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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带陛下私奔 无法无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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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逐愣了一下,唇瓣扬起略深的弧度。

“臣妾不胜荣幸。”他说道,高高兴兴地又把人亲了一通。

等顾昭瑾喘着气,有些受不住地推他,陈逐这才退开一些,把本想着今天不胡闹,但是吻着吻着不知不觉又探入对方衣领的手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说:“正好明儿重阳,节假不早朝,咱们有足够的闲暇。”

顾昭瑾点了点头,微微抿唇,等了片刻,想看看陈逐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话要说的。

“不过臣难得休沐,陛下该多睡会儿,最好是晌午再起,可别起太早了。”陈逐提醒。

睡到晌午……

重阳登高都是要早起的,从皇宫到随便一个山脚都要午时了,没听过谁要出门还睡到晌午。

帝王的面色淡淡,眉头微不可查蹙起,抓着头发的指尖略微用力,陈太傅“嘶”了一声,心不在焉的顾昭瑾回过神来后发现不小心把人的头发扯断了两根。

“痛么。”他连忙摸了摸陈逐的脑袋,然后被人一把捉住手腕揣进怀里。

夜已深沉,陈逐的声音带着睡意,懒洋洋的:“臣妾皮糙肉厚,有什么痛的。”

松了一口气,顾昭瑾打算直接问:“那明天——”

他想问陈逐明天有什么安排,结果又听到人说起:“明儿午膳和晚膳想吃什么?”

“都可。”顾昭瑾对这些没有太多讲究,继续说,“明天——”

“那穿什么衣服?没记错的话先头内侍又拿来了两身新衣……”陈逐又问。

这人老是打岔,顾昭瑾忍无可忍,伸想要腿轻轻地踹他一下,结果不小心牵动到身体里的东西,倒吸一口凉气,没收住力道。

腿蹬出去了,膝盖不小心顶到了哪儿,下一刹,陈逐闷哼一声,肩颈有一瞬拱起,看着顾昭瑾的眼神充满危险。

把怀里的人狠狠揉搓了一下,陈逐在他的下巴落下一个牙印:“陛下怎么还学起貍奴的做派了。”

甚至比貍奴还坏些。

人家貍奴抓的是手腿皮肉,陛下直接冲着要害来。

顾昭瑾比他还不好受,尺寸比前阵子大了两圈的玉本来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因为这下动作突然隐没得更深一点,让他此刻僵在陈逐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特意说得夸张了些等着人来哄,结果陈贵妃自己缓过神来了,也没等来皇帝的话语,低头一看,就见到对方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指攥得格外用力,关节发白,指尖却发粉。

再去看顾昭瑾的脸,懵住了似的,凤眸染上了点胭脂似的霞色。

“怎么了?”陈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顾昭瑾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进得……好像太深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怒然瞪了陈逐一眼,偏过脸去没脸见人。

然而,散落的青丝没能完全遮住他的面庞,半遮半掩之间,那些红粉的颜色更加鲜明昳丽。

喉结滚动了一下,陈逐没忍住抿了抿发干的唇瓣,明明已经操作过好几天,此时此刻也免不了声音也有点涩然:“没……没事,我给你弄出来些。”

等红着脸发着汗把玉扒拉出来以后,两人沉默了会儿,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陈逐去净了手,还以为一不小心又惹人窘迫了要被冷落一下,但是重新回床榻上进了被窝,就感觉到怀里拱进来了温热的躯体,在他怀里占了个满满当当。

其实用“拱”不大合适,毕竟顾昭瑾的动作是很自然矜持的,大约用慢慢靠过来来形容才贴切。

但此时将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的陈逐却觉得对方当真有点像貍奴,每一举一动都有点憨态可掬的可爱。

——虽然这个词对一个威严的帝王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比喻。

努力压下飞扬的嘴角,陈逐佯装毫不在意地看着顾昭瑾寻摸到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上来,然后将人紧紧搂住,在脑门上亲了一记。

顾昭瑾任由他亲,亲完之后才问:“不是说明天重阳登高么,你有什么安排?”

这次陈逐没再坏心思地故意打岔,把玩他的手指,说道:“不劳陛下费心,臣妾包您满意。”

言下之意是已经安排妥当了。

陈贵妃的语气中还有点得意,等着皇帝惊喜或者追问。

结果一个也没等到,反而等来了对方在喉结上落了个牙印。

听着耳边又开始“嘶”,顾昭瑾的眉眼冷冽,睨他一眼:“爱妃做什么学灵蛇‘嘶鸣’无状。”

就知道陈逐肯定是在故意逗人,他咬得用了些力,既是惩罚泄愤,也为自己刚才的确因为对方卖关子而着急上火,顺了对方的意的模样恼怒。

“陛下恕罪,臣妾知道错了。”把人惹毛了,陈逐老实了。

顾昭瑾不搭理他,埋头睡觉。

“陛下——”语气婉转。

陛下不说话,只戳他胸口。

知错能改的陈贵妃忍着笑,调整了一下躺姿,让人靠得更踏实一些,手指抚在他的后颈轻轻按揉。

渐渐地,顾昭瑾还揪着他衣摆的手指懈了力道,整个人完全放松地窝在了他怀里。

又在人发间落下一吻,陈逐下巴抵着顾昭瑾的脑袋,也陷入了睡眠。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颠动,皇帝整个人都懵住了,瞳孔也在颤。

“醒了?”陈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顾昭瑾的朦胧睡意散去,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躺着的并非景仁宫里结实的紫檀木床,而是铺了一层厚厚褥子的马车车榻。

只是即使垫了好几层褥子,车榻仍旧有些发硬,所以陈逐没把皇帝放在褥子上,而是干脆抱在了怀里,让人枕着自己睡觉。

陈逐摸了摸顾昭瑾的面颊,指尖于他硌在自己头发上压出来的红痕扫过:“陛下醒得恰是时候,马车就要到凌霄山山脚了。”

他浅浅掀开了一点车帘,让皇帝看清了两人此时所处的环境。

他们所乘的马车行驶在远离闹市的山林之中,周围鸟鸣清脆,树林阴翳,因为秋季多雨,为免泥泞难行,地面上铺了很多碎石。

顾昭瑾先前醒来时感受的颠簸,便是马车车辙在碎石上碾过造成的。

再一看天光,阳光璀璨,透过层层掩映的枝丫落在马车上,给车辙都渡上一层金光。

这一觉竟然睡得这么沉,不止睡到了晌午,甚至被人搬挪上马车,一路颠到了山脚下才醒来。

帝王的瞳孔都在震动,看着陈逐的眼眸充满了不可置信。

“还请陛下恕罪。”陈贵妃又开始请罪了,“为瞒过柳总管,将陛下偷抱出来,臣妾昨儿在粥饭、汤药还有熏香里都添了些助眠的药。”

药效太好,和顾昭瑾基本同食的陈逐即使提前吃过解药,今早也差点没能爬起来,好在一定要“私奔”的意志力非常坚定,他还是成功在柳常的眼皮子底下把皇帝偷出来了。

顾昭瑾差点被气笑。

但是陈逐一脸温柔小意,再加上“重阳私奔”本来就是约好的事情,他也没能发作什么,只是捂着还有些晕乎的脑门,捶了陈窃贼一下。

“给柳常留信了么?”缓了一会儿,他无奈地问道。

陈逐点点头:“留了,字字恳切。”

还行,事情没有想象中坏,顾昭瑾放了点心。

既然已经出宫了,他也懒得再计较怎么出来的,枕在软毯上,看着陈逐用提前准备好的湿帕给自己擦脸,又用竹筒里的水漱了口。

然后是穿衣,陈逐带出来的正是他先前说的新衣,却并非顾昭瑾的那一套,而是陈逐自个儿的。

鹅黄色的衣服被陈逐层层展开,一点点套在帝王身上,明亮柔和的颜色衬得顾昭瑾的面色更康健白皙些,就连唇瓣也是近段时日少见的红润。

陈逐帮他扣好腰带,腰间缀了一枚新做的芙蓉玉佩,而后欣赏了一番,夸道:“陛下龙颜甚是悦人。”

顾昭瑾本以为衣服会不合身,结果穿上之后才发现刚刚好。

意识到这件新衣本就是陈逐特地给自己做的,他抿了抿唇,本想要呵斥一下调戏皇帝的陈贵妃,最后却是唇角扬起些弧度,什么也没说。

将对方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陈逐眼里也含着笑,将一把梳子和一枚玉冠放进了顾昭瑾手里:“喏,说好的陛下替臣妾束发。”

为了兑现诺言,陈逐醒来后特意没有束发。

天色朦胧黯淡,陈贵妃帮帝王取了玉,套了厚衣裳,黑灯瞎火的抄着人偷摸着就往宫外跑,一路上避开宫人侍卫,翻了墙出去后,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样子,差点把守在约好地点的暗卫给吓得够呛。

此时想起来还有些好笑。

“臣妾真是为陛下煞费苦心啊。”陈贵妃卖乖。

他都这样了,顾昭瑾就是再心有余悸和火气,也消散得一干二净。

“坐好。”他将人按在自己的身前,拿过梳子轻轻帮人打理头发。

动作不是很熟练,有的时候还会扯到陈逐的头皮,但是陈逐没吭声,有些紧张的皇帝也没注意到。

等终于帮陈逐弄好以后,手心里都有些发汗。

出来没带铜镜,陈逐擡头,望了一眼顾昭瑾眼里自己的形象,满意点头:“好看。”

得了赞赏的帝王看起来也很满意自己的手艺,还没等多看,却被陈逐按在怀中,手里被塞进来又一枚一模一样的玉冠。

“夫妻对坐,互理云鬓。”陈逐含着笑,捧着顾昭瑾的脑袋,“现在轮到臣妾了。”

顾昭瑾没吭声,捧着玉冠的指尖却是发红。

两人在这里浓情蜜意。

而远在深宫,一觉睡醒后到了景仁宫主殿,苦等小半天也没能等到人的太监总管惊慌地推门而入,只看到了一封留在桌案上的书信。

打开一瞧。

——陛下已随我踏秋去,飞花相随,云霞作伴,勿扰!

气了个仰倒,被抛弃在皇宫里的柳常指尖都在哆嗦,拂尘被甩出残影,磨牙怒斥:“好你个陈溯川,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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