屋睡觉时经过我哥房间,门虚掩着,顺着门缝我看到他弯腰伏在桌前借着老式台灯昏黄的光刷题。

临阵一中教育资源并不好,大部分老师都是高中毕业的,在984班任教的老师也有部分是大专毕业的。

课上压根讲不清,要是光靠课上老师讲,听的再认真也考不好,但许泽韶聪明,他上课只抓重点听,绝大部分知识都是他自己从资料书上学的。

许泽韶很累,我知道,要是他当初到市里上了国际高中可能就不会这样挑灯夜读了吧。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这样,他也不会因为那件事而被取消保送,休学离家,妈也不会被气死……

我望着许泽韶佝偻的背影深深舒了口气,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小石子,又闷又痛,我扯开了本就松垮垮的领子拉着许泽韶房间的门把手重重把门关上。

清脆的声音荡漾在耳边,我比谁都无比清楚自己心里的那种感觉。

又堵又涩,是思念成疾。

更是恨意的流淌,谁让他死了,他狠心,他恨我,他竟然把我一个人留在这糟糕的世界上。

·

晚上我做梦了。

许泽韶躺在白色的地板上,整个房间昏暗无比,窗外阴沉,仿佛世界迎来了它的末日。

许泽韶身体上。

黑白灰红所有颜色夹杂在一起,我仿佛亲眼看到许泽韶自杀后的场面,惊心动魄,心惊肉跳,我像幽灵一般在他周围乱飘,用力飘到他脸前,想看清他的脸,入目的却是一张被撕剥掉脸皮的鲜红模糊。

心跳剧烈起伏,它要从我嗓子眼跳出来了,我紧抓身下花床单猛的一下子睁开眼睛。

可眼前被黑暗吞噬,什么也看不清。

心有余悸伸手拉开灯,却看到床头那颗洗干净的粉红色大桃子。

2010年9月23日(下)

小宁又被徐主任处分了,翘课打篮球,但他篮球确实打的挺好。

小崽子,在学校见面不认我就算了,在校外连哥也不叫了,直呼大名。但还好,今天他理我了^_^。他回家晚了,脾气也大了,摔我门。

是受到欺负不开心了吗?

2010年9月23日(上)

小宁被徐主任处分了,翘课打篮球,说实话小宁的球技很好很好^_^偷偷看过好几次了。

放学后他堵我了,冷脸问我要钱,我其实还是很开心的,把身上的钱都给他了,小宁比任何人都重要……资料可以不买,小宁的话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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