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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隐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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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试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成了一个清冷悦耳、毫无破绽的女声:“这样如何?”

柯南目瞪口呆地点点头,再次刷新了对神乐“动手能力”和“适应能力”的认知下限。这家伙……当法医真是屈才了!

神乐刚松了口气,试图融入背景,宴会厅的气氛却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派对的主角之一,新娘加门初音小姐,因为预约了美甲而暂时离席。没过多久,新郎伴场赖太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脸上的笑容在听到电话内容的瞬间凝固、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初音?!初音你怎么了?!别做傻事!!”伴场对着手机嘶吼,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听筒里传来的一句清晰而绝望的“永别了”,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

“轰——!!!”

巨响从停车场的方向传来,连带着地面都似乎震动了一下。巨大的火球映红了窗外的夜空,浓烟滚滚升起!

“初音!!!”伴场赖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疯了一样冲出宴会厅,人群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和恐慌。

神乐站在原地,紫灰色的眼眸透过薄纱,冷静地望向停车场方向冲天的火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香槟杯壁。

命运的巧合?还是刻意的悲剧?法医的职业本能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混乱中每个人的反应。

警方很快赶到,初步勘察后,鉴于车辆处于密闭状态且死者生前有明确的“遗言”,倾向于判定为自杀。现场弥漫着浓重的焦糊味和压抑的气氛。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侍者制服、有着小麦色肌肤和淡金色头发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气质干练,眼神锐利,正是伪装潜入的安室透。他径直走向失魂落魄的伴场赖太,声音清晰而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指控:“伴场先生,不必再演戏了。杀死加门初音小姐的凶手,就是你。”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伴场。

安室透条理清晰地分析着:“你利用去洗手间的间隙,从洗手间那个不起眼的小窗户翻出去——虽然窗外下着雨,地面有积水,但那里恰好有个空调外机平台可以落脚,不会留下脚印。”

顿了顿,他又道:“你潜入停车场,袭击了正在车里的初音小姐,将她打晕或控制住,然后布置好现场,制造出自焚的假象。之后,你故意在洗手间门口与我发生冲突,让我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无非是想借此证明你是‘被袭击的受害者’,而不是行凶者。可惜,你的不在场证明,并不完美。”

他的目光扫过伴场沾着奶油的皮鞋鞋底,意有所指。

伴场赖太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激得暴怒,尤其是在安室透点出他曾与初音私下见面后,怀疑和嫉妒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他赤红着眼睛,指着安室透咆哮:“是你!一定是你!你勾引了初音!她才会跟我分手,才会想不开!你这个混蛋!!”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冲向安室透,挥拳就打。

场面一度混乱。

毛利小五郎和警察连忙上前阻拦。

就在伴场赖太指着安室透,歇斯底里地吼出那句“你勾引了初音”时,一道纯白的身影动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聚焦下,那位自入场起就安静得如同月光雕塑般的“粉钻美人”,踩着纤细的高跟鞋,步伐优雅却异常坚定地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处于风暴中心的金发服务生面前。

安室透正皱着眉头,试图摆脱伴场毫无理智的指控纠缠,心中盘算着如何将嫌疑更牢固地钉在对方身上。

突然,一股清冷幽微的淡香侵入鼻端。他下意识地擡眼,正好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紫灰色眼眸,隔着朦胧的黑色面纱,带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近乎挑衅的决绝。

下一秒,在安室透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那位“美人”微微踮起脚尖——动作流畅自然得如同在跳一支华尔兹的邀约——然后,柔软的、带着淡淡樱花甜香的唇瓣,毫无预兆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触感冰凉而柔软。安室透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一股源自黑暗深处、淬炼于无数次生死边缘的、近乎本能的暴戾杀意,如同出闸的凶兽,轰然炸开。

他周身的气息瞬间降至冰点,肌肉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拧断眼前这胆大包天者的脖子。

那双紫灰色的眼睛近在咫尺,清晰地倒映出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几乎要实质化的冰冷凶光。

然而,周围的惊呼声、抽气声、伴场赖太更加疯狂的叫骂声、以及无数道聚焦过来的视线,像无数条冰冷的锁链,瞬间勒住了他即将爆发的杀意。

波本的身份、安室透的伪装……不能暴露,绝对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控。

电光火石间,安室透硬生生将那滔天的怒火和杀机压回心底最深处,脸上的表情在千分之一秒内完成了从惊愕到冰冷再到一种刻意为之的、属于安室透的慌乱和不知所措的转变。

他猛地后退半步,擡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仿佛被烫到一般,耳根可疑地泛红,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和结巴:“小、小姐?!你……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认识吗?”

他努力扮演着一个被陌生美女突然强吻、惊慌失措又带着点羞恼的普通服务生。

神乐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瞬间爆发的、几乎要将自己撕碎的恐怖气息,也看到了对方眼底强行压下的冰寒。

他藏在薄纱后的唇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带着点恶劣的报复快感。

面对安室透“慌乱”的质问和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神乐没有回答。

他反而上前一步,在安室透惊愕的目光中,伸出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一把揪住了安室透系得一丝不茍的黑色领带,用力向下一拽。

安室透猝不及防,被拽得微微俯身。

然后,在比刚才更响亮的抽气声中,神乐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带着点惩罚意味的、略显用力的吮吻。唇瓣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瞬间屏住的呼吸和骤然加快的心跳。

这个吻短暂却充满了宣告主权的意味。神乐松开他的领带,退后半步,微微擡起下巴,透过薄纱,用那双紫灰色的眼睛“睥睨”着安室透,仿佛在说:看清楚了?

安室透彻底僵住了。嘴唇上残留的触感、那熟悉的带着娇纵的力道、还有这近在咫尺的、混合着倔强和某种他无比熟悉气息的眼神……无数碎片瞬间在降谷零的脑海中拼凑起来。

白发…虽然盘起来了…粉眸…被美瞳遮住了,但眼神,那种别扭又强撑的感觉,还有这胆大包天、睚眦必报的性子…

神乐?!

这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脑中炸开,降谷零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被妆容和薄纱修饰得雌雄莫辨、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试图从那精心描绘的眉眼轮廓中找到属于神乐的痕迹。

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汹涌、更加复杂的情绪取代——震惊、荒谬、难以置信、以及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被这身装扮冲击到的惊艳。

看着对方那副依旧“慌乱无辜”的样子,神乐心中冷哼,刻意用变声器调整出的、清冷悦耳的女声清晰地响起,带着点委屈和控诉:“安室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还在给我做特制三明治,今天就装作不认识我了?”他微微侧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那颗璀璨的“粉红之星”,姿态优雅而骄矜。

安室透:“……”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xue在突突直跳。

绝对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脸上迅速切换成安室透招牌式的、带着点无奈和宠溺的温柔笑容。他擡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对着惊疑不定的众人,特别是暴怒的伴场赖太解释道:

“抱歉,让大家见笑了。这位……确实是我的女朋友。”他看向神乐,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她……嗯,比较喜欢开玩笑,也有点小脾气。刚才只是闹了点别扭,让大家误会了,实在不好意思。”

他语气真诚,表情自然,完美演绎了一个被“娇蛮女友”当众宣示主权、虽然有点无奈但依然包容宠溺的男友形象。

伴场赖太看着安室透嘴唇上那个清晰的口红印,再看看那位气质高贵、佩戴着天价珠宝、显然非富即贵的“女友”,张了张嘴,之前“安室透勾引初音”的指控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再也说不出口。他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低下头。

一场由神乐强行介入引发的风波,被降谷零以精湛的演技和厚如城墙的脸皮暂时平息了下去。

安室透顺势将神乐护在自己身侧,隔绝了大部分探究的目光,同时也方便他近距离地、带着浓重审视意味地研究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几乎能肯定。

这就是神乐。

这个认知让他内心充满了狂风暴雨。

接下来的案件侦破,基本沿着原有的轨迹发展。安室透依旧扮演着敏锐的侦探角色,一步步引导推理,将嫌疑牢牢锁定在伴场赖太身上。柯南则如同原作一样,在混乱中发现了关键证据——初音小姐遗落在爆炸现场附近、沾染了皮屑和血迹的假指甲。

警方迅速将证物送去进行DNA比对。结果石破天惊:假指甲上残留的皮屑和血迹DNA,与伴场赖太本人的DNA高度一致,仅在性染色体上存在差异。

真相残酷得令人窒息。当DNA报告被宣读出来时,所有人都明白了:伴场赖太与加门初音,这对因为同一天生日、相同血型、同样在婴儿时期旅馆火灾中失去父母而被视为“命运共同体”的爱侣,竟然是罕见的异性同卵双胞胎。

那个夺走他们父母的“火焰”,最终又以更残忍的方式,吞噬了他们试图挣脱血缘枷锁的爱情。

加门初音在婚前委托私家侦探调查伴场,意外发现了这份DNA报告。她无法承受与亲兄弟结合的伦理重压,最终选择了在象征着他们命运起点的“火焰”中结束生命,寻求一种绝望的“回归”与解脱。

伴场赖太得知真相后,彻底崩溃。他冲出餐厅,跪倒在冰冷潮湿的雨夜中,对着停车场那片仍在冒烟的焦黑废墟,发出野兽般凄厉绝望的嘶吼。

雨水混着泪水冲刷着他的脸,那声音撕心裂肺,穿透雨幕,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充满了被命运玩弄至死的悲鸣。

柯南站在屋檐下,看着雨中崩溃的身影,镜片上蒙着水汽,低声自语:“她的自焚…是为了回到那场改变了一切的火焰中去吗……” 语气沉重。

神乐安静地站在安室透身侧,薄纱后的紫灰色眼眸一片沉寂。

作为法医,他见过太多死亡,但此刻,这份由血缘和伦理铸成的悲剧,依旧带着沉重的分量压在心口。他下意识地微微靠近了身边散发着热源的躯体。

安室透察觉到了这细微的靠近,侧头看了他一眼。那张被妆容和薄纱修饰得完美无瑕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平静,仿佛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和悲恸。

降谷零心中那点因被强吻而残存的怒气,莫名地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然而,悲剧的余韵尚未散去,伴场家的几位长辈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和悲痛中缓过神来。他们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精准地锁定了被安室透护在身后的神乐,以及他颈间那颗在昏暗光线下依旧璀璨夺目的“粉红之星”。

“这位小姐!请留步!”一位穿着体面、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另外几人的簇拥下,急切地穿过人群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眼神却精明地打量着神乐,“鄙人是伴场家的理事,刚才真是失礼了,竟不知月见和锦音家的贵人亲临,怠慢之处,万望海涵!”他深深鞠躬,姿态放得极低。

另外几人连忙附和:“是啊是啊——伴场家能得月见和锦音两家垂青,真是蓬荜生辉!”

“小姐代表两家前来,这份情谊伴场家铭感五内!”

“不知小姐可否赏光,移步内室,喝杯茶稍坐片刻?也好让伴场家略尽地主之谊,表达感激之情…”

他们七嘴八舌,热情得近乎粘稠,目的不言而喻——攀附。月见和锦音,任何一家的名头都足以让他们这些小家族趋之若鹜,更何况是两家联袂派出的代表。

如果能借此搭上线,伴场家未来的发展简直不可限量。

神乐粉眸微冷,对这种赤裸裸的攀附感到厌烦。他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充满悲伤和算计的地方。他微微启唇,变声器调整出的清冷女音带着疏离:“不必了。心意已到,告辞。”

“诶,小姐留步!”那老者急忙上前一步,试图拦住神乐的去路,“至少留下联系方式,日后……”

他的手还没碰到神乐的衣袖,一只骨节分明、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大手已经横插过来,牢牢地攥住了神乐戴着蕾丝手套的手腕。

是安室透。

他脸上依旧挂着属于安室透的、温和有礼却不容置疑的微笑,声音平稳:“抱歉,诸位。我女朋友今天受了惊吓,身体不太舒服,需要立刻回去休息。失陪了。”

话音未落,他根本不给伴场家众人再开口的机会,手臂用力,半是引导半是强硬地将神乐拉离了包围圈,大步流星地朝着餐厅外走去。

神乐被他拽得一个踉跄,高跟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有些不稳,但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异常坚定,不容挣脱。

他回头看了一眼,柯南和小兰站在门口,小兰正望着他们的背影,脸上带着单纯的感叹,轻声对柯南说:“那位私家侦探先生的女朋友……真的好漂亮啊。”

神乐只来得及看到柯南一脸欲言又止、无比复杂的表情,就被安室透塞进了停在路边的白色马自达RX-7 FD3S的副驾驶座。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雨声和所有窥探的视线。

安室透绕到驾驶座,利落地拉开车门坐进来。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车内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一种紧绷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所充斥。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窗,在玻璃上蜿蜒流下,模糊了外面霓虹闪烁的世界。

神乐靠在椅背上,擡手想解开勒得他有些难受的颈间蕾丝蝴蝶结,顺便把那个碍事的变声器取下来。

“别动。”

身旁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降谷零没有看他,只是盯着前方被雨刷不断刮开又模糊的前挡风玻璃,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显得异常冷硬。

神乐动作一顿,粉眸瞥向他。

降谷零缓缓转过头,那双紫灰色的眼眸此刻褪去了安室透的温和伪装,锐利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一寸寸地扫过神乐的脸——盘起的白发,被妆容修饰得精致妩媚的眉眼,涂着诱人色泽口红的唇瓣,白皙的脖颈,还有那身勾勒出纤细腰线的白色鱼尾裙……每一处细节都在挑战着他理智的神经。

“解释。”他的声音不高,却沉甸甸地压在狭小的空间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浓得化不开的疑惑。

“这身衣服,这个鬼样子,还有刚才……”他擡手,指腹用力擦过自己唇上残留的那抹口红印迹,眼神危险,“……那两个吻。神乐,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否则……”他没说完,但未尽之语里的威胁意味昭然若揭。

神乐迎着他审视的目光,紫灰色的美瞳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泽。他并未被对方的气势吓倒,反而微微扬起下巴,被变声器调整过的清冷女音响起,带着点破罐破摔的坦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解释?很简单啊,降谷零警官。”

“雾海岚那个混蛋坑我进了音乐社的男女反串节目。我打游戏输给了他三次,代价就是穿着这身……提前‘适应角色’来参加这个倒霉的订婚宴。”

“至于吻你?”他轻笑一声,带着点挑衅,“谁让你当时被那个伴场指着鼻子骂‘勾引他未婚妻’还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看着碍眼。我帮你坐实‘有主’的身份,省得麻烦。怎么,零哥哥不满意?”

他故意拖长了“零哥哥”的尾音,带着点娇纵的鼻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暧昧。

降谷零的呼吸猛地一窒,攥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

明明是他自己惹出这一堆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在这里强词夺理,倒打一耙,还“零哥哥”?他简直想立刻撕掉对方脸上那层该死的伪装。

“坐实身份?用这种方式?”降谷零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身体猛地倾向副驾驶,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神乐笼罩,属于他的气息带着侵略性扑面而来。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惩罚的力道,狠狠擦过神乐唇上同样残留的口红,将那抹樱花色揉开,弄乱了他精心描绘的唇线,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的目光灼热而危险,紧紧锁住神乐的眼睛,“神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没算清楚?” 他指的是安全屋里那两天两夜的禁锢,那未完成的“最后一步”。

神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激得身体一僵,粉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但倔强地不肯示弱。他擡手想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放开,什么账不账的,那叫非法拘禁,我还没……”

话音未落,降谷零的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探向他的脖颈,目标不是他的脖子,而是他喉结下方,藏在蕾丝蝴蝶结后面的那个小小的变声器。

“唔!”神乐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想要躲避。

但降谷零的动作更快、更精准。指尖灵巧地一勾一挑,那个粘在皮肤上的小小金属装置就被他捏在了指间。

他坐回驾驶座,看也没看,指腹用力一碾。

“咔嚓!”

一声轻微的脆响,那个价值不菲的精密变声器,瞬间在他掌心变成了一堆无用的塑料碎片和扭曲的金属零件。

“现在,”降谷零摊开手,任由变声器的残骸掉落在车内地毯上,目光沉沉地看向神乐,声音恢复了属于他自己的、低沉而磁性的本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用你自己的声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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