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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我其实做过很多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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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我其实做过很多梦

那只手用力, 顷刻间宽实的身躯复上来,热气扑洒在她的颈间。

近一个月来他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岑璠几近要忘记这档事是什么感觉。

衣带被扯开时, 岑璠身子微颤,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耳畔的呼吸粗重。

那感觉陌生而又危险, 她的手本能拽住他背上的衣裳, 慌乱之下,又渐渐抓紧他的手臂。

元衡似是有所察觉,从她身上退开, 停滞了一刻, 而后坐起身来。

他坐在她的腿上, 衣裳一件件甩在床上, 动静并不算小。

岑璠能感觉到他不耐烦, 身体愈发打颤。

她身上的衣裳还算得上齐整, 只双腿被蜷起,凉飕飕的。

脚踝被握得发疼,太久没有过, 闯入的时候, 岑璠身上直冒冷汗。

不似平日里的纠缠,他并未与她有太多肢体接触, 也未吻她, 只一直在上俯视。

两道呼吸逐渐错乱,一层层汗渗出,岑璠渐渐禁不住,唇起开发出些许声音。

他一反常态,捂住了她的唇, 岑璠趁机蹬了一脚,他冷面揪了一旁散乱的衣裳,绑在她脑后。

一室沉寂,只露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声音小到门外的人都不曾察觉。

再停时岑璠身上的衣裳还是齐整,元衡她脑后解开系成死结的中衣,叫了守夜的奴婢,让她去沐浴。

岑璠眼眸红润,张嘴喘息,许久才撑起身。

她收起眼中的泪,淡淡问了一句,“殿下可有喝药?”

她向来懂得如何激怒自己,这点元衡领教过。

他穿起上衣,凑近些,不甘示弱问道:“本王便是不喝又如何?”

岑璠脸色煞白了一瞬,似是想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元衡道:“王妃不想洗也可以,若是有个孩子,王府不是养不起。”

岑璠立刻坐起身,去了净室,浑身上下都擦洗了一遍,魂不守舍。

她能感觉得到他留下的东西淌出来,他说的话也还在耳边回荡……

她静静思量许久,喊来婢女,要了一碗避子汤。

那婢女似有为难,可到底是出了净室。

池水渐渐变得温凉,岑璠没等来避子汤,却是等来了闯进来的晋王。

元衡站在不远处,冷道:“本王刚才喝过,王妃可是满意?”

岑璠眼眸微动,惊讶一瞬,到底还是心落了回去,只说道:“多谢殿下。”

她道谢的时候背对着他,没有等到回声。

想必他一定是气坏了。

许久之后,他才道:“洗完就出去。”

岑璠倒也不犹豫,当着他的面赤脚走出汤池。

她朝衣裳走去,便听到扑通一声落水声。

她微微向后望,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元衡再回来时,她已经睡下。

他吹了灯,依旧同她背对背躺着,中间隔了一个人的间隙,连发丝都没有一点接触。

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

第一场雪过后,晋阳的每个清晨都会结起一层冰霜。

晋王回来的时候比之前勤了些,只是每次来都带着自己的目的。

他还是不喜欢她在床榻上发出任何声音,时常堵住她的嘴,自己也从不说一个字。

像是单纯地拿她发泄,消耗她的精力。

府中的人都能看出晋王的态度,说的最多的还是晋王如何对她厌烦。

可说来说去,一件件冬日里的皮货还是送到了她手上,不仅送去了,样式还不少,有几件大氅甚至是狐貍皮料做成的。

府里有一批红梅开了,开在西侧的小院旁,槿儿兴致冲冲同她说,岑璠披上件兔毛襦袄,随几个小婢女一起出了门。

那株长得最好的红梅开在院外,树枝茂盛,一枝红梅悄然伸进院子,散发着暗香。

岑璠手里揣有一只汤婆子,雪白的颈露出半截,仰头看那红梅,看的出神

她将手上的汤婆子交给槿儿,拿了剪子,想要剪几枝下来。

槿儿道:“姑娘手还疼,还是奴婢来剪吧。”

这几日天冷,岑璠手上的旧伤确实时不时疼痛,她便又拿回汤婆子,给槿儿指了几处,剪下来几枝,又在树上摘了一筐梅花。

摘过梅后,几人未多停留,回了院子。

槿儿换上刚摘的那枝梅,撒了些水。

屋子藏起暗香,岑璠让槿儿将那筐梅花交给了灶房,午膳时做成鲜花饼。

这些日子岑璠习惯了自己用膳。

他依旧是那样整日里冷着脸,惜字如金,除了床笫之欢,算得上冷淡,不再执着问她到底是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说白了,他好像是有了自知之明。

午膳过后,喜鹊却送来一瓶药。

那是元衡派来她身边的婢女,岑璠一直都知道。

自从五公主被送走后,喜鹊在她身旁出现的也少了些,不仅如此,王府内其他伺候的人也少了许多。

不过人撤走,也意味着监视她的人会少些。

喜鹊道:“这个是太医上次开的药,殿下说王妃既然手疼便抹些,王府内不缺这些药材。”

手疼的事,岑璠只告诉了乳娘她们。

他如何得知的?

岑璠一时想不明白,淡淡道:“替我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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