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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转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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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周的治疗,他脱离了危险期,但伤势依旧沉重。

脖颈和整个后背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只有那双红色的眼眸依旧带着锐利和清冷。他半靠在升起的病床上,神情淡漠。

萩原研二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用小叉子叉起一块切好的苹果,递到月见绯唇边。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眼神专注而温柔,与平日风流倜傥的模样判若两人。

月见绯眉头微蹙,似乎对这种喂食行为有些抗拒,但最终还是微微张口,接受了。

病房内的气氛带着一种奇异的、外人难以介入的静谧。

就在这时,神乐带着雾海岚出现在了门口。

“二哥。”神乐轻声唤道,推门走了进去。

月见绯闻声,原本淡漠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如同冰封的湖面注入暖流。

他看向神乐,红色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来了?身体感觉怎么样?”声音因为伤势还有些沙哑,却带着兄长独有的温度。

“好多了。”神乐走到床边,很自然地挨着床边坐下。面对二哥,他身上那份对外的疏离感瞬间消散,眉宇间带上了一丝不自觉的依赖和娇气,声音也软了几分,“今天转学第一天,有点累。”他像只归巢的雏鸟,寻求着兄长的庇护。

“累了就少走动。”月见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心,目光落在神乐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眉头又蹙了起来。

“二哥别担心了——”神乐微微一笑,带着点小任性,随即又想起什么,指了指身后好奇张望的雾海岚,“这是雾海岚,我新认识的朋友,今天刚转学过来,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你。”

雾海岚立刻扬起最灿烂的笑容,像一朵盛放的粉色向日葵,拎着包装精美的和果子礼盒走上前:“月见哥哥你好,我叫雾海岚,是神乐的好朋友。这个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哦!”他声音清脆,动作活泼,巨大的粉色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俏皮地晃动。

月见绯的目光淡淡地扫过雾海岚,在他那身明显是女装的制服和巨大的蝴蝶结上停留了一瞬,红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惊讶或评判,只有一片平静的审视。

他微微颔首,声音依旧清冷简洁:“谢谢。有心了。”他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神乐身上,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在意弟弟是否安好。

就在这时,病房门口又出现了两个身影——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很显眼,今天警视厅的排班正好轮到他们。

爆处组组长要求他们顺便把沉浸在照顾月见绯中、几乎忘记还有任务的萩原研二“抓”回去。

“萩原,该走了,下午的……”诸伏景光的话还没说完,目光就被病房里那个粉色短发、穿着女装、笑容灿烂得像小太阳的身影牢牢吸引住了。

蓝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清晰的惊艳和……愣怔。雾海岚身上那种毫无阴霾的、近乎纯粹的生命力和独特的美,像一道强光,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视野。

降谷零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神乐身上。看到神乐安然无恙,脸色似乎比上次见到时好了一些,他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几不可察地松了一下。

但紧接着,他的视线就捕捉到了神乐身边那个亲昵地挨着他站着的、穿着女装、笑容明媚的粉发少年。

雾海岚正侧着头,笑嘻嘻地跟神乐说着什么,甚至还亲昵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神乐的手臂。

神乐虽然表情依旧淡淡的,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放松,并没有抗拒这份亲昵。

一股极其陌生的、尖锐的情绪如同细针,毫无预兆地扎进了降谷零的心脏。

那感觉来得迅猛而强烈,带着一种被侵犯领地的烦躁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他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下颌线瞬间绷紧,紫灰色的眼眸如同淬了寒冰,死死地钉在雾海岚碰触神乐手臂的位置上。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连他自己都未曾理解的嫉妒,悄然在心底蔓延开来。他放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神乐也注意到了门口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降谷零那张明显阴沉下来的脸,粉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甚至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移开了视线,重新看向二哥,仿佛门口的人只是空气。

“零?景光?”萩原研二这才注意到门口的两人,有些尴尬地站起身。

月见绯的目光也冷冷地扫过门口的降谷零,将他眼中那瞬间的阴鸷和针对雾海岚的冰冷尽收眼底。

红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凌厉的寒芒,如同出鞘的刀锋。

他不再看门口,而是将目光转向神乐,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护短和驱赶意味:

“神乐,带你的朋友去休息室坐坐。我累了。”

“嗯。”神乐乖巧地应了一声,站起身,很自然地拉起还在好奇打量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雾海岚的手腕,“岚,我们出去吧,让二哥休息。”

雾海岚被神乐拉着往外走,经过降谷零身边时,还好奇地多看了这个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金发帅哥一眼,然后对着诸伏景光露出了一个毫无心机的灿烂笑容,蹦蹦跳跳地跟着神乐离开了病房。

降谷零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神乐拉着那个粉发“少女”的手腕亲昵离开的背影,看着他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态度,那股莫名的、冰冷的怒意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紧抿着唇,紫灰色的眼眸深处暗流汹涌。

诸伏景光则看着雾海岚消失的背影,蓝眸中还残留着惊艳和一丝若有所思。

直到萩原研二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

病房里,只剩下月见绯冰冷的目光,和降谷零周身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低气压。空气仿佛凝固了。

月见绯闭上眼睛,不再理会门口的任何人,仿佛真的疲惫至极。但那周身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比任何话语都更能表达他的态度——离我弟弟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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