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 113 章（2/2）

没人回答她。

薇薇安一下就傻眼了，“这么着急的吗？我不知道你们想让我判断谁，但是万一我犯下了一个小错误，结果也会是毁灭性的，我可承担不起呀！”

“薇薇安有超能力，夜魔侠。”达米安坚定地断言，“我管它叫坏人雷达，刺客联盟已经多次实验过了，每次有社会渣滓接近她，她就会头疼，距离越近越疼，人越坏头越疼。要不然你以为蝙蝠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他只是不想说出我在里面起到的作用罢了。”

薇薇安肯定道，“这也是我们是我会在你们来救我的时候，表现得那么配合的原因，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我在你们身边感到舒适，那有多难得你们都不知道。”

她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没有明白，“你不知道我在被囚禁的时候遭遇了什么，他们让我挑出来最凶恶的人来，其中一个让我当场癫痫发作，我成年以后就再没发作过的癫痫，那是个被判死刑的连环杀手，而他们偷偷救下他用来灭口。这样的痛苦我已经经历很久了。”

“请原谅我，我只是很难相信，”马特耐心地解释，“蝙蝠侠不是正义和善良的典型代表，他更不是圣人，至于我，”马特不禁发出滑稽的笑声，尖刻又刺耳，“抱歉，但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蝙蝠侠对这句话中隐藏的讽刺轻轻哼了一声，尽管不分昼夜、无时无刻不在解救弱者，默多克对自己的评价却如此耐人寻味。

“不是那样的，”薇薇安不安地说，“我的感受不是即时性的，我不能从一个人身边走过，然后立刻知道他会在十分钟后抢劫银行或者杀人什么的，是我所感受到的痛苦程度，告诉了我人们作恶的意愿有多强烈。”

“这不够客观。”蝙蝠侠总结道，“但她感觉到的恶是客观存在的，她也是我们现在手上能打出去的唯一一张牌。”

“行吧。”夜魔侠警告他，“但如果她判断错一个人，只需要一个人，其他真正无辜的人都会收到牵连。”

达米安对他的警告不屑且不满。而布鲁斯，内心深处，他知道这只是暂缓冲突，减少伤亡的权宜之计。

趁着夜色，他们带着薇薇安去往卢瑟安排的秘密地点，在那里，薇薇安会一一辨别每一个心怀恶念的异界人，基本无害的被解押到看守所里，在度过观察期后在所里自由活动。

危险系数较高的这些人，则会被充作世界转换实验的先锋军，在实验成果稳定之后，第一批上阵验证结果。

卢瑟对他们的准时到达很满意，他的身边除了普通的护卫，还有一个拥有强大气息的独眼龙。达米安在耳机里告诉了他答案，“丧钟，他怎么会在这？”

卢瑟拍拍手，“很好，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明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之前，无辜的人就会离开这所监狱。我诚挚希望没有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作乱。我只相信你，蝙蝠侠，你是这些奇装异服里唯一一个没有被超能力取代脑子的正经人。你也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这话很居高临下，卢瑟的调调布鲁斯闭上眼睛都知道会是什么样。“不是为了你，卢瑟，是为了他们。”他强调了“他们”两个字，并拒绝了对方装模作样的握手。

铁丝网后面被关押的人们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抗议，卢瑟置若罔闻，“很多人内心深处还是个孩子，他们认为如果你足够用力地反击世界，你就可以让它按照你想要的方式变化，好吧，那只是妄想。”

他严厉地说，“他们真正在做的只是破坏！现在那些为了异界人的人权与自由抗争的人就是如此，我不会屈服的。”

马特来到此地只是为了确认，现在，听到卢瑟一番蛊惑人心的讲话，他再一次确定了一件事：超新星，以及他的伙伴们的离开有卢瑟的手笔，问题是，他想做的事情有多危险，以致于卢瑟都要拐弯抹角地偷偷送走他们？

抑或者说，至尊小超人的能力有多强？卢瑟对付超人都没这么用心。

身后，薇薇安紧张得手心、脑后全是汗，她从没遇见过这么奇怪的人，著名的卢瑟总统就站在她面前，她却感觉到一阵眩晕，灵魂仿佛飘了出来，无法感受，那不是一种简单的可以称作难受或者痛苦的感觉。

越是靠近卢瑟，薇薇安就越感到一阵恍惚，好像她的能力也在左右摇摆，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大脑她的感受。

她好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