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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月见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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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月见家

松田阵平推开月见家大门时,金属门把的凉意还未从掌心褪去,就撞进了满室红茶氤氲的暖香里。月见礼人正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午后的阳光给他水色的卷发镀了层浅金。

他身上松松垮垮套着件明显过大的黑色男士衬衫,领口敞着,露出一小片锁骨下狰狞的烧伤边缘,袖口挽了几折才露出纤细的手腕。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骨瓷茶杯,杯底与碟子发出清脆的轻响。

没等松田开口询问紧急叫他回来的缘由,礼人已经伸出了手,指尖精准地勾住了松田那条还没来得及解下的深色领带。

“回来了?”礼人的声音因为修复后的声带依旧带着一点独特的、低柔的沙哑,他微微用力,将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松田轻轻带过玄关,力道不大,却不容抗拒。

松田顺着那点牵引力走近,目光扫过礼人身上属于自己的衬衫,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礼人,你的伤……”松田刚想询问他哪里不舒服,礼人却先一步擡起了眼。

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此刻漾着洞悉一切的了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白切黑本质流露出的兴味。

“阵平,”他轻轻拽了拽领带,让松田不得不微微俯身靠近,“你是不是…帮零去为难我们家小乐的那位后辈了?”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慵懒的质问。

松田阵平,爆处组的王牌,拆弹时手稳得如同磐石,此刻却在这双温柔的眼睛注视下,莫名有点心虚。

他摸了摸鼻子,试图辩解:“咳,也不算为难吧?就是萩那家伙说,那个叫稻尾的小子太粘着小乐了,零看着心烦,我们…嗯…就是友情指导一下棒球技巧,顺便考验考验那小子的抗压能力。”

他想起训练场上稻尾一久被他和萩原的“特训”折腾得灰头土脸却依旧咬牙坚持的样子,不得不承认,那小子骨子里有股韧劲。

礼人闻言,唇角勾起一个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松开领带,指尖转而抚上松田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他下颌的线条。

“我们家小乐啊,”他叹息般地说,“好不容易才愿意试着接触点新的人和事。零那家伙自己把人弄丢了,现在倒紧张兮兮地防着别人靠近,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他指尖的温热透过皮肤传来,带着安抚,也带着不容置喙的维护,“下次别这样了,好吗?让小乐自己选。”

松田对上他认真的目光,败下阵来,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顺势握住脸颊边的手,将人更紧地圈进怀里,低头埋在他带着清冽药香的颈窝,算是无声的妥协和认错。

礼人身上属于他的衬衫气息,混合着药膏和红茶的味道,奇异地抚平了他被叫回来时那点微不足道的烦躁。

与此同时,在月见绯简洁到近乎性冷淡的公寓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萩原研二几乎是半瘫在客厅唯一一张看起来还算舒适的单人沙发里,长腿随意地搭在脚凳上。他手里翻着一本最新的枪械改装杂志,但显然心思没完全在上面。

月见绯则坐在他对面硬邦邦的木质餐椅上——这屋子里的椅子似乎都贯彻了他主人“实用至上”的冷硬美学——手里也拿着一本书,封面上是《分子料理的精确艺术》。

厨房的方向隐隐飘来一丝可疑的焦糊味,那是萩原半小时前试图“小露一手”煎蛋留下的纪念。

绯的视线从书上擡起,那双清冷的红眸没什么情绪地扫过萩原研二。

“好玩吗?”他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子一样精准。

萩原从杂志上方露出眼睛,眨了眨,试图用他招牌的迷人笑容蒙混过关:“什么好玩吗,小绯?”

“为难那个高中生。”

绯言简意赅,视线重新落回书页,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稻尾一久。”

萩原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绽开,带着点被戳破的讪讪:“哎呀,被发现了?也不能算为难啦,就是陪小朋友玩玩棒球,顺便…嗯…帮零那个别扭的家伙排除一下潜在‘威胁’?”

他放下杂志,试图凑近一点:“你看,零那家伙对小乐的心思,我们不是都知道吗?他急得都快原地爆炸了,我们做兄弟的,不得帮一把?”

绯翻了一页书,纸张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没有看萩原,只是淡淡地说:“幼稚。”

两个字,精准打击。

萩原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他垮下肩膀,有点委屈:“小绯,你这话也太伤人了。我这叫为兄弟两肋插刀,怎么能叫幼稚呢?而且那个稻尾小子,确实挺有活力的,看着就让人想逗逗嘛……”

“他的活力,没有碍着你。”

绯终于再次擡眼,红眸平静无波,“神乐有他自己的判断。零的问题,在于他自己,不在别人。”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需要补充说明,“你这种行为,和用石子丢路过小狗,看它惊慌失措的孩童无异。”

萩原研二,警视厅爆处组明日之星,社交达人,此刻被恋人精准地形容为“丢石子的小孩”,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他看着绯那张俊美却毫无波澜的脸,挫败感油然而生。他当初是怎么觉得和这个冰山美人“试试”会很有趣的?现在好了,自己好像真成了无理取闹的幼稚鬼。

“我……”萩原张了张嘴,最终蔫蔫地重新瘫回沙发,把杂志盖在脸上,闷闷的声音传出来,“知道了…下次不玩了行了吧…” 厨房飘来的那点焦糊味,此刻闻起来格外应景。

另一边,白色马自达 RX-7 平稳地驶离牙科诊所的停车场。傍晚的东京华灯初上,流光溢彩的霓虹透过车窗,在神乐略显苍白的侧脸上滑过明明灭灭的光影。牙髓炎的剧痛在强效麻醉剂“冰河”的作用下暂时蛰伏,但口腔里弥漫的消毒水和药物的苦涩味道,以及诊疗椅上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失控感,依旧让他精神恹恹,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

他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闭着眼,长长的白色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像易碎的蝶翼。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空调送风的细微声响。

降谷零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角的余光始终无法从身边人身上移开。诊疗室里神乐闭眼强忍痛苦的模样,那瞬间泄露出的脆弱和眼底生理性泪水折射的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上。

懊悔和后怕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就在这沉默几乎要凝固成实体时,神乐忽然动了。

他侧过身,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随意,伸出手臂环住了降谷零的腰,将脸埋进他颈窝与座椅靠背之间的空隙。

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白发蹭在颈侧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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