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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泼天富贵不愿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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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泼天富贵不愿享

白昼还未起, 银装素裹,枝桠上凝结出冰霜。

庙中的侍卫连夜跑回穆府,穆朗刚刚同自己的正室罗氏用过早膳, 听到是看管那妾室的人来找, 本不欲管。

来报的小厮却说,那穆二去了山庙上的院子。

穆朗气得嘴唇抽搐, 拍案而起, 桌上的碗碟都晃了三晃,正在帮他盛麦粥的罗氏都不由手臂抖了抖。

他起身,大喊了一声要人拿刀来。

罗氏心下一惊, 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 却是被挥到地上。

穆朗最终提了一把长刀出门。

院前的雪还未扫清, 昨夜雪便停了, 从门外而来的脚印还留在院中。

曲芜在耳房中呆了一夜, 昨日打晕穆朗的人已经离去, 她怕穆尧醒过来,便将自己住的那处房门牢牢锁住。

穆朗提刀进院时,将曲芜喊了出来。

曲芜眼睛肿得像杏仁, 从耳房踉踉跄跄出门, 看到穆朗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跪到了地上。

穆朗低眼看她, “那奸夫人呢?”

曲芜咬死也不认死死拽住他的衣摆, 眼中晶莹的泪珠闪烁,楚楚可怜,轻声抽噎,“主君明察,妾真的没有做过...”

穆朗踹开她, 径直向主屋走去,那把长刀硬生生将门劈开。

门中的景象却让穆朗诧异,只见那穆尧趴在地上,头上肿得包肉眼可见,似一团肉摊在地上,意识还没醒。

穆朗一边嫌弃,一边担忧,踹了一脚,想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

穆尧这个时候才转醒,似是一时没想起自己为何会在地上,有些茫然地撑起肥壮的身躯,后脑隐隐疼痛,伸手摸了摸。

眼前出现一双靴,穆尧这才发现房中有人。

他擡起头,陡然一震,手捂住胸口,结巴到吐字零碎,“大、大兄”

穆朗冷笑一声,将他从地上揪起来,“你敢动老子的女人?”

穆尧眼睛睁大,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只是来探望小嫂嫂,并没有做什么?”

他手挥舞着,无处安放,“我被人从后面打了,大兄,我真的做不了什么呀...”

穆朗并不想听,看着那痴肥臃肿的面目,愈发厌恶,挥起拳头便朝那张脸上而去。

曲芜不敢回耳房,还跪在院中,听着房屋中的惨叫,低声啜泣。

屋中的声音停住,穆朗才从门内出来,叫人将穆尧擡回穆家。

他低眼看曲芜,问道:“你哭什么?”

曲芜挺起身,拽住他的臂,“主君,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是二公子忽然闯进来,莲心她担心二公子胡来,敲晕了他,主君明鉴...”

穆朗似是气撒了不少,道:“谅你们也不敢。”

说罢,他毫不怜惜地拂开她的手。

曲芜却又抓上了他的手臂,“主君,我知道错了,我不想呆在这里......”

“妾身真的怕...”

这一声哭噎抓在人心头,穆朗不由看向她。

泪眼婆娑,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分外惹人怜。

穆朗不由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将曲氏收房。

曲家有个女儿,实在貌美。

即使放在这山头几个月,还能让人心生怜悯。

穆朗手指勾起她的下颌,喊了人,将曲芜带了回去。

可回去之后,穆朗叫来了几个婆子,让罗氏监督,给曲芜验了身。

确认昨夜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晚上穆朗才来到她的屋里。

在听到房门打开时,曲芜紧攥的手才松开。

穆朗看向她身上穿的衣裳,她应是知道自己喜欢她穿少,特地换上了轻薄的纱衣。

曲芜让婢女烧了水,跪下身给他洗脚。

穆朗心情稍缓,忽地擡起脚来,吓了曲芜一跳。

他冷不丁又问,“你就真的没有想过,跟了穆二?”

曲芜双手搭在膝上,拼命摇头,还是咬定,“主君已经查过,真的没有。”

她像是要哭出来,穆朗听着烦,连忙摆了手,“别再老子面前哭哭啼啼的。”

曲芜听话地闭紧了唇,小声道:“贱妾不敢隐瞒,其实穆二公子他、他先前来过一次,还交给妾几张地契…”

穆朗听到,便是又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曲芜忍着哭声,道:“主君息怒,二公子他去过山上,说要给贱妾一些地契,贱妾没有答应,二公子今日便又来…”

“妾也没有想到,二公子一来,是要妾…”

接下来的话曲芜说不出口,却还是记得穆朗的话,咬住唇忍住哭声。

穆朗也没有怜惜她这般样子,问道:“你为何不早说?”

曲芜低下头,并没有说话。

他一时无语,见曲芜没有一点眼力见,问道:“地契呢?”

曲芜擡头,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放在妆台上的那两张地契呈给他。

穆朗扫了两眼,蔑视而又讽刺,摊开那两张地契,道:“这地契是假的,你难道看不出来?”

曲芜只在儿时家道未没落时看过地契长什么样,哪里懂得辨别真假,一时还真有些诧异。

她看向穆朗,虽然嘴上说那地契是假的,可男人的一双眼睛还是盯在那地契上,面容并没有舒展开。

曲芜小声道:“可、可二公子他还说,这些地他以后要多少有多少。”

穆朗掀起眼,问道:“他真的这么说?”

曲芜低头颔首。

那张地契被穆朗攥成一团,捏在手心里。

他知道家里的父亲母亲都偏袒穆二,那个貌丑的东西,本事没有多少,整日就知道哭自己丑,惹得家里人同情。

穆氏手里的许多未曾开垦的荒地,那些土地并没有官府盖印的地契,可那到底是他穆家的东西,母亲说他会是穆氏将来的家主,那这些土地将来都是会他的 。

前些日那姓杨的仗着有皇帝的诏书,要让他穆氏将这些荒地让出来,父亲都不肯给,现在却要把那么大块儿地给穆二那个没用的东西,又是何道理?

穆朗思忖了许久,目光又移向曲芜,冷声道:“你这几日,可还有见过其他人?”

曲芜摇头,“真的没有,主君信我。”

穆朗想她也生不出什么算计他的心思,便是作罢,将手中揉皱的地契展开,又看了两眼那明晃晃的官府印。

幸好是他发现,敢伪造官印,他们穆氏都要被追责。

穆朗心里还是气不过,将那张地契又揉皱了,扔到水里。

*

穆氏的家主穆卓这几日都在军营,前脚刚听闻两个儿子因为一个妾室打了起来,后脚穆朗便将被打的穆尧送来了军营。

穆卓气穆二对兄嫂心生歹念,也气穆朗同自己的兄弟大打出手,于是便干脆狠下心,两个一起罚了。

一个败坏家风被下了私狱,一个大打出手闭门思过。

只是这私狱到底没怎么关过自家人,阴冷潮湿,许是因此缘故,被关了两日,穆尧便发了高热。

仅仅关了两日,便被放了出来,后来病好了也没再关回去。

穆朗的院子,这些日摔坏了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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