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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甜蜜约会,上香祈福 折花什么时候都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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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配合默契,每过一个殿,供案上就要多两枚柿子。

有些胡闹。

但不知是否错觉,顾昭瑾总觉得得了柿子以后,这些神佛看两人的目光都和蔼许多。

观察了一路,直到最后一个殿,他将这发现和陈逐说了。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让神佛保佑“顾昭瑾和自己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两人姻缘幸福美满”、“贤王毒后早死”……的陈逐没绷住笑了笑。

道了一声“勿怪”,他赶紧拉着顾昭瑾出门。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顾昭瑾幽幽看他。

“太对了。”陈逐立刻回答,“他们一定被我们的虔诚感动到了。”

他们如此恳切,神佛哪有不应的道理,陈逐笃信着。

失笑不过是觉得观察着这些的帝王与平日的严谨格外不同,有着让人想要揉搓一番,捧进怀里捏捏抱抱的率真。

竟会如此可怜可爱。

嘴角的笑意太难压,陈逐拉着顾昭瑾在外间院子的角落里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住。

“我们去挂福带吧?”眼见人要被惹恼了,陈逐连忙转移话题。

顾昭瑾的扳指、脚链、玉佩等物品在到山脚下以后就被陈逐摘了下来,并他自己手上顾昭瑾送的手绳一起,让小厮们提前交给了住持开光,此时仪式还有好一会儿,与其干等着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瞥了一眼眼中还荡漾着笑意的陈逐,顾昭瑾挠了他手心一下,在对方要捉住他的手挠回来之前,撒开了手,施施然往前走,方向正是领福带的位置。

没忍住又挑了挑唇瓣,陈逐忍着笑追上去,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地再次牵上帝王的手指。

挂了福带后,在陈逐“来都来了”、“闲着也是闲着”的劝哄下,两人又接连挂了同心结、长命锁、护身符、平安牌……只要是寺内有的,他们全都挂了个遍,等终于忙完以后,天色都暗下来了。

住持亲自给他们送还了开光的物品,对于陈逐这个财大气粗,将他们这少有人迹的整个寺都包下来了的客人非常和颜悦色,对着两人说了格外多的好话,还送了他们几个茱萸囊。

陈逐笑盈盈地点头,将祝福全都接了下来。

要了一间厢房,两人将各种贴身物品重新戴好,眼见顾昭瑾准备将茱萸囊和玉佩挂在一起,陈逐伸手制止了一下。

“不可以吗?”插茱萸这种事情顾昭瑾不是很熟悉,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

“没有不可以。”,陈逐摇摇头,把他手里拙朴的茱萸囊拿走,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了个看起来奇丑无比的锦囊,“但是它霸占了你的腰带,我这个怎么办。”

说着,他在顾昭瑾愣愣注视自己的目光中,将锦囊挂在了对方的腰间。

“僻邪驱瘟,保佑安康。”陈逐轻声说。

顾昭瑾垂眸去看,锦囊上的针脚疏落,手艺很不好,隐约能看清上面绣了个图案。

他眨了眨眼,望进陈逐含着笑的眼神。

略略加速的心跳催使顾昭瑾伸手扯了扯面前人的衣襟,而后在陈逐以为他要说什么凑近的时候,忽地擡起脑袋,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

得了个意料之外的香吻,陈逐眼神微暗,在人要退开之前,追过去按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一炷香后,顾昭瑾抿着发肿的唇瓣散热,陈逐搂着他的腰,偷香窃玉过后很是自得,一时间得意忘形,指着亲手做的茱萸囊炫耀:“你猜我绣的什么?”

对锦囊上的丑东西越看越顺眼,但还是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顾昭瑾迟疑地猜测了一下:“芙蓉?”

“你看这像花吗?”陈逐无奈地笑。

竟然不是花。

又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会儿,顾昭瑾感觉自己有数了:“梧桐树。”

糊成一团,窟窿眼、枝干、树根全都有的模样,除了梧桐树别无他物。

陈逐面无表情。

顾昭瑾:“……龙?”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艺不咋地,陈逐抹了把脸,搂着人没好气:“得,别猜了,我直说。”

顾昭瑾觑他。

“是你。”陈逐说。

皇帝懵了,脸上露出来震惊的神情。

陈逐无奈,又笑得不行:“什么意思,有这么难看吗?”

他瞅了瞅顾昭瑾腰上的茱萸囊,自觉这托了内侍,从宫内巧手那儿学来的手艺也没这么差劲。

“……好看。”顾昭瑾艰难地说了违心话。

这副模样实在太好笑了,陈逐又郁闷又没忍住把人压着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顾昭瑾能诚恳地说“好看”,这才把人放过。

平复好情绪,等嘴唇消了肿,两人出了寺庙。

外间已是黄昏。

暮色如泼墨般漫过层峦,整座山笼在橘红色的光晕里,远处村落升起寥寥炊烟,与天际的绛紫色暮霭纠缠着,渐渐化作水墨般的朦胧。

眼前景象几乎被残阳染得微醺,两人的心情也似温酒一般飘着,晃晃悠悠地,裹了柿子混杂茱萸的甜味。

顾昭瑾本以为到此就该回宫了,不成想,陈逐拉着他经直往寺旁的凉亭里坐下。

见他们出来,侍从们忙活起来,架起一大一小两个铜锅煮水,将放在竹篾中的食材全都拿了出来。

有些是在城里准备的,有些是暗卫小厮们在山里新鲜采来,借由寺庙后院清洗过的野味。

“秋色宜人,不煮个热锅暖暖身子多少有些煞风景。”陈逐笑着说。

顾昭瑾这才想起昨晚的时候这人问过自己想吃什么,原来那时候就在打算了。

他点点头,盯着锅里的水,看着其一点点沸腾起来。

借着衣摆的遮掩,陈逐牵着他的手指,面上惬意地赏着景色,手中却是揉来捏去,一点也没有看起来这么安分。

暮色自山涧蔓延开,凉亭笼在琥珀色的光晕里。

青石桌上铜锅咕嘟作响,沸汤裹着野菌与山笋的清香,混着松柴燃烧的焦香,袅袅升腾至黛瓦檐角。

炭火噼啪跃动,铜锅边缘泛起暖红。

侍从们已经围着大锅大快朵颐起来,拒绝了他们伺候的陈逐用竹筷挑起小锅里的肉片,在赤红的汤汁里打个旋,放进了顾昭瑾的碗里。

“可能有些辣,吃不惯的话我们就再兑点水。”

顾昭瑾点头,将肉片送进嘴里,略微辛辣椒麻的味觉在口腔绽放,扑鼻的香味直入咽喉。

咽下去之后,热气直达胃部,整个人都变得暖融融起来。

他的眼神有些亮。

“喜欢?”陈逐并不意外地帮他缕了下鬓边的碎发。

吃了太久的清汤寡水,顾昭瑾已经很久没吃这些能让人口舌生津的东西,乍一品尝,当真是颇为美味:“嗯。”

“喜欢就多吃一些。”陈逐便笑。

陈逐乐此不疲地给顾昭瑾进行投喂,野菌、山药、嫩笋、河虾、各种肉片、炖得烂熟的棒骨……

因为过了辣汤,帝王的唇瓣吃得有些红彤彤的,眼尾也飞了霞色,浸了水光。陈逐看着,没有升起丝毫狎昵的心思,反而只觉得心脏发软,像是被浸在了温水中一样。

而被他注视的顾昭瑾若有所觉地擡了擡眸,却是左右看了看,见侍从们都忙于呼和着在大锅里抢食,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后,将自己碗里的肉片夹了起来,飞快递到陈逐嘴边。

陈逐一愣,眼里溢满了笑意,将肉片咽了下去。

“好香。”他说。

顾昭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正要给他再夹个剥了壳的河虾,却看着人凑到自己耳边,用气声说了一句:“不愧是陛下碗里的,比我自个儿的就是要香一些。”

话音落下,顾昭瑾暗暗戳了他一下。

于是坏心思逗弄人的陈太傅,只能眼睁睁地凝望到嘴的河虾拐了个弯,送回了顾昭瑾自己的嘴里。

暗乐又不小心把人逗过了,他憋着笑再捞了点熟食放在顾昭瑾的碗里。

“臣妾错了陛下,再喂臣妾一口——”

……

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远处层林尽染的山峦褪去最后一抹霞光,一群人踩着夜色下山。

下山比山上轻松,再加上要消食散味,陈逐没有背着人,而是与顾昭瑾并排走,和人一起欣赏比平日漂亮些的月色。

前后是提着灯的侍从,与两人有一定的距离,并且很有眼色地目不斜视,只看顾脚下的道路。

陈逐光明正大地牵着顾昭瑾的手指把玩按摩,指尖总喜欢在对方戴了扳指的拇指上摩挲,去寻“长生”那两个字。

顾昭瑾吃了一顿热腾腾的晚膳,浑身都在发汗,掌心也是热乎乎的,走在山野暮色中,竟也不觉得深秋的寒风彻骨了。

扳指被磨得有些痒和硌人,热汗在掌心黏黏糊糊,但是两人谁也没有提出来,反而指缝扣得越紧了一点。

十指严丝合缝,纠缠得不分你我,袒露在天地间,像是合该如此。

气氛闲适又亲昵。

陈逐注意着两人脚下的石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戳了一下。

偏头看过去,他的眼眸露出询问的意思。

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压了压涌到耳畔的热意,顾昭瑾贴到他的耳边,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喊:“陈溯川。”

“嗯?”陈溯川歪着脑袋,晃了晃两人的手指。

顾昭瑾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瓣。

帝王凤眸上挑,眼中莹润的水光漫过眉梢,眼尾像是用笔锋勾出了一抹流霞,轻颤着睫羽对他耳语道:“折花什么时候都可以,你别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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